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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被迫抬起腿
 而后又经展昭的口述佐证笃定了心中的答案,他头一回觉得脑子转不过弯来,回宫的路上呆滞许久才勉强接受这个事实。自己所谓的“梦”竟是真实存在的。天知道他是如何强装镇定。

 在裴筠庭面前瞒天过海的,那阵子他每回与裴筠庭见面便会心跳加速,每晚都睡不安稳,甫一闭眼,记忆中暧昧旎的场景便止不住地往外冒,在脑海中生发芽,愈发清晰。行也思,坐也思,整整三

 他看不下任何文书与公务,脑子都是她溽热的,莹白如玉的身子,还有与此同时,裴筠庭抿着,仍未答,但事已至此,再否认也无用。

 心悦一个人,想与他行男女之事,愿意和他云雨,又非值得被口诛笔伐的错事,况且燕怀瑾自己也说了,他的意中人从始至终都是她,还笃定地承诺决不会再有旁人。世人皆言天家真心难求,可她却仍愿相信,哪怕世殊时异,岁月变迁。

 她的少年郎会一直为她留存最初的真心。承干殿并肩看过的焰火,一起许愿放飞的孔明灯,往来不断的信笺,他挡在身前的背影,以及看向她时噙笑黑亮的眼睛。

 过往种种或隐晦或细微的举动,皆骗不得人,作不得假,那她便姑且信一信吧。此后哪怕飞蛾扑火,蚍蜉撼树,她也认了少女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

 长久的缄默中,燕怀瑾静静看了她许久,骨节分明的大手攀上她的际,顺势一推,两人又凑近一寸:“是不是你?嗯?”慵懒的笑声在耳畔响起,玄袍与青裙迭至一处,如诗如画,不似凡间景。

 二人一路从窗下吻到前,屋内的东西散落一地,裴筠庭恐动静太大招来人,刚想推开他拾起掉落的东西,却被他拉回去继续。力量悬殊,她便只好将头仰起,云间漏下的残光里,尘雾持灯,眉目分明。

 钗环步摇不为风摇,不为人动漾,这里好似无风赴约,所以云一步也不肯走。少女身材妙曼,横看成岭侧成峰,堪称清绝伦。千万朵芳菲齐绽,不及她美半分。

 裴筠庭青丝垂落,带早在未察觉时就已被解下,二人从最开始小心翼翼的,变为辗转深入的攻城略地。

 一个绵的舌吻搞得两人面红耳赤,羞得耳通红,燕怀瑾侧头亲了一下她的掌心,任由她将手伸到下面,握住茎。

 下硬,却不忘征求她的意见:“我可以吗?”此等温柔情状,难免令人头昏脑,下腹传来一阵奇异的酥麻感,使她不由夹紧双腿,低唤道:“燕怀瑾…”

 “叫我什么?”“淮临”尾音被他全数入腹中,指腹向下,发出共偕鱼水之的邀约。花核初绽之时,缘何不取…***裴筠庭双臂柔弱无骨般搭在他肩上,辗转拥吻,愈发迤逦绵。

 黑暗中亲吻,窥不到全貌,感官却无限放大。燕怀瑾先是细细瓣,随后伸出舌尖轻触上,一手捧起她的脸颊,一手握在她纤细的肢上。片刻后。

 他猝不及防地咬下一口,她顿时吃痛,张开嘴的一瞬间被他轻易捕捉,舌尖两两相触,裴筠庭四肢软弱无力,柔荑滑至他领口,攥紧衣襟。

 他不知餍足般着裴筠庭的舌头,边边画圈,好似在里头含了颗糖,口中留存的那点醇酒也尽数染给了她,酥麻不已。

 天昏地暗,本就朦胧的月被关紧的窗子拢走大半,屋内混沌又蒙昧,一切都随着氛围的深入而变得紊乱不堪。躺倒在榻后,燕怀瑾撑起身子,息着问道:“清醒着吗?”她抬眸,桃花眼瑰丽清亮,媚骨天成:“醒着。”

