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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还是陈叹樵
 要是陈叹樵知道她现在的模样,大概要也恨恨地骂一句活该。“你里面也没关系。”陈偏头去看墙上的霉点,一个,两个,三个…说得漫不经心。

 “你想生个怪物出来?长尾巴的丑猴子?这对小孩不公平。”陈一愣。赵离抬头。在她腿上亲了一口“好了。”也对,谁给赵离这种人做小孩,真是现世报应,活受罪。陈没多想,屋里里全是爱后的腥膻味。

 她起身去开窗户,浑身赤条条的,站在边回头,看见赵离正支着腿看她。男人半倚着头,嘴里叼了颗烟,一只手撑在膝盖上。腿间的器尚未疲软,半着。堪堪倒在一边。

 陈想着可能是赵离刚刚亲她,亲的兴致回来了。可她自己两腿酸痛,每走一步,里的小破口就被磨得生疼。于是陈假装没看见,遮遮掩掩又回到了上。夜深重,外面的凉气吹进屋里,散去了不少热意。

 路边草木蒸腾,集市上没卖掉的果子都腐烂了。芒果、水桃、番石榴…烂的果香吸引了不少蝇虫,陈在墙角点了蚊香,又端着放在头边。赵离扯着她的胳膊,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她。

 “真漂亮,爸妈怎么这么会生!”赵离一边笑,一边摸着女人的,目光气,从尖到骨,陈觉得自己像块没什么的骨头,被饿狗抱着了一遍。黏糊糊的,赵离的目光黏糊糊的,让她莫名其妙地脸红。

 他伸手摸上女人的窝,叼在嘴里的烟上下抖动。陈盯着猩红的火苗,生怕下一秒男人就把它按在自己身上。很久之前,也不是没发生过。

 “你想要个孩子吗?”赵离把她扯进怀里,伸手按在她的小肚子上。男人身上的烟气呛得她头晕,陈抗拒地往外侧了侧身,感觉到男人动作一滞,便又立马贴了回去。

 “出国前,你不是说要让我给你生个儿子。”赵离把烟掐了。挥手散了散烟气“当我没说过那话。”陈说:“好。”赵离哼了一声,伸手托着她的股往上抬了抬。

 “你把我坐硬了。”陈:“…”***【陈死前的十六小时】赵离说她把自己坐硬了,她得负责。陈无言,护着股问他,亲一亲行吗,用嘴给你口出来。

 赵离半推半就地答应了。叉开腿,让女人跪在地上,又从后面了个枕头,垫在对方膝盖下面。

 陈没那些小姐们有本事,张嘴含住头,费劲力气也只能吃掉半,赵离稍微顶一顶就能捅到喉管。捅深了。陈忍不住干呕,含得眼睛通红,口水眼泪糊了一脸。

 马眼里还有残留的余,陈用舌尖在上面打转,舌头上粘了白色体,半伸半吐,脸颊蹭着抬头看他。

 陈的眼睛很漂亮,睫被泪水打了。又长又密。猩红的小舌卷着器,伸出来他,含着一抹浓白。赵离两眼通红。喉结上下滚了滚,他伸手擒住女人的下巴颏,拇指伸进女人的嘴里,住舌头上的摩挲,又又滑。

 赵离看着她喟叹“本事倒没少跟人学。”陈没搭话,张嘴住男人的拇指,一边啃咬,一边模仿着口的动作,舌头卷着送,她不掉男人的,但一拇指还是绰绰有余。陈连嘴带手,给他套了十来分钟不见起

 硬得厉害,血管爆起来,肿的发紫。赵离一张脸沉着。神色不善。得他难受,每次想要又总欠些火候,一直憋在里面,马眼刺得发痛。陈把脸埋在他的腿里休息,赵离的体力好,给他口很费劲。一般都是男人托着她。

 在小里真实弹来一发,从没像这般进程不过四分之一她就体力不支了。陈握着男人的器,套得有些敷衍,她抬头,趴在男人腿上鼻涕“我去下面借个套子,再做一次吧。”赵离一手拨着女人的头发,支着胳膊“让碰了?”

 陈擦了擦嘴角的津,点头。再不出来,今晚连觉都睡不成。赵离盯着她看了两秒,突然开口:“你躺着吧,我下楼去拿。”说罢便穿上子出门了。

 陈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半夜两点。楼下传来小姐怒骂声,紧接着是惊慌、惊喜,脆脆地叫了声“三哥”陈躺在上,伸手摸着口上的牙印,那些声音若远若近,赵离回来得很快,关上门,扯着她的脚踝就往自己这处拽。

 “让那个男的挖破了吧。”赵离看着陈脚踝上的伤,想起来下午的情形就直皱眉。陈也想起来了。问他那人有没有事。赵离说没事,赔了笔钱,把人买过来了。还说名字叫阿肖…

 “阿肖?”陈愣了一下。想起来下午那张从泥巴里抬起的脸。乌青的眼角、鼻尖、睫…勉强听懂的越南语。陈看着他的嘴开合“救救我姐姐”…世界如同被成了真空,人们的动作都慢了下来,他叫阿肖?

 “有功夫担心他,不如多考虑自己。”赵离的声音把她从晃神中拉回来。陈抬头,看见赵离盯着自己的目光,心虚地扶了一下眼角,挡住男人的视线。陈神色清淡:“没事就好。”

 “烟。”赵离抄起烟盒,说出这句话仿佛就是在通知她一样,陈看着他把把火机凑到嘴边,腿随意地搁在上,走上前接过火机帮他把烟点着。火星噗嗤一声,烧得猩红。

 赵离看着离自己很近的脸,舌头抵着下,偏头问道“你自己来?”陈看了他一眼,了然他的意思,不做声地跨坐在男人上,扶着器坐了上去。

 女人对于他提出的要求几乎都没有异议,不会辩驳,也不会追问。可正是这样的乖顺,偏偏让他心里赌气。

 好像只有一条路能走,可他希望她身上有许多条岔路、偏路、苦的甜的痛的,在这么多条路里,就只选择他,他希望她能这么想。

 “不想做可以告诉我,我们就不做。”男人吐出一口烟,口还是堵得慌。陈摇得缓慢,套住男人的器往深处磨,凭借对方气的深浅来找寻位置。

 “你想多了。”陈神色淡淡,扶住男人的脖子,在他眼神最松弛的瞬间忽地。一声闷哼如期而至。

 “你把我当成你弟…呼…会不会不那么害怕了?”陈皱眉不语。赵离知道陈叹樵的事情,也知道陈叹樵和他长了一张一样的脸,更琢磨出来了他俩之间的那点破事。

 早在国内她弟、她妈就是赵离控制她的把柄,所以赵离提起陈叹樵,陈一点也不稀奇。女人不做应答,赵离心里的闷气更郁结,握着陈身进出。

 男人的攻势猛烈,后半夜又抱着她去窗户边上做,陈在连续的强制高下已经意识离了。抱着男人嘴里喊的是赵离还是三哥,还是…陈叹樵,她也记不清了。

 一直到天色擦亮,赵离把两个套子一系,兜着当当的浓丢在墙角里,陈这才沉沉睡过去。赵离亲了一下她的眼角,陈偏头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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