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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出于感恩之心
 “不要…靳野…别这样…”姜薏猫儿似的哀求着身后的男人,挣扎着想要下来。“你放开我,靳野。”男人闷哼一声,姜薏体内的杵被这挣扎带出的摩擦的又有抬头之势,硬硬的顶着花心。

 “放开你?刚刚是谁主动摇着小股来我的巴,求着我的?”“现在不认账了?我看你只有下面的这张嘴不会说谎。”

 “你自己睁看眼好好看看”说着。一只手掐住女孩的下颌,迫她抬起眼正对镜子,又极致情地顶,把女孩儿往空中颠了颠,带出鲜红的媚,又在落回去时的更深。

 他轻嗤“你看看你咬我巴咬的多迫不及待,下面这张嘴对着我的巴又夹又抿”“怎么?宝贝?现在够了?就不认我的巴了?是谁把我的宝贝的这么舒服的?嗯?”

 “你…别说了…求你了。靳野哥哥。”姜薏几乎是哭着求他,羞到了极致,她也恨这副身体,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哪怕嘴上说着再讨厌他再恨他,可是他一进来,她就全身都软下来了。

 男人听着女孩儿带着哭意的服软,心里无比畅快,却犹自不够似的,走到浴缸旁坐下,腾出一只手握住女孩小巧的手带到两人下体合处,往她耳廓里轻轻吹气“薏薏,你自己感受一下,你是怎么咬着我的巴不松口的。

 不过是了你几下,口水都到我大腿上了。”***姜薏像触电似的就要缩回手去,靳野既不阻拦也不松开。

 只是虚虚握着她的手配合着往回缩,却在手缩到半空中时往下一带,按在女孩儿粉白的小肚子上。靳野要了她好几次,浓涨得女孩儿的肚子微微鼓起,体内又含着他的大,这样一按小腹处凸起得更明显了。女孩儿似被按到了感处。

 在他怀里微微颤抖,白浊的顺着硕的男合处缓缓渗出,壮的器撑得很薄,可怜兮兮的吐出粘腻的白沫。

 “宝贝儿,你看你肚子都撑的鼓起来了。还要这么热情地含着我”“乖,松一松,别这么贪吃,要把我的巴含化了。下次宝贝儿再发可就没巴吃了。”说着。

 靳野的大掌带着姜薏的手在小腹处轻轻重重的着。姜薏努力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宝贝,说,什么在你肚子里?”“你…你的…”

 “我的什么?”靳野不停的问,舌头在女孩儿身体感的地方反复游走,轻轻顶泛滥成灾的花。一副势要她臣服的姿态。

 “宝贝儿不说就再来一次,嗯?”姜薏深深地闭了闭眼,强忍着羞,嗫嚅着开口“你的…你的……器”最后两个字的发音几乎低的听不到。靳野低低的闷笑,都被他了多久了。怎么一直都是一副清纯害羞,不经人事的模样。

 “是靳野哥哥的大巴,还有靳野哥哥用大巴喂给薏薏的牛。”“跟着我说一遍,就不了。”

 “是…是…靳野哥哥…靳野哥哥的…”“嗯…是靳野哥哥的什么?宝贝儿说出来今天就结束了。”姜薏一张小嘴张了又张,始终说不出那两个字。

 空气中有几秒的沉默,靳野正想着怎么再威胁威胁她,突然姜薏嘴巴一瘪,像个小孩儿一样放声大哭起来。

 靳野吓了一跳,慌忙撤出她的身体,把她转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姜薏也不说话,就这么嚎啕的哭着。眼泪珠子不要钱似的往下落,双手用力的推拒男人的膛,想要远离。

 靳野一只手就桎梏住她挥的双手,另一只手缓缓拍着她的背,她哭的快要不上气,睫上都挂了眼泪珠子,靳野一下一下给她顺气。

 “好了好了。宝宝不哭了。”靳野俯身用舌头一下下轻啄着她滚烫的面庞,像一只犯了错的大狗,轻轻蹭她的脸。

 仿佛这样还不够似的,又伸出舌头把咸涩的眼泪一一去,把她抱在怀里像抱小婴儿似的轻轻的晃,低低哑哑的呢喃“薏薏,薏薏宝宝”这样深情眷恋的模样简直要让姜薏生出他还爱她的错觉来,他很爱她的时候,总是叫她宝宝的。

 他知道她有个从一出生就没见过面的赌鬼爸爸,对他的依赖也是出于对兄长的孺慕之情更多,他也敏锐的意识到他的出现某种意义上填补的是她缺失的父爱,而不是对于异的渴望。

 姜薏害怕失去这样的爱,所以抗拒二人关系的转变,他就耐心的,温柔的引她,说他可以继续做她的哥哥,甚至可以当她的daddy,但是如果不让他做男朋友,那前两个就都没有了。

 她气的结结巴巴,双颊绯红“你胡说!哪有,哪有…哪有这样的!”靳野一双深沉如墨的眼睛望着她,声音犹有笑意“这样的是哪样的?”

 姜薏气的杏眼圆瞪“哪有又当哥哥又当爸爸还当男朋友的,这是…这是…是…伦。”最后两个字在嘴里一带而过,快到几乎听不清,姜薏羞的简直要钻地

 “那薏薏想要吗?做我的女人,做我的妹妹,也做我的宝宝。”靳野一改之前的漫不经心,一字一句郑重其事的把这句调情般的话说的像一个重要的诺言。再然后。

 就被他稀里糊涂的哄上了,一开始还好好的,谁知道后来,说好做她daddy的男人就变成了爱在上做她daddy的人,一下下顶着她,叫她宝宝,时轻时重的折磨她,着她开口一句一句叫daddy。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姜薏想起现状,不悲从中来。“你到底要这样折磨我多久?两年还不够吗?”原本因着女孩的泪水而悄悄发软发的心又重新变得冷硬起来。

 靳野抬起头,棱角分明的轮廓似乎更加锋利,薄勾出熟悉的嘲讽笑意,猛地伸手掐住姜薏的下颌,声线喑哑“两年?薏薏,你们家欠我的是两条命啊…你觉得被我玩两年就够了?”

 姜薏脸色惨白,双眼通红的望着他,嘴颤抖着说不出话来。靳野的眼里是刻骨而无处发的仇恨,最后,她只能默默的闭上眼,把头歪向一边不看也不说。

 “你要一直陪着我,用你的余生来赎罪,当然了。我以后会结婚生子,不过不是和你。你和你妈妈一样,只配当情妇。”阴冷又恶毒话被他以一种低的近乎呢喃的口吻说出来。

 像一种优雅的凌迟。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姜薏紧闭的双眼滚出,又轻微的哽咽起来,靳野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低哑又温柔的开口“宝贝儿,我呢,不像靳从业那么孬,只要你乖乖的把我伺候好。

 就算以后我老婆发现了你,我也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姜薏再醒来的时候靳野已经走了。

 她躺在上一遍一遍地反复回想昨天晚上和靳野在一起的靡画面和他的言语羞辱,心里泛起无力又悲哀的苦楚。是从什么时候变了的呢?十四岁那年,姜母在路边救了哮发作的靳夫人。

 在了解到姜家拮据的情况后,出于感恩之心,靳夫人给姜母谋了个保姆的差事,让这对寡母住进了靳家。虽说是保姆,但是靳夫人也一直是把姜薏当做女儿疼爱。刚进靳家时,姜薏只有十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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