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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每做一次深喉
 脑海里只剩灭顶的痛楚,益易难耐的呻声逐渐变大,像等饭的猫咪蹲在人脚边斥责在电脑上打游戏的主人。浅浅的低也变作了高低不一的痛苦气音,上的伤口处滚烫,叫他没法再分心控制其他的事情。

 可是就算益易叫得再大声,也没有到声嘶力竭的程度,依然有限度地保持在不伤嗓子的音量范围内。

 他忍得很辛苦,噎噎地喊着疼,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多余动作。好听的啜泣声一路传到问酒耳朵里,持鞭人一如既往没有反应。令人心软的哭腔声音微微抖着。伴随着几声痛苦至极的低勾着人的魂,只是面对问酒也只能做战败处理。益易尽力了。

 他的五官因为吃痛而缩在一起,一阵阵冷汗起了又起,手指绞得过于用力而发白,一地小声哭着。

 肩膀抖得像筛子,委屈极了。不论是心理还是身体,都绷到了极限。益易什么想法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最后选择在原地死撑,他一直坚信问酒下手有分寸。

 他把自己这具鲜活的体的掌控权了出去。益易不是没想过,他是仔细思考后给出了相同的答案,信任不是一天铸成的,益易的想法也不是凭空而出的,他的爱,也不是来得莫名其妙。

 鞭子停了。益易崩溃地嚎啕大哭,不到十秒,他便噎着收敛声音。问酒把小孩拉起来,声音很稳:“下班了。”益易抹着眼泪,伸手去抱问酒,像得到班级第一的小朋友跑着去抱自己的妈妈。

 有的小朋友跌倒的时候不会哭,被人抱在怀里好言安慰才会开始掉眼泪,但益易不一样,他早习惯了没有人抱的日子,也习惯了把眼泪咽下去的辛酸时刻。

 所以当被人抱在怀里,他第一反应是,不能再哭了。会惹人烦的…见好就收。所以他总是在问酒怀里止住哭泣。有时候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对脑海里说话,声音冷冰冰的,语气嘲讽:“差不多得了。”

 问酒顿了顿,吻住他的眼泪,然后慢慢亲吻他的脸颊:“哭吧,没事。”益易怔了半秒,旋即猛然把头埋在问酒怀里,放声大哭,那哭声悲痛绝,泪水骤然打了问酒的衣服。问酒顺着他的脊背,一下一下耐心地抚摸着。用掌心的温度把小孩的心熨烫妥帖。

 问酒不断亲吻他的发顶,平里的有条不紊在此刻尽数消失,他仿佛是把十八年的眼泪都攒起来一并在今出,益易哭了很久,久到哭累了,他的思维转得很慢。

 但是有一个念头飞速从他脑海里蹿过时,他一下抓住了。慢慢展开一瞧…运气真好,遇到一个让我把眼泪干的人。一张脸蛋泪眼愁眉的,大哭一场后,心里好受了很多,他哭得不上气,却还下意识地抱紧了问酒。

 益易别的想法一概没有,唯独身体本能还在发挥作用。问酒轻声细语地喊他的名字:“益易。”小孩头一抬,把泪水一推,立马应道:“嗯。”“喝点水。”哭了这么久,身体里的水都要哭没了。益易接过水杯,含着泪一口气喝完,他深一口气,渐渐止住眼泪。这次是真的哭好了。

 他对着问酒扬起嘴角,绽开笑容,眼睛弯弯的,睫都微微动了动,问道:“问酒,一会儿我们看什么电影?”***

 电影之所以好看,一半是是因为电影,一半是因为陪着看电影的人。“我们真是狗的走运极了。”益易的呼吸很轻,像夏日午间的微风,偶尔伤口作痛。

 他会在问酒怀里微微发抖,只是又很快地安静下来,他摩挲着问酒的手掌,依然好奇这双手能发挥的力量最值。好奇归好奇。

 他可是不会自找麻烦的。电影接近尾声,两个人在沙发上十指相扣,掌心的温度都连在一起,血仿佛能互相通。周遭很安静,那棵黄果兰树枝叶间细碎的轻响停了。窗外亲吻草坪的风也停了。远处清脆的鸟叫更是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只能听见他们彼此的呼吸声,心头的炙热烫出了他们呼出的温热的气息,心跳同步加速,一起有力地跳动着。膛下“咚咚、咚咚”有节奏地响着。益易反应很快。

 他脸呼啦一下烧起来,其实问酒什么都没有做,就让他比在二楼调教室害羞百倍。益易的喉结动了动,他学着问酒某次的动作,开始不徐不疾地解问酒的扣子。问酒捉住他的手腕,他对益易说:“晚上。”

 刚打的伤口现在做会很疼,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下手的力度,至少要等药抹两次,伤口才不会因为剧烈运动而崩开。益易讷讷地收回手,眼帘一垂,又再度抬起来,极其迅速。

 这不是,还有别的法子嘛。益易从问酒的怀里滑下,跪在人面前,试着用嘴解开问酒的皮带,折腾了半天,默默换手去扒皮带扣。

 他直勾勾地盯着被问酒下面顶出来的轮廓看了小会儿,鬼使神差地隔着内布料慢慢,舌头带着的津了布料,半透明地勾勒出问酒茎的形状。

 益易看得仔细,下意识眨了眨眼,他叼着问酒内的一角往下拉,拽着力让问酒的茎完全弹出来,他还知道这茎会打在他的脸上,但没有躲。

 甚至侧过脸用眼睫轻轻蹭了一下端口。益易是真的没学过,但在问酒眼里,比那些受罚多年调教出来的奴更有张力。

 不,不能这么比,他们不是一个赛道的,他张大嘴巴,试着把茎尽数包裹,口腔内壁的拥着柱身,那里又又热,舌头还在卖力地着。

 关键这是益易的嘴。问酒起得很快,腿间埋头动作时益易的头发就贴着问酒的大腿,茸茸的,像自己开门接主人回家的狗狗。

 感受着嘴里茎的大速度,益易如同得到了某种奖励,愈加勤快,他深深含住,毫不迟疑用喉咙接纳问酒显得有些可怖的茎,那里尺寸本就惊人,充血后更是有些夸张。

 深喉不比舌头的各式伺候,绝大部分人只会得到痛苦和难受,极少有人能从中获取快,并且那样的快往往都是心理层面的。

 益易其实很吃力,喉管先是被抵着,然后感受着那里一寸一寸被慢慢捅开,这是他自己主动的,所以尽管特别不适,他也没有停。茎硬得像铁,加上稍高的温度炙烤着脆弱的喉管,每做一次深喉,益易双腿就绞紧一次,由于是跪姿。

 他一俯身塌,嫣红的股就自然翘高,两瓣上赶着似的,暴在问酒的视野里。问酒目光闪烁,紧接着恢复原状,他克制住想在益易股上施望,沉静地坐在沙发上。益易的口技术是问酒教过最差的。

 毕竟才练过几次,但是这完全不影响问酒的茎又热又硬,亢奋到极点。这可是问酒的小偶像,也是住在他心里的人。现在这位就跪在他的膝下。

 在认真地为他口,用唱歌的喉咙容纳他的茎。问酒的呼吸突然变浅,益易松了一口气,腮帮子酸得不行,问酒终于要了。这玩意真的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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