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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哭得伤心至极
 机器的冰冷在于其井然有序。益易感觉自己的身躯在被机器一点一点开发,被它掌控,为它所用。扩张器的步骤清晰明了且毫无感情,和问酒带有温度的手大相径庭,他怀念起那双手来,他回忆着问酒的双手,完美而艺术。

 他突然理解了手控为何而存在。扩张器因无血而冷血,以至于益易怀念起问酒,一度忽略了那双手是如何暴地对待他的。全完了,他想。

 “可以用手吗?”益易突兀地出声道。问酒大发慈悲地没有提条件,不冷不热地答应道:“好啊…宝。”

 扩器被取出,问酒斯文地把手指伸了进去。益易放松多了。努力把瓣扒得更开,他的后热情地含住问酒的手指,邀请着问酒深入探寻,他的脸烧得不行,又热又臊。

 在益易的积极配合下,后的扩张尤其顺利。问酒收回手指,了一进去,把人翻了个面,让益易仰躺在地板上。地上升起的两长支架撑着益易的腿弯,把人摆成截石位。

 含着的他多少有些不适,这样的姿势更是让他无所适从。问酒手里的细长物品益易只看了一眼就脸色刷白。

 金属材质的着骇人的寒光。对准益易的茎顶端,不容他抗拒地推了进去。益易不敢动,遑论挣扎。提心吊胆地躺着。感受着入缓慢而坚决。

 起初有些疼,但是再深入,不知碰到了哪里,益易都酥麻了。浑身使不上劲,手脚近乎瘫软。

 问酒按开顶部的开关,道的柱身竟然扩张起来,益易疼疯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道的疼痛让他万分焦虑,甚至于不敢哭闹,怕一不小心就废了。精神上的兴奋和痛觉的强刺让他心跳加速,呼吸又急又重。

 他的双手无处安放,只能重复地为自己擦掉眼泪,他什么都做不了。更不敢去做。哭丧着脸的益易用楚楚可怜来形容并不为过,他难忍地息着。经受着莫大的痛苦,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益易服从相当强,这也是为什么问酒总会答应他提出的要求,那些都无关紧要。空气里的温度似乎升高了。益易全身发热,不知是因为茎里的扩张起来。

 还是因为他之前被。更可能是,二者皆有,等到道渐渐适应了扩张,疼痛不那么强烈了,他才有空扫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这一眼看得他呼啦一下,脸火烧般的烫。镜子里最显眼的是。

 他那的后和含着茎,大张的双腿看上去荒无度。益易听到问酒说:“休息一会儿。”顿时松了一口气。问酒把取了出来。

 只留下小号。益易累瘫了。每一天的四个半小时都是噩梦,一想起这个调教室,他就被什么东西走了力气。

 好闻的花香若有若无,调教室温度正好,益易真怕自己合眼就睡过去。清脆的铃铛声响起,益易坐起来,问酒把带有铃铛的牵引绳头扣在他的choker上,拿出眼罩帮他蒙上。

 最后给他绑了一圈护膝,他立刻就知道接下来是做什么了。没想到铃铛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扣在了末端的环上。

 他很机灵地换了动作,改成四肢着地。问酒拉了拉绳子,益易的身体温驯地跟着绳子向前倾斜,股一动,末端的铃铛随之而响。

 铃铛轻轻触碰到皮肤,声音也很响,益易羞意更甚,幸运的是,他现在看不见自己的模样,没那么紧张,他磕磕绊绊地跟着问酒的脚步爬,虽然视野的缺失令他害怕,但谨慎之下,他用心地听问酒的脚步和牵引绳的铃铛响。

 他很相信问酒,越到后面,跟随爬行越是顺利。认真协同的益易,有短暂的愣神,感觉自己是一只真正的狗。体力消耗越来越大,他的行动迟缓,但他提着一口气,强撑着继续。

 十分劳累,他好想休息。福至心灵,他突然开口:“汪。”后着的此时就像是他的尾巴。问酒停了下来,摸了摸他的头。这个举动让益易自己恨不得钻到地板里,但他获得了难能可贵的休息时间。

 与其说是恼怒,不如说是羞恼。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问酒再次行动了起来,益易现在很口渴,他清早练嗓喝了不少水。

 但都排掉了。蒙上眼睛后他高度集中精神,体力消耗得很快,爬不动了。挪动的距离越来越短。问酒停了下来,帮他摘下眼罩,解开牵引绳,去掉护膝。下班了。益易看了看身后带铃铛的,歪头望着问酒。

 问酒没有取的意思,他红着脸走出调教室,铃铛无辜地跟着响。刚下楼,他就忘记种种不愉快。

 和午饭一并送来的还有r姐的新专辑,益易两眼放光,两三下拆了包装。r姐签了名,封面上附了一句话,写道:timeisnotavailable,loveiseternal。(时序难逆,爱意永恒。)音乐一播放,益易就沉浸其中,他习惯性地找上问酒的怀抱。

 “谢谢。”还有昨天的演唱会,一并感谢,他反应过来:“我这样不会影响你吃饭吗?”问酒哑然失笑,说道:“不碍事。”直到下午进调教室,脑内还回着歌曲的旋律。问酒警告道:“把音乐关了。”

 益易惊了。这位居然知道自己脑内在放歌听。现在粉丝都会读偶像的心了吗?他收敛情绪,进到调教室,规行矩步地跪好。不敢小看下午的一个半小时,统统算作难熬的时间。问酒居高临下地说:“今天周五。”

 益易竖着耳朵,等待下文。这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个好消息:“所以两点半下班。”益易着阳光,展颜一笑。

 当看清问酒手里的东西是藤条后,他觉得自己可能笑得太早了,他知道藤条的恐怖,正因为知道,所以有些跪不住,身体摇摇坠。

 益易同公司的练习生就跟他聊过家里人用藤条把他到医院的事,他至今无法忘记那位练习生谈之变的样子。问酒说得很模糊:“别怕,宝。”

 那即将发生的就是会让他怕的事,益易感觉天都塌了,之后的残忍待一定能把他哭。天花板垂下来滑轮和绳索,益易顺从地被吊起来,问酒指了指他的嗓子,潜台词很明显。保护好嗓子。藤条比预想中的疼痛还要更夸张。

 被绳子束缚的双腿分得特别开,方便问酒下手。韧十足的藤条吻上大腿内侧的刹那,益易的尖叫声掀翻了天花板。现在泪痕遍布的他真的感觉起先的自己极度天真。

 大腿内侧的迅速肿起泛红。“求您…您轻点…”他一边噎着一边小声求饶。火烧般的疼痛席卷而来,益易双手被绑在一起,瞧仔细了。能捕捉到他疼得发白的指尖。藤条能让益易带伤过完整个周末。大腿又挨了一下狠的。这是第一次被吊起来。

 还是挨藤条,他难以抑制住自己悲伤的情绪,眼泪顺着脸颊滑到脖子。痛楚得益易呼吸困难,他哭得伤心至极,疼心泣血。次次到的藤条不是迭着伤口的鞭子法,那样只会把益易的腿废。心理准备做得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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