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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俯裑靠近左耳
 “还有几颗在里面?”唐锦咬着,忍不住将脸别开,她感受到,宋佛海的指尖顺着膝盖内侧,慢慢贴在她大腿内侧。

 他的指尖有些凉,触碰到她的花瓣时,惊得她全身轻轻战栗。“几颗?”唐锦看着榻上的被面,默了片刻后,小声道:“两颗。”

 宋佛海指尖触碰到女子的私处,呼吸轻轻落在她的额头与侧脸上,视线扫过她修长的颈子,反复连在那些鲜明的吻痕上。

 他有些难以克制,垂首在她颈侧的吻痕上,伸出红的舌尖轻轻过。唐锦攥着他的衣裳微微颤抖,闭上眼睛由他将手指一寸寸探入身下。

 他的两指在紧窄滑的内反复抠挖,惹得她呼吸凌乱,张口咬着他的肩膀,将双腿颤巍巍分得更开,眼皮红得可怜,睫一直在颤抖。宋佛海将印在她的颈侧,嗓音有了微微变化,在她耳边说道:“有些深。”

 “我要再深一些,唐小姐忍一忍。”***唐锦抓着他的衣袍,不反抗,不回答,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像疯了一样,对一个不熟悉的男人张开了腿,还让他把手放进自己的身体里。

 背叛裴忱的刺,让她心脏紧缩,但是宋佛海身上的味道,与恰到好处的温柔与强势,又让她忍不住拒还

 他人长得好看,端雅疏正,平和从容,做起这种事来也张弛有度,让她的身体根本控制不住,水潺潺。唐锦像落水一般,紧紧扒着唯一的浮木,他身上沉香的味道比之前要重。

 她看着那只精致的文殊兰发簪,着魔一般抬手将它取下。宋佛海愣了一下,偏首去看她的眼,望见了她掌心的发簪,还有离的双眸,他头墨发滑落在肩上,像最好缎子一般,柔软顺滑得不可思议。

 “喜欢?”唐锦握着簪子不说话。宋佛海将一颗黄杏抠到口,在她张时,将果子抠出来,低头将瓣印在她上,终于在她清醒时。

 就这么吻住她。宋佛海将掌心的黄杏放在一旁,又去触碰最后一颗。唐锦忍不住嘤咛,最后一颗位置太深,指尖也只是堪堪触碰。

 宋佛海并未去勾那粒果子,反而在她前面已经被软的地方反复拨。唐锦脸上一片赤霞,被得汁水横,脑子已经有些不甚清醒。被并不算的手指反复勾,她已识情的身体,早就起了很大的反应,她想要。

 哪怕小还肿着,她还是想要,她也在偷偷观察宋佛海,他好像…有些不太一样,和印象中大相径庭,她以为,他是殿内的慈悲佛,不会动情,亦不会有。可眼下,他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望。

 对她的望,她被裴忱金屋藏娇,被迫做着不敢抛头面的外室,她不想。不甘。有没有可能…离开裴忱?唐锦目光落在宋佛海的侧脸上,心头忽然跳了一下。试试。

 不试试这个念头便不会消失,她双手攀着他的肩,得像只小破风箱,跪坐在他腿上,双手捧着他的脸,将印上去。宋佛海非常诧异。

 他几乎…从未见过她主动的模样,原来她主动起来,竟然这般让人招架不住。宋佛海启,让她香舌探入,双手搂着她的肢,缓缓阖上双目。唐锦用了所有裴忱交给她的东西,用最柔软的舌,却挑他最初始的

 她紧贴着他的身体,在他衣袍下那东西顶起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他的定力比裴忱要好太多。

 裴忱就是一条每天都处在发情期的恶犬。眼前的宋佛海,却是一株只在傍晚溢出浅香的文殊兰。宋佛海发现她有些急切,手指在他带上勾连,似乎想要解开他的衣袍,不过他也没反抗,贪婪地含着她的舌尖,骗她一步步深入。将她裙衫下后。

 她瘦小的骨架,和微微丰腴的身材映入眼帘,他指尖再次摸到她口,一边拿捏着她布指痕的儿,一边抠她的感柔软,拨得她气吁吁。

 她的身体在某刻突然紧绷,伏在他肩头轻轻哭泣着了身,最后一颗黄杏便被挤到了口,在他轻轻拨了一下后,掉进了掌心,她吹了。

 一大股水溅在他玄的衣袍上。***宋佛海将赤条条的美人放在上,起身掉自己的外袍,将两颗黄杏捏在手中,丢入了盆子里。

 他往盆里倒了些热水,将巾帕浸拧干,折返回边分开她的腿,将她一片狼藉的腿心擦拭的干干净净。唐锦看不懂他,他对她明明有,可是为什么却突然就停下来了?她实在想不明白。宋佛海替她将身上的薄汗擦了擦,从抽屉里拿出一只朴素的银簪,将自己的长发在头顶挽好。

 唐锦有些累,俯趴在枕头上,缓缓闭上了眼睛。宋佛海将她衣衫捡起,看着她亵透的地方,将子与其他衣裳分开放置。做完一切,他终于重新回到边,看着已经睡着的小姑娘。

 他拉起被角盖住她的腹,倚坐在她身旁,垂眸看着始终不愿歇息的反应,不由得轻叹了一声。将拿过来的白玉罐打开,他指尖挖了一坨淡绿色的药膏,将东西送入她红肿的蚌内。大抵是被那人折腾惨了,此刻又红又肿,十分可怜。

 擦过药后,他便克制地用被子盖好她的身体,转身离开了房间,出去时吩咐了侍卫守在外面。唐锦再醒过来时,有凉风从不远处吹来,她惫懒地翻了个身,嗅到雅致的沉香味道,才终于从蒙中醒来。这是宋佛海的房间,她撑着榻坐起,转头看到倚靠在窗边美人靠上的宋佛海。

 他正披散着发,手里拿着一卷经文,慢慢地翻看。窗户半开着。风吹进来散了他发间的气,屋子里到处都卷着他偏爱的香料味道。

 唐锦坐在榻上,看着他的模样发呆。宋佛海是她见过气质最佳的男人。可能也因她养在深闺,没怎么见识过其他男子。

 他山拔,鼻翼带着,不嫌愚钝,也不显刻薄。嘴长得尤其好看,颜色是很自然的淡粉,上含珠,下丰润。

 还有那双温和宁静的眼睛,上眼皮开着一道很漂亮的褶子,抿着浅笑起来时,总让人想起星河灿烂,夜昙悄绽。宋佛海放下手中的经书,抬眸朝她看来,见她一动不动,将书搁在小桌上,缓步走到她面前。

 “睡好了?”唐锦轻轻颔首:“该起了。”她睡了一个多时辰,也该回去。唐锦看着身上白色的亵衣,抬眸道:“谢谢。”之前得一丝不挂,睡去的时候也没记得穿,此刻却将身体遮的严严实实,但种种象其实一看到眼前人,便不由自主在脑海中浮现。唐锦穿好衣裙,转身看着披散着发的宋佛海,弯将丢在榻内侧的文殊兰发簪抓过来。

 她犹豫了片刻,站在他面前,伸手抓着他的手腕,将簪子放回他掌心。“宋先生,今…冒犯了。”宋佛海垂眸看着她,在她手收回去时,顺势握住她的指尖。

 “我想唐小姐会错意了。”唐锦不解地望着他。宋佛海将她脸颊旁的发丝挂到耳后,俯身靠近她左耳,低语道:“在下倾慕小姐,愿做小姐入幕之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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