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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梦里把丢下
 下硬物硌到她的大腿,裴筠庭玩味一笑,松开他的手往下,握住长的茎,不徐不急地蹂躏,他难耐地弓起身子,继而俯下身去急切地寻找温存。手心微,不知是他的津,还是她掌间的汗。

 帷帐层层落下,罗裳全褪,他两手指在她花核处作祟。窗外延绵的雨声尖锐又磅礴,掩盖住她一不小心走漏的娇

 渐渐的,手指每搅动一次,都会出现粘腻的水声。燕怀瑾半着身子,认真伺候他的常胜将军。口已是泥泞不堪,他低头看了眼,吻落在裴筠庭额间:“水都要从大腿上了。绾儿,你也想我了。是吧。”

 语气是笃定,他解开带,扶着身下的茎在口磨蹭,非要拨她,要听她亲口说想自己。裴筠庭不肯,他便一轻一重,磨得人找不着北。“燕怀瑾…你进去。”“放松。”话音刚落,他便了进去,一下一下顶到深处。

 看着她的眼睛,着她圆润的,快意上头时,夹杂着一道极尽深入的融之感,他今是有意来招惹她的,于是间嘴上仍是不停。“你且说说,周思年都与你讲了些什么,不说我便停了。”“绾儿,怎么夹得这般紧…”

 “嗯…”裴筠庭在朝堂之上以一敌百,舌战群儒,在笫间却一次也说不过他。每每听着他在耳边呻闷哼…腿和都会不自觉地塌软,但越是这般他越往里顶得裴筠庭泪不止。

 这段关系自谁先开始已不得而知,总之两人就这样从朝堂吵到府内,从头吵到尾。快即将达到顶端时,他扶起裴筠庭,两人面对面跨坐在身上。

 他一边花核一边快速,直至裴筠庭长呻一声出来,此番没算完,高过后,两人调换位置,裴筠庭在上,燕怀瑾在下,一切由她主宰。

 数次,二人早将对方身上的感点摸透,她故意趴在燕怀瑾身上他的耳垂,含着他的器上下摩擦,夹得他汗津津。

 酥上的红痕已不堪入目,水却越越多,身体拍打在一起,他们相拥而去。“我与将军解战袍,芙蓉帐暖度宵。”…入冬后,边疆战事告急,裴筠庭自行请出战,摄政王不允,两人再一次不而散,殿上百官噤若寒蝉,那是两人吵得最凶的一次。

 回府后裴筠庭被他扛起,丢在上,一言不发撕开她的衣服,捏着人的下巴吻了上去。手指剥光衣裳,探入身下时,已经有水光若隐若现。

 从后而入还远远不够,还要将她拉到铜镜前,让她瞧着器在里面,看他一双手在自己身上作,搅动一池水。低,水渍,呻,碎得不成字句。梦的终局是没有尽头的坠落。

 或无力的手终能握紧,但所有梦的结局都是醒来,最后的最后,他在她肩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绾儿,我要看到你完好无损的归来。”“然后嫁给我。”裴筠庭眼神蒙,意识却清醒。凝望他俊美的容颜,良久,应下:“好。”她说好。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五个月后,捷报传来,胡人落荒而逃,狼狈不堪,裴将军再创辉煌,凯旋而归。

 摄政王改回秦王,并请旨赐婚。圣上龙颜大悦,一纸婚书,秦王燕怀瑾与大将军裴筠庭结为夫,朝野哗然,而他站在城楼之下,等候故人归来。遥遥望见他,裴筠庭展颜一笑,随后翻身下马。

 “一别数月,秦王可好?”燕怀瑾牵起她的手,一扯,将人拉入怀中紧扣。“叫秦王有些生分,不如叫夫君吧。”人间天上,看莺莺强如做道场,软玉温香,休道是相亲傍。

 ***“燕怀瑾,我已决定嫁给阿泽哥哥,做他的齐王妃。”裴筠庭站在两步之外,话中是决绝“你…忘了我吧。从今往后,我们便是两条路上的人了。”

 闻言,燕怀瑾四肢百骸仿佛坠入冰窖,颈后瞬间涌上一股凉意,令其动弹不得。这比天塌了还令人难以接受,良久,他才颤抖着问道:“再无转圜的余地?”

 眼看着面前的裴筠庭含泪摇头,哽咽道:“来不及了。你…另寻个好姑娘,与她白头到老吧。”燕怀瑾不敢相信,这话竟是由裴筠庭亲口说给他听的。

 肩上的伤隐隐作痛,他不甘地攥住裴筠庭的手腕:“裴绾绾,我不信,我不信你真是这么想的!”

 她脸上滑落一串泪珠,如同她此刻的神情般,一触即碎。“裴绾绾,你说了不算。”他鼻尖一酸“你分明答应过我,要做我的皇后,做我独一无二的子。”

 她眼神有刹那的迷茫,随后往他心口处上一把尖锐的刺刀:“别幼稚了燕怀瑾,你当不上皇帝,也做不成我的夫君。”真不愧是他爱了数十年的人,字字诛心。

 雾中最后的视线定格于裴筠庭布泪痕的脸庞,她朱轻启:“燕怀瑾,我从未爱过你。”…一梦惊醒,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长舒一口浊气。没想到过去这么久,他内心深处仍无比惧怕此事发生。

 明明一切早成定局,成王败寇,他本无须担忧。可昨他因为裴筠庭和燕怀泽在御花园聊了半个时辰而忍不住与她怄气,独自宿在养心殿,却辗转反侧,一夜未眠。想来噩梦皆由此而起。

 “来人。”江公公应声走入屋内,弯着说道:“圣上。”“裴…皇后人呢?”“娘娘现下正与靖国公夫人在坤宁宫聊天。”“嗯。”他垂眸,凝望掌心泛着水光的汗珠许久“去坤宁宫。”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他还没走进去,两姐妹的笑声便越过门窗传入耳畔。

 燕怀瑾面色不虞,在心中暗自记下一笔,他一个人在养心殿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她倒好,没了自己照样开开心心的同旁人说笑。裴瑶笙已拜访坤宁宫多时,自然也能察觉到妹妹的心不在焉,值得欣慰的是。

 她频频望向门前的视线终于得到回应。燕怀瑾才踏进屋内,身上那股威压便令人不寒而栗,偏却只有裴筠庭无动于衷,甚至撇开头,一眼都不曾往燕怀瑾那瞧过。裴瑶笙见状,想不品出点什么来都难。

 小冤家又拌嘴了。见众人皆行礼跪拜,唯独裴筠庭这个皇后不甚待见他,燕怀瑾半分不恼,掀袍在她身侧落座。

 “方才在聊些什么?笑得这样开心。”裴筠庭懒得搭理他,索端起茶来抿了一口。裴瑶笙接过话茬:“臣妇与绾绾偶然聊起从前的事,觉得有趣罢了。”

 说完她望了眼窗外的天色,起身道别“时候不早,璟煦应当在等我了。臣妇改再来拜访。”

 “阿姐保重。”侍从们在燕怀瑾的眼神示意下顺势退出,门阖上后,殿内仅剩帝后二人,他偏过头,牵起裴筠庭的手贴在脸侧:“裴绾绾,还生气呢?”

 “臣妾不敢。”她只有在生气或余怒未消时才会自称“臣妾”燕怀瑾与她十指相扣,垂着头,话里带了微不可察的几分委屈和控诉:“我昨夜没睡好,今批奏折时做了噩梦,梦里你把我丢下,不要我了。”突如其来的话使她怔忡,闷在心中那股气也莫名消去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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