 于是他俯下身去,啄吻她颈侧。“燕、燕怀瑾…”她仰起头,耳红得几乎要滴血,语还休,双手抵在他前“白,实在有伤风化。”

 “嗯。”他全然不顾裴筠庭睁眼说瞎话,反倒十分配合她“很快便天黑了。”吻着吻着。他突然想起一件事,起身将腕上那串佛珠摘下,搁置一旁。裴筠庭被亲得七荤八素,瞧见这一幕,不免生出几分疑惑:“怎么了?”燕怀瑾笑得轻佻:“佛说,非礼勿视。”

 “平人模狗样的,眼下竟这般恬不知。”她轻斥道“孟。”“那你喜欢哪个我?嗯?”裴筠庭瞪他一眼,却浑然未察自己此刻的眼神究竟是何等的娇嗔,而他笑意未减,两腿岔开跪在她身侧,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宽衣解带,一层又一层,目光温柔又骨。

 她自觉招架不住,偏过头去,抿不语。屋内一盏灯都未点起,庭院寂静无声,谁都没来打扰。将彼此彻底剥了个干净后,他捻起软,五指一收一拢,逐渐多出道红痕来,与尖上的梅花相得益彰。

 舌尖伴着津的红梅时,裴筠庭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天际里的一缕云絮,一股暖与转瞬即逝的意迅速绕遍四肢百骸,在身躯之下四处蔓延。如置身碧海,飘摇似柳叶,无枝可依。

 哪怕此前有过一次经验,裴筠庭心中依旧是紧张的,但一想到这是燕怀瑾,是与她两情相悦的少年郎,心中的足与雀跃便一同攀上心口,她自幼渴望外头广袤远阔的山川湖泽,如今却觉得燕京也不错。

 或者说得更准确一些,只要有他在的那一方天地,就足够好。得益于十几年见的见闻以及梦境里的耳濡目染,燕怀瑾对前戏的程了如指掌。

 裴筠庭察觉自己身下有什么正顺着花隙缓缓下,她随之夹紧了腿,情直冲脑门。指腹顺着往下,摸到间的刀疤时,裴筠庭明显瑟缩了一下。

 同时心底自嘲一笑,自己竟会因此自卑。未成想下一瞬,燕怀瑾俯身落下一吻:“躲什么?”二人撞上目光。

 只见他神色万分认真:“裴绾绾,莫怕,我也有疤。”他拉起裴筠庭的手,覆在肩侧一道凸起的疤痕上“你看,我们都一样,我怎会因此嫌弃你呢?你与我这样契合,我高兴还来不及。”闻言,她眼眶润,泪珠映着璀璨的光。

 “别哭了祖宗,成吗?”“我不”裴筠庭抬起手臂,遮盖眼睫,撅着嘴,瓮声瓮气道“你说不哭就不哭,那我多没面子。”燕怀瑾笑她:“幼稚鬼。”

 说来两人都觉得好笑,唯一一次猜不透对方的想法,竟是在感情这件事上。迟迟不敢确定,患得患失。最开始裴筠庭以为他亲自己不过是鬼心窍,亲完赖账不肯认,为不破坏两人的关系,她装聋作哑,闭口不谈。

 她想,自己实在是个彻头彻尾的缩头乌,可因为眼前人,又无端生出些许名为勇气的东西来。世间千百词中,万物美好聚集,莫过于“你与我最相配。”

 “别哭啦。”他轻柔地吻去泪痕“我还没开始呢,你便这般,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哭了。倘若一会儿真进去了。不晓得又要哭成什么样。我该怎么哄,嗯?娇气包。”

 今夜他嘴里就没个正经的。“你看着办。”不多时,泣声就变成了此起彼伏的娇,她被迫抬起腿,将粉润的小在他眼前,紧接着两手指碾过花核,所到之处皆引起阵阵战栗,使她不自觉地扭起来。手指息一进一出,她几乎要溺死在这快之下,肩也颤,声也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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