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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直接榭了出来
 他突然猛然从上坐起来,眼睛睁得巨大。一念及此,心里便无法平息,他很难想象别的什么人跪在问酒面前,那幅画面刚刚在他脑海里成形,便被他愤怒地驱走。

 益易不得不承认,就算平常再怎么冷静,对上问酒,他总是会丢了魂。问酒没睡,他在想,这个点,益易应该睡了。

 他闭上眼睛,梦到自己对益易说了不曾宣之于口的第八点。益易在梦里非常可爱,侧着头仔细听人说话的样子专心极了。如同一位在双子大厦间走钢丝的挑战者。

 益易摇了摇头,不能再想了,他试着回忆问酒的缺点,据说这样可以使人用客观的视角看待问题。仔细在脑海里搜索,他惊觉问酒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除此之外竟无别的缺点。

 可变态就是最大的缺点!谁能容忍一个变态对自己动手动脚啊?益易能,他盯着天花板发呆,不用灌肠、不用撕腿更不用挨打的日子很好,但是益易更想念问酒。

 他抱着双膝,把头埋在手臂里,像熬夜分拣完快递,不能回宿舍也没钱住旅馆,只能抱着膝盖在仓库墙角睡觉的高中生。夜幕中星光闪耀。

 他却无比落寞,单薄的身形在空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无助,他就着天的星光慢慢睡着。月亮冷冷清清地照在大地上,益易做了个梦,梦里听见问酒在说话。

 “第八…”益易竖着耳朵听,精神高度集中,他太怕自己听漏了问酒的话。心里又慌又焦虑,却耐着子静静地等着问酒的下文,他在一片软乎乎的白云里听见了几个字。益易太开心了。

 却一下从梦里清醒过来,那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原来是梦,他失落地睁开眼睛,眼底一片灰暗死寂,没有半寸光彩。如同玉石摔落山涧,甘入淤泥,黄果兰香悉数飘散。

 ***问酒有了一种不曾产生过的感觉,他的心情,比烟花还要寂寞。电影光幕如五的彩窗,斑斓的光块投在他的脸上,灰的绿的一闪而逝。

 问酒很少用手机,不论什么时候,总有人围着他,帮他做事,那些人如聚拢的食人花瓣,对外凶残,却会乖顺地围拢花蕊,献上柔软的内里,他手机的相册里在此之前几乎没有图,现在全是益易的照片。

 并且每一张都有对应的实体相片,整整齐齐地堆碟片架上,垒成一座漂亮的小山。益易也在玩手机,准确说是拿小号看粉丝数量。

 他翻到一张热门博客里的照片,慢慢回忆起这是成团夜那天的事情,也就是说,光是这几张图,就让他涨了五千粉。益易记得那个姑娘,朝他挥手的时候笑得特别甜。

 也许是因为当天只有她注意到了他,益易对此印象极深,他小口小口抿着罗汉果茶,修剪干净的眉毛配着低垂的眼帘宛如一副画。

 元池突然觉得这份工作还可以。嗯…除去全年无休,贴身随行,兼任保镖,事情繁杂以外还可以,她抱着手机想,确实很好看啊…能火,他们在房间里等化妆师,出道曲需要一张正式的图,优越的外形条件当然要利用起来。

 化妆师来得很匆忙,风尘仆仆地从门外进来,一边放包,一边道歉:“不好意思,晚了点。”她穿着一件亮紫的吊带裙,一下展开手里的化妆箱,突然迈了一步凑近益易的脸,眯着眼睛审视着他,居然能立刻进入工作状态。化妆师盯着他脸的胶原蛋白,想要把所有细节都吃进去。

 那张脸因为规律地早起而变得光滑细腻,更因为清淡饮食而没有一丝瑕疵,并且由于益易每天都投入到喜欢的事业中,精神状态尤其出众,精神奕奕的,眼睛特别亮,她呼出一口气,用技术证明了她的迟到是可以被原谅的。

 甚至让益易和元池觉得,下一次合作她再来晚一点都可以。化妆师非常满意,她说:“下次来你皮肤要还是这个状态,给你打八折。”说完留下一张名片,转身离开。

 益易拿起名片一看,讶道:“姓庄,庄老的女儿?”元池稍微估了下庄老的年龄,肯定地说:“是她。”她只知道“庄化妆师是个死要钱的”这句话在业内传甚广,万万没想到肯给益易打八折。

 至于庄化妆师的气质…元池和益易同时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是那个吧。”益易突然想起窗边还有一位翘着二郎腿的摄影师陪着一起等。

 “没错。”元池一哂。益易一拍完,摄影师立刻打开电脑,现场修图,他和元池都不懂,只见摄影师眉头一皱,一拍大腿道:“靠,我太会拍了。”益易微笑着说:“水平确实很好。”虽然一点也不懂。

 但不妨碍他认可这张照片的质量。封面图、出道曲、热搜位都已准备就绪,只差益易的诠释,他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歌曲之外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益易只用知道问酒找了回姐来带他,这就够了。问酒两个字仿佛有魔力。

 直到回到酒店他都还在高兴。益易翻开笔记本,用力拔开笔盖,男人,只会影响我复习的效率,只是当这男人再次入梦来,还在梦里和他翻云覆雨,益易脸绷不住了。什么啊…梦里的益易太主动了,他钻到问酒的怀里,激动地换了一个深吻。

 问酒的怀抱很温暖,一如既往地让人心里踏实。益易知道自己什么都没穿,便拉着问酒的手,极其主动地拿着问酒的手去摸自己软的后,在梦里不讲究逻辑,他连灌肠和扩张都没有做,就直接被问酒用手玩到高了。

 他软着身体,慢慢地改成跪趴姿势,翘的完全展示出来,益易主动地低了,又羞赧地摇了摇股,像小狗狗摇着茸茸的尾巴。

 问酒进来的时候,益易甚至还极小声地“汪”了一句。益易意识到这是梦,因为一个月时间还没到,怎么可能见面。于是他肆无忌惮地用着喉咙,被问酒反复捏着头时,痛快地呻着。

 问酒的越来越用力,暴地动作让他的息声格外人,几乎能把人的魂都叫走。益易疼到不行,大声“汪”了两句,他被一下一下得发抖,柱身完全没入后,凶狠地撞击着温暖的甬道,益易高亢而婉转的声音痛苦而舒

 硕大的茎顶在感的软上,还恶劣地磨了磨。不用担心口被肿,也不用分心保护嗓子,只需要尽情地

 益易忍着望,难耐地息,被蹂躏到一片红头发硬,却又渴望问酒的抚摸,他突然觉得不对劲,这是我的梦啊,他直接了出来,然后嚣张跋扈地对问酒说:“说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他息着。体内还含着问酒的茎:“你…没吃饭?我听不见。”“我喜欢你。”依然平静,声音大小不变。至此,益易彻底败下阵来,确实还没见过问酒大声说话的样子,连梦都合成不了,他转而命令道:“摸我。”

 问酒轻轻揪了揪益易的红肿的头,缓慢地在粒周围打圈,偶尔施力猛然刮过尖,总会起益易一身的皮疙瘩,他浑身颤栗着。感受着问酒另一只手抚摸上他的茎,那只艺术品般的手握上了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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