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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刚搬到对门
 酒,顾西洲,和吻,她急速息着。心慌不已,不知不觉影片已经结束,屋内重归黑暗,视线的阻断让阮星尤能更清晰的感受他的体温与触摸。

 “顾大哥…”阮星尤嗓音发颤“放开我,你喝醉了。我是星尤。”“星尤。”顾西洲轻声一笑,低沉又磁的嗓音响在耳旁,让她一阵脸红心跳。“星尤,你好香。”他埋首在她颈边深深嗅闻着。热烫的呼吸洒在肌肤上,让阮星尤不住颤抖。

 “嗯…”他在她的脖子,阮星尤情不自地呻一声,攥紧了他的衣服。滑的触感蔓延到锁骨,又缓缓往上,重新占领她的樱,柔软瓣被细密舐,长舌撬开贝齿,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在她口中大肆翻搅,阮星尤被吻的呜咽咽,浑身都没了力气。

 蒙间,察觉到他热烫的掌心从衣服下摆钻了进来,在间摩挲着。阮星尤有些,扭了扭,那只手就顺势而上,来到前,隔着内衣抓住高耸的子按着。

 “唔…不要…”阮星尤被他锢住挣脱不开,微弱的抵抗形同虚无,没两下就被解开了内衣的暗扣,毫无阻碍地被男人完全掌握在手心。

 “星尤的子真大,又滑又软。”他着。嘴上还要说,阮星尤羞愤闭眼,息不断“放开我,顾大哥,我们不能这样,我有未婚夫的。”

 “别怕,他不会知道的,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他哄着。声音带着被望勾勒的沙哑,像羽搔刮在阮星尤心上。

 这是不被发现就可以的事吗?阮星尤被他带偏了思路,迷糊糊地思考着,但很快就被钻入身下的手转移了注意力。

 她今天穿着修身的长,顾西洲的手在她腿心里来回抚摸,感觉到一阵意,子,果然那处已经是泥泞一片。“你了。”顾西洲低喃,掌覆上去,沿着花摩擦按着。越来越多的出来,打了他的手掌。

 “星尤,好多水,舒服吗?”“唔…不要说…”阮星尤浑身战栗着。被他箍住身动弹不得,大敞着双腿将最脆弱的园展在他面前,虽然黑暗中不能看清那绝美的景,但是顾西洲能感受到她暖热的温度,滑的触感,拿手指搔刮一下还会连带出丰沛的汁

 他喉结滚动,试探着往里伸入一指,层迭的媚霎时涌上将他紧紧裹住,阮星尤部下意识抬起,股绷紧,摇晃着要躲开他手指的亵玩。

 “嗯…不要那里…顾大哥…不可以…”甬道内滑的褶皱像是有生命般缩着。水汩汩,顺着他的捣出来,即便她哭着说不要,身体却依然诚实地在着他。顾西洲神色柔软,倾身复又将她吻住,勾出她躲闪的丁香小舌着。

 “啧啧”的津声回在耳边,阮星尤脸颊滚烫,他的吻太温柔,像温和的水将她抚慰,令她情不自地舒展开身子,身下的动作却鲁得多,纤长的手指“噗嗤噗嗤”地在中进出着。

 这样强烈的对比让她有些意。昏昏沉沉间,享受着绵亲吻的同时,她也不自觉地一下下抬起小合起他的来。水声渐大,阮星尤呼吸也陡然急促起来。

 他的手指更加快速地在甬道中捣,掌心与花拍击出“啪啪”声响,阮星尤难耐的呻都被他堵在口中,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肩膀,让身体更多的贴近他。

 快攀高,阮星尤竭力大张双腿,腿颤抖,被送上高峰时,她哭一声,猛地弓起上身,将热子贴到了他的膛上。高的余韵悠长。

 她着气抱着男人结实的身体,浑身都软绵绵的。顾西洲在她汗的颈间吻着。寸寸往下,叼住一颗立的尖。

 “嗯…”她又轻轻软软地娇起来,顾西洲一面吃着小头,一边将另一只高耸的大子抓握在手中把玩,丰盈,他一手都掌握不住,绵软的溢出指,像是他的手掌都整个陷进了子中。

 “星尤,喜不喜欢顾大哥吃子,嗯?”男人的声音磁沙哑,说话间吹拂的热气让她一阵颤抖。

 “唔…”她难耐地摇着头,说不出话,身体的空虚与理智抗衡着。突的身下一热,一滚烫的东西贴了上来,阮星尤猛的一颤,花心里霎时出一股细细的水

 “小东西。等不及了?”顾西洲低哑一笑,沾了她的水抹在身,热铁一样滚烫的头巡视领地般在花梭巡着。颤巍巍的花瓣被拨得东倒西歪,核受了刺探出头来,被头捻着摩擦着。很快就又肿大了一圈。

 阮星尤娇躯紧紧绷起,浑身都起了薄汗,脆弱的呻憋在喉中,身体深处像有火在燃烧,渐渐烧去她的理智,她堕向深渊。

 ***深渊处暗藏地,巨龙受之蛊惑,刺探,深入,大肆翻搅,她的身体比他想象的更美妙,顾西洲完全克制不住想狠狠干她的望,上来便是急风骤雨般的捣,阮星尤哪能承受的住,崩溃地哭喊着出一股又一股水。

 直到顾西洲了一次,缓过了那阵疯狂的破坏之后,他才慢慢地享受起这顿盛宴来。“啊…”女人柔媚的呻在黑暗中响起,不时伴有咯吱咯吱的摩擦声响,单薄的月光透过窗户投进来,照亮沙发一隅。皮质的沙发被一只纤长细的手攥住,那手时而放松又时而颤抖着握紧。

 “哈啊…好快…舒服…顾大哥…”柔软的女体被高大的男人在身下,毫无保留地将最柔软的地方展现出来,她浑身香汗淋漓,已是被得太久了。

 连呻都有些嘶哑,伴随着体拍击声的是花被捣出的咕啾声响。阮星尤修长美腿盘在男人间,着。子被着。

 没一会儿就又哭叫着痉挛起来,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高了,她晕晕乎乎地被男人摆出各种姿势,只觉今天异常得感,轻微的触碰就能让出水来,及至被开了身子,更是顾不上道德与羞,只想要那热烫的子多进来几回,再深些,再重些。

 阮星尤不知的是,两人沦为当下这般靡的境地,其实皆有人刻意为之。始作俑者,也是最大受益人此时正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摆出男下女上的体位,快意地在紧致滑的着,一时间又是声阵阵,翻滚。

 顾西洲自下而上将她完全掌控,明明身居下位,却依旧气定神闲,黑眸紧紧攫住她深染情红小脸,将她的媚态都尽收眼底。

 雪肤黑发,纤细的肢,傲人的,风情绝的眉眼,她好似古时传说中的妖媚,一颦一笑都勾的人血脉偾张。顾西洲此时竟有些庆幸事先在她酒里下了药,否则可能就见不到她这幅从未见过的放态了。

 尤记二人初遇那天,他刚搬到她对门,看着搬家工人上上下下搬行李的时候碰上她带着弟弟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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