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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只有要求
 像舞蹈教室。这是益易走进来后的第一感觉。只有一面正对门的诺大的镜子,阳光洒在木地板上温暖而美好。问酒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身后的那扇门,悄无声息地,关上了。益易当然察觉到气氛不对“咕咚”他咽了口唾沫,牙齿上下打颤。

 问酒心情尤其好,他绕到益易身后,抬手搂住了他,紧接着他的双手贴着水手服徐徐往上挪,到口的位置停了半拍,暧昧地扯开了衣服档两个的暗扣。贴得近了。

 益易闻到一股淡淡的胶片味道以及黄果兰的花香,他不敢动,心跳特别特别快,就差从嗓子眼蹦出来了。问酒的动作没有停,渐渐解开下印有船舵的金属扣子,一颗、一颗又一颗。

 时间是如此漫长,益易热得呼吸都急促了起来,那双手解开了他上半身所有的扣子,然后逐步往下,摸到了他的间…那是子的拉链。

 益易反应过来自己里面什么都没穿,下意识抖了一下。问酒没管他的反应,自顾自拉开了益易子的拉链,整个过程轻松而写意,如同做过上万次。子落地,益易下半身全,上半身却穿着水手服,头上还戴着帽子。

 这比他全来得更羞。于是眼可见的,益易脸红了。好似触碰含羞草,一点点不过的行为就能让他害臊。

 他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脚后跟不自然地挪了一小下。问酒帮他摘下帽子,最后才他的水手服,衣服稍硬的布料擦过他的皮肤,让他非常不安。全光了。

 窗户大敞,一阵风吹进屋内,益易起了一身的皮疙瘩,浑身上下夹得更紧,姿态更加可怜无助。

 “宝,检查身体的时候不要动,不然要挨罚。”问酒不咸不淡地警告了一句,语气有些轻飘飘,他按了下遥控,窗户全被关上,阳光仍旧留在原地。益易紧张得快昏过去。

 他看见问酒戴上了疑似医用的白色手套,心里怕得要死。问酒一动作,益易就控制不住地眨下眼睛,其他身体部位他都能控制,但是眨眼睛这事太为难他了。有种体格检查的错觉。

 因为问酒捏了捏他的脖颈,从上往下,一路捏到尾椎骨。当问酒走到益易的面前时,他的益生菌正在用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轻佻地抚摸他的双。问酒仅仅是用他温热的手微微按,随意摸了两下,益易眼睛一下瞪大,他硬了。情钻心,他的呼吸又急又重,几乎站不稳。

 他没看见的是,自己头也涨大了几分,好像在合问酒的抚摸,暗中给予回应。益易压抑着喉间的息,口和下体燥热让他极其难受,往前十八年里,他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他产生了逃跑的冲动。转念一想,他又能跑到哪里去。问酒没停,确认其功能完好后,又握上益易的茎。益易下意识想挣扎,被问酒的四个字钉在原地。

 “好好配合。”益易闭上眼睛。他上了自己所有的砝码,祈祷自己接下来不会太惨,希冀这个月熬过去的自己有一个好结局。也没见得那双手有多大动作,益易被刺得周身无力。

 他强行控制着自己的身体站在原地,老老实实地站着。哪怕理智快要崩断,他还是记得问酒的话,对惩罚更是畏之如虎,他没有动。问酒比较满意,他松开益易的茎,一只手向后探去,伸向那个隐秘的口,猝不及防地了进去。

 益易一蹿,脸色发白,身体僵硬到了极点。问酒不再废话,迅速刮挠了几下他的头,防线立刻就松懈了。趁此机会,手指长驱直入。到某个位置后,反而是益易瘫软下来,后一酸使不上劲。

 他如同烂泥一般被问酒抱着。双颊烫得要命,太阳突突地跳,太猛烈了。快冲击如同奔涌的,将他的口鼻深深淹没。

 问酒出手指,顺口调侃了一句:“宝,你太了。”这个称呼更是让益易想到妈粉,联想到自己现在赤的样子,羞得抬不起头,眼睛看着地板,几乎要把自己藏进去。益易万万没想到,除了功能检查,居然还有柔韧度的测试,他超怕这个,歌手最怕跳舞。

 奈何他已经上了问酒的贼船,他不敢下来。于是他被迫张开双腿,被在墙边撕腿。“您轻…轻点。”益易审时度势的功夫很适合在娱乐圈发展。

 他能感知到问酒的心情正好,适合求饶。鼻音间的闷哼既痛苦又绝望。逃得过公演的舞蹈加练,逃不过问酒的柔韧测试。问酒好心帮他调整了下姿势,踩下的力道并不算重,测试而已。

 益易筋硬,练习跳舞拢共不到两个月,光是到普通练习生的程度都有些吃力,更别提问酒的标准专业且严苛。

 益易疼得头是汗,双腿间的韧带犹如刑具,不停地折磨他的神经。大小是益易没怎么接触过的领域,摆好姿势后,疼痛就已经向他发起进攻。

 轻轻他的腿,问酒瞧着益易快要受不住的样子,没再施加力道,他把益易拉起来,安慰道:“宝,快了。还有两个小时。”

 ***益易太想下班了。上午还有两个小时,他真的熬不住。问酒不是三个小时都在工作,他歇了十分钟,退休生活就是好,想休息就能休息。

 这看似不起眼的十分钟给了益易息空间,最后一分钟,益易从木地板上站起来,扫了一眼镜子右上角显示的电子时间。再坚持一小时五十分钟。

 益易日子怎么过的,就是这样拆分时间段,一点一点过。问酒把他摁在地上,仔仔细细教了他一个漂亮的跪姿。

 益易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片刻迟疑,怎么感觉快爱上自己?身体舒展开,跪在地上的益易像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像。益易起先还没啥,越跪越觉得地板硌膝盖,到最后他腿渐渐失去了知觉。问酒适时把他拉起来。

 膝盖一阵剧烈的刺痛传来,又麻又疼,益易站不稳靠在问酒身上,逐渐成为问酒的挂件。不愧是新手,跪个五十分钟就撑不住了。益易疼得没力气,要是没有问酒扶他,他根本起不来。

 问酒说:“最后一个小时了。宝,坚持下。”也不知为什么,时间总是在受苦的时候显得格外长,益易自我安慰道,四舍五入今天就要下班了。如果他的益生菌都这么凶残,他真想不干了。问酒并不凶残,相反,看在益易是新手的份上。

 他还有所收敛,不过见面礼是逃不掉的,吃一顿鞭子,中午饭会更香,这一鞭子几乎是所有惩罚里最轻的,因为没犯错,所以就意思意思、提点提点。益易没挨过打,那问酒执行的长达一小时的鞭责,就是羞辱羞辱、叫唤叫唤。

 问酒拿出细鞭的时候,益易突然有不好的预感。当问酒拿出一个口球的时候,益易知道,预感成真,他也不会天真到去问为什么,他知道自己没有做错什么,这就够了。

 “挨过打吗?”问酒手里拿着口球,一边问一边帮他膝盖。益易说:“没有。”新手中的新手。问酒了然,看向益易的股,收好鞭子,说道:“只有一个要求,别动。”打算掌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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