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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力气之大
 “没人会来,乖一些,莫要白白浪费了时辰。”语气昵狎温柔,魂消意尽。正如他的爱意,皎洁和煦,如沐春风,稳稳托起心脏。燕怀瑾将人抱至榻,轻解罗衫,勾出几道银丝。指节微微泛白,与此同时,青筋自手背攀至臂上,格外有力。

 被感格外强烈,裴筠庭整个人似在水中浮浮沉沉,快意上头后,花核便忍不住地痉挛,鼻尖一酸,桃花眼中泛起潋滟水光,琥珀般的泪珠源源不断地往外涌。

 相比往日的抵死绵,现在的他几乎极尽温和,只想让裴筠庭舒服。反观裴筠庭,从头到尾在哭。

 实在拿她没办法,燕怀瑾轻啄她的侧脸,调侃的同时动作未停:“裴绾绾,今夜为何如此润,还夹得这般紧?枕头都被你哭了。从前怎么不见你这么能哭,嗯?”

 一语双关。燕怀瑾俯身,吻去她眼角挂着的泪珠,叹道:“你这样,要我如何安心地离开。”少女浑身力气皆被高干,下半身泥泞不堪,上半身却恍若处于灼热干涸的沙漠,水火难融,哪怕存了嗔斥他的心,最终也只得有气无力道:“燕、燕怀瑾!”

 他低低应了声,解开带:“筠庭姐姐,你疼疼我。”***“筠庭姐姐,你疼疼我。”屋都充斥着熟悉的咸腥味,骨节分明的长指仍在体内搅动软狭窄仄的小

 而起伏的脯,克制压抑的呻,扭动合的肢…无一不在昭示着她情动至深。蒂被摁、磨蹭,一上一下,一浅一深,牵扯出愈来愈多黏腻的银丝,靡不堪。实乃水碧波,别有天。

 被透的不仅仅是背上的衣衫,还有身下的单。燕怀瑾茎硬得蹙直眉,情冲上脑门时,教人只想立刻将水的花贯穿至底部。

 旁的暂且不提,侯府长房一家当真是将这个年纪最小的孩子生养得极好,体态丰盈,肌肤瓷白,该有的地方皆生得恰到好处,其余并无一丝多余的赘,手臂摸上去,甚至比某些男子还要健壮坚实。

 纷的青丝粘着汗贴在脸侧,她长睫扇动,神情娇媚,溢出的爱潺潺不断,手指每捣一次,水声便再重一分。

 片刻前才堪堪止住因离愁而起的哭泣,眼下又要因为高迭起而宣的泪水。手指的确很容易让人舒服,此时此刻的她如同悬浮在云水山巅,头皮阵阵发麻。

 燕怀瑾衔着她红玛瑙般的尖,目睹其一点点晕开,尤有风情,令人如痴如醉。裴筠庭无意间瞥见窗外的景,失神般喃喃道:“下雪了…”

 嘉瑞三十八年的初雪,似乎来得格外早。窗外雪景忽明忽暗,烛火摇曳,如同帐里紧紧相贴的两具身影,乍现乍灭。

 “燕怀瑾…”“我在。”她呜咽道:“你别走,你别走了。”明知这是多么任又娇气的话,明知不可能,燕怀瑾却仍用尽所有耐心和温柔,足她所有愿望:“好,不走了。你在哪,我就在哪。”裴筠庭面色红,不依不饶道:“你骗人。”

 他轻呵一声,于她颈侧吻痕,含深情且郑重道:“裴绾绾,我认真的。”“若非现在成亲太过匆忙,我真想三书六礼,八抬大轿把你娶了。再撞进包裹里,带在身边。我想把你留在身边,也想留在你的身边。”

 “所以…他凯旋,你可愿做我燕怀瑾唯一的?我以性命起誓,此生决计不会再有旁的姑娘。”粝的茎抵住口,慢条斯理地挑逗,尔后趁其不备长驱直入,惹得裴筠庭攥住单,浑身战栗。

 “哪有人…在上求亲的。”靡的拍打声萦绕耳畔,蒂依旧被玩于股掌间,加持快

 裴筠庭攀着燕怀瑾的背,情不自地留下几道挠痕,燕怀瑾则边边凑过去吻她,息声若有似无:“裴绾绾,你真难伺候,快了不行,慢了又朝我哼哼唧唧的。”

 看似抱怨的语气,实则含愉悦与纵容,她未答,实际心中的壁垒正层层塌陷。燕怀瑾亦然。此后远在烽火连天的边关,每个魂牵梦萦的夜晚。

 他都会回想起离别前缱绻温存的这一晚。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自是回味无穷。愉过后,少年食髓知味,念在明尚有要事的份上,堪堪放过她一马。左右睡不着。燕怀瑾披着外衣,端详她屋内的陈设。

 裴筠庭的书房有她亲手摘抄的一众书籍,墙上挂着两把气势凛然的剑。一把是过生辰时燕怀瑾赠的,另一把是裴照安的旧刃,被她软磨硬泡要了过来。

 书案上常年铺着宣纸,笔墨纸砚,文房四宝,她向来不缺。对面墙上印有几滴抹不去的墨迹,远看倒莫名生出几分意境。

 圆桌及一旁的柜子上,摆着许多价值不菲的茶具,大都是家人赠予的、太傅府送来的、皇后赏赐的,抑或是燕怀瑾送的。

 其实这些他早已记于心,闭着眼睛都能走出去,眼下却唯恐遗忘。“唉…”相见时难别亦难,但愿所有事情尽早尘埃落定,好让他能与心爱的姑娘长相厮守。大雪落了整整一夜,仿佛在为将帅们送行。

 五更时,燕怀瑾起身去了趟养心殿,最后代些事情。末了。仁安帝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老三,朕相信你的能力,相信你能够处理好这一切。可若出现危及生命的事情,一定先保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与父亲平视,勾出一抹笑,端的是自信张扬:“儿臣明白,父皇放心,我牵挂的人还在这世上,我又怎会独自离开。”仁安帝失笑摇头:“你小子…”

 “儿臣不在宫中的日子,父皇要多留心照顾母后,别让她多想。”“嗯…朕晓得了。”燕怀瑾在门槛前停下脚步,缓缓作揖:“儿臣告退。”城门下,有一人长身孑立,身披大氅,目光远远着燕怀瑾和裴照安打马而来,待几人走近后才拱手道:“三殿下,侯爷。”

 少年勒马,笑似非笑:“哟,靖国公,没想到我对你如此重要,让你不惜冒着大雪前来送别。”温璟煦闻言“嘁”了声:“这种时候就别贫嘴了。”裴照安到另一侧代两个儿子行军事宜,燕怀瑾收敛眉目:“温璟煦,说真的,此去归期不定,裴绾绾和周思年还得靠你替我照拂一二。

 如有要事,可入宫去联络我留下的心腹。碰见什么不明白的,问裴绾绾就行,我的事她没几件不知道的。”“思虑得还周全。”

 “那是自然。”温璟煦不可置否地笑笑,他们这些人,因为常年游走在朝堂高处,难免沾染世故,行事作风成老练,容易使人忽略年纪,实则他们也不过是十八九岁,意气风发、怀大志的少年郎。

 “燕怀瑾!”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少年手握缰绳,坐在马背上,穿着一身暗紫绣云纹金边的锦衣,任由霜雪洒落头,吻过眉睫,眼看着他的小青梅踏下马车。

 直至她走到跟前,同一旁父亲长兄拥抱过后,燕怀瑾才后知后觉地翻身下马,二话不说将人扯入怀中,力气之大,似要将人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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