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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強忍羞耻
 益易远远望着自己好友踏上花路,他退到远处,余光瞥到有一个眼神看向了他的方向。是第一排的小姑娘在回头看他,他条件反地左右看了看,刹那意识到了些什么,腼腆地朝她笑了笑。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粉丝,但是这个时候,微笑就对了。问酒在人群里一眼见到了益易,他穿着笔的制服,跳着舞,眼妆很亮,别的人也许是在对口型,但益易在出声唱歌。问酒很肯定这一点,他抬手去摸小孩的头,扑了个空后收回了手。

 益易,如今在屏幕里。益易在角落里看着屠浩放声大哭,好友时断时续地背着稿子,现在认真地发表出道感言,他一时还有些羡慕,放声大哭可是伤嗓子的。听完致谢,益易不愕然,为什么是谢我的微笑啊?听起来,怪怪的。

 他转头去找问酒的身影,寻了个空后收回了目光。问酒,如今在家里。舞台下起金色的雨,脚下是花瓣、呐喊、尖叫。聚光灯只照在那十二个人身上。

 益易说不羡慕是假的,但转念想到回姐,又再度挂起了笑容,尽管他连回姐人都没见到,光靠这一个名字就能让他笑成傻子,他最后看了一眼舞台,灯柱打在人身上,把人全身都照得很白很亮,没有一丝瑕疵。

 在磨皮的妆容作用下更像水线上的瓷娃娃。益易低头审视了一番自己这身好看的制服,今天就要彻底告别了。问酒看着手机里新存的图,沉思良久,制服好看的,不一会儿,衣柜里多了几套衣服,全是益易的尺码。成团后,益易跟屠浩在后台聊了好一会儿。

 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益易在说话,但他们的相处依然很愉快。公司的车接走了屠浩,益易借口说有事,目送成团的好友离开后,他看见元池开着车驶了过来,这时,马路对面有人在招手,动作极其夸张。

 他看过去,原来是刚刚那个第一排的小姑娘。益易也招了招手,含蓄地冲她笑了一下。今天的三笑,笑出了第二位终身益生菌。第一位终身益生菌正在看电影。月清朗,乃至生出一点寒意,星星拱卫着它,甚至在没有它的夜幕里也仍然坚守着。

 沙发上只有问酒一个人,电影里却有很多人,熙熙攘攘的,那些配角簇拥着主角,角儿簇拥着爱情,那位已成绝响的巨星,动情地沉在戏里:“说的是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

 ***益易进了门就去找问酒,他俩又抱在一起,熟练得不像话。益易在问酒的肩头轻声说:“谢谢。”好听声音顺着耳朵一路传到问酒心里。问酒摸了摸小孩的手臂内侧,说道:“不用谢。”这是你应得的。一夜无话。益易正在嘴嚼消息。

 他平里对有钱的概念太过抽象,不去车库就不会想起停得当当的豪车,但今天出门的阵仗让他再一次感受到了富有二字是怎么写的,直到早起练完声,他的步伐都是轻快的。

 周末这么好的天气,不做真的可惜了。益易感觉自己无比堕落,然而回忆起镜子里的自己,这个想法好像不算什么。

 有了想法他就立刻行动,于是伸手去解问酒的皮带,他一边红着脸一边往卧室走,他突然停下了脚步,表情极为严肃,益易转过头问道:“我这是媚粉吧?”问酒听笑了,看着益易的眼睛:“是啊。”

 不管了。益易急切地去解问酒的扣子,他自己躺在上,脸都红透了。还认真地说:“我不是为了报答你才这样的。”

 “知道了。崽。”尽管问酒之后一句话没讲,但从手指的动作来看,前戏是做足了的。手指缓缓地着益易的头,那里眼可见地兴奋起来了。大后的手感明显不同,硬着的粒先是被摁下去,然后指腹看似冷酷地辗磨着。

 但益易的茎却在刺下逐渐抬头。益易,把头送到问酒的手边,方便自己被玩。轻轻地拉扯两下之后,头愈发变硬,甚至得他隐隐发疼。

 他干脆叫了起来,一旦开了个头,难耐的声音就停不下来:“啊…哈啊…”悦耳的声音里夹杂着数次满意的轻叹,益易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然而着急是没用的,问酒还在为他做润滑。像是故意的,手指在口打圈,这才不徐不疾地探进去,扩张细致到益易都觉得繁琐。小孩压抑着心间的火,虽然身体很热,但他耐心地等着。

 嘴里的呻难以控制地从喉间溢出,像是讨食的狗狗发出的低声呜咽,最后几乎是哭着被进去的。益易一下不说话了。

 如同被得直接噎住,器慢慢顶开了他。这次反而没有哭,眼泪就蓄在眼眶里,他听着自己加速的心跳,手指抓紧单深深地吐气,情绪渐渐平缓,手指也跟着放松下来。问酒当然停了一停,等着益易完全容纳了他的尺寸才开始动。益易倍感吃力,他压抑着叫声,低低地息着。

 合处像问酒与他十指相扣那般紧密,贴着黏着。连空气都一并了,他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后自觉地环紧了问酒的茎,温暖的深处渴望被狠狠。益易闻着黄果兰的香味,不仅后面死死含着茎,前面三处也激动地立着。

 问酒的动作比较缓慢,相对的,每一次顶撞都极其凶狠。出来,再猛烈地送进去,肌肤相接处响起靡的水声,伴着益易的痛呼回在卧室里。

 一时被得疼了。大腿肌都在发紧,问酒若无其事地空出一只手,在大腿内侧最柔的地方掐了一把,同时用力,顶了进去。益易仅仅痛了一瞬间。

 接着就被感处传来的电击般的快猛然穿透,他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闭着眼嘴微微张开。问酒帮他换了个姿势,益易脸发着烫骑乘在问酒身上,他的手自然地迭在身后。这个习惯才培养了十多天,却已然深蒂固。

 “益老师,自己动。”问酒的嗓音也变低了许多。益易耳朵刚听到命令,身体便服从地遵照着,他强忍羞,试着动了动。没过多久。

 他酸了…益易震惊地看着问酒,意思是这居然是个体力活?他一直不知道会这么累。问酒回以一个无奈的眼神,捏了捏益易的膝盖。

 抛开益易烂到家的动作不谈,视觉上其实相当享受,能清楚地看见小偶像被汗水打的头发,眯起的眼睛含着泪,嘴巴偶尔抿在一起,前的双充着血,俨然是两点红梅,茎高高地翘着。

 极度委屈。再度换了个体位,他整个人被锢在问酒的怀里,热的内壁深深包裹着问酒的茎。

 “嗯…唔!啊…”益易自己都不知道叫了些什么。他本能地控制着声音的大小,难以压制的呻接连不断,光听一两句就能叫人腿间的物什变硬,他也不懂为什么和问酒做这么开心。

 难道是因为这个人的职业吗?益易知道问酒有把人变成爱娃娃的能力,人偏偏没有对他这么做,只是自己反而存在着某种隐秘的想法。

 他一边着一边胡思想,平里好用的脑子好像在此刻都变成了浆糊,浑浑噩噩地想着悲观的事情。益易也没有哭,但就是觉得非常难过,昨天的事情像放电影一样从大脑里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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