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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坐在庥上
 唐锦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后伏着一个男人,火热的子一下比一下重地捅进她的小内,让还没清醒的她很快就变得晕晕乎乎,然后痉挛着颤抖着被送上了高

 黑暗中男人的呼吸滚烫热烈,重的鼻息在她耳边,像火星一般燎得她有些心慌,她扭头看了眼四周,黑乎乎的一片,只有格栅窗外依稀是灰蒙蒙的,但具体时间她完全看不出来。

 “是本侯还不够努力,你还有时间分心,嗯?”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他话音落地的是更加强悍的贯穿,与更快速的挞伐。唐锦趴在枕头上,咬着下但没忍住,还是张口呻了起来。

 娇滴滴的叫声,如婉转的夜莺,在黑暗中啼鸣。“啊…慢点…”“慢一点,你一会儿又嫌不舒服,小锦,你说你怎么那么难伺候,嗯?”

 男人咬着她耳坠谑她,唐锦耳坠感的厉害,身体瑟瑟发抖,股夹得更紧了些,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收紧得浑身一麻,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按着她纤细的肢不动了。

 “嗯…”男人有些难耐的声音响起,压抑而感,带着一种惑。唐锦想要回头看他的脸,被他伸手盖住眼睛,房间内安静的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她娇着。

 吐气如兰,小还含着那让她有些受不住的,眼角沁了泪水,有些委屈的憋着要诉苦的声音。“回头做什么?”男人哑着嗓子问。唐锦被掐着肢,咬了咬:“你把那个东西拿出去…”

 “哪个东西?”男人戏谑地问道。唐锦有些尴尬,掐着枕头憋着气,半晌才说:“你那…杵。”男人低低笑了起来,然后忽然劲,将壮的杵推进最深处,惊得唐锦立刻“哎呀”一声叫起来。

 男人低头吻着她耳郭,缓缓说道:“你可小点儿声,大晚上的那么清净,你这娇软的声音让人听去,怕是听了墙角的整夜难宁。”唐锦有些难堪,鼻子,趴在枕头上道:“小叔,我害怕。”

 “怕什么?”男人声音微沉,从她体内缓缓退了出来,将人翻了身,着她问“有本侯在呢。”

 唐锦不敢多话,只能乖乖躺在他身下,不敢动,她身上这男人是她小叔,当今权倾一时的海望侯…裴忱。裴家是世袭的侯爵,不过传了三代,百年的望族也有了衰败的迹象。

 大轩朝的律例,王侯世袭三代,三代后每往后一代便降一级。所以这代的裴家本该是要降爵的,奈何出了一个裴忱。裴忱少年时便入军,此后南征北战十年余,杀名远扬,为外夷之天敌。

 裴忱二十五岁裂土封侯,封地在海楼,殿前赐封海望侯,而她,不过是宁远侯庶长子的养女。

 宁远侯是裴忱的父亲,裴忱为嫡子,为宁远侯府世子,本该是承袭爵位,但裴忱裂土封为海望侯后,由妾室所生的庶长子裴玟便记名在正名下,请封了世子,之后将继承宁远侯府的基业。只不过裴玟继承后,这爵位不可避免的要降一降。

 但这也是好的,若是裴忱没有从军打仗,做个纨绔子弟,裴玟估计只能委屈求全,靠着裴忱的蔽。

 ***而裴玟便是她的养父,她父亲与裴玟好。后来因直谏怒皇上,她爹被放千里,途中就病死了,她爹被问罪后,都府王家的二爷便对她母亲下手。

 她母亲为保贞洁,撞死在家门前,而她被亲戚卖进了青楼做小丫头,最后是裴玟打听到消息,将她从院里捞了出来,收作养女,由此才安定下来。

 若说她与海望侯之间,还真没有什么集。裴忱在青埠城坊建府,一年都不一定能回宁远侯府三次。

 她也因入过青楼,一直待在后宅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想着等当年的风波过去,说门京城之外的亲事,好好嫁过去相夫教子。谁也没想到,裴玟三月前护驾中箭,伤重不及救治,没熬过次天明便去了。

 裴玟后宅有一一妾,但皆无所出,所以由她在堂前守灵,跪了一夜,混混沌沌,醒来便看着裴忱站在灵堂前,垂眸静静地看着她。裴忱在那之前大约是没见过她的,但是她倒是在偏厅悄悄看过两次。

 但总是很快就收回目光,不敢教人瞧见,生得又传出她天生一副狐狸胚子之类的骂话。裴玟死后,她在府中无人庇护,所以很快便被宁远侯夫人送到了乡下去,也不知道裴忱是怎么知道这事。

 等她反应过来,裴忱便找了个下属,以求娶之名将她从乡下接到了都府城郊的别院里,她别院住了三,昨晚准备就寝时,裴忱出现在她房内,然后将她上,要了她的身子,不过裴忱在这事上太过强硬。

 她初经人事,加上他那东西太过大,刚进去便让她痛的死去活来,可他也没半点怜惜,硬生生地钻了进去,让她受不住昏了过去。再醒来便是眼下这么一副光景,她感觉身上处处疼,里犹有甚之,也不知外面这天什么时候能亮。

 裴忱侧躺在榻外侧,一手挑着她堆在枕上的鸦鬓,一手捏着她软软的右尖,徐徐说道:“昨夜喝了酒,要你的时候狠了点,还疼吗?”唐锦枕在他手臂上,借着蒙蒙的光线只能看清他的轮廓,许久后她才点了点头:“还有些疼。”

 “娇气。”裴忱嘴上说着。大手落在她后,轻轻捏了起来“以后多做两回,就不疼了。”唐锦脸颊鼓了起来。

 想要张口反驳,但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虽然不知道裴忱为何会看上她,但男人大多喜欢听话的,若是她惹恼了他,不知以后会有如何凄凉的下场。

 只是身子被人给破了…她以后怕是都没办法嫁人了。依裴忱如今的身份,是万不可能娶她为,而且她还是裴忱名义上的侄女,连抬进府里做妾都不行,她也只能被养在别院做个外室。唐锦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不想做外室,不体面不说,只能靠着三分蒲柳之姿对男人曲意逢,以后朱颜辞镜,后半生怕是要过得分外艰难。男人的宠爱,毕竟不会长久,可是如今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许是她太安静,裴忱指腹蹚过她的侧脸,轻轻摩挲了几下:“怎么了?”“我以后就是小叔的外室了吗?”唐锦没什么心眼儿,心里也藏不住事,问题不住,那就只能张口问了。

 ***裴忱沉默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他这声有些轻,唐锦心却有些沉。“喝水。”裴忱起身点了灯,倒了杯茶,将茶端到前,将人从上捞了起来。

 唐锦喝了半盏茶水,坐在上,拉着被子遮住了娇的身体,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她感觉腿心漉漉的,好像有东西在往外,但当着裴忱的面她又不敢摸,总觉得有些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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