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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拇指辗转楺哢
 许多志愿者都是为了保研、刷简历、写留学动机信、体验乡村生活,孩子们脏兮兮却明媚的笑脸成为微信朋友圈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但不可否认这些项目是有用的,量变产生质变,客观上能给落后地区带来革新和商机就够了。这也是她屡次参加支教活动的原因。

 ***孟峄和校长谈完,走到屋外抽烟。山巅乌云沉凝,雨丝还在落,空气中飘着泥土的腥气,他点燃指间的烟头,隔着烟雾望向院子里,席桐正带着小女孩们在旗杆下跳皮筋。

 她四体不勤,跳得很差,绊了好几次,依然玩得很开心,眉眼弯成两轮月牙。这情景叫他恍惚了须臾。席桐昨晚被他折腾得太厉害,跳一阵就累了。气吁吁地走过来“不要在小朋友面前抽烟。”孟峄把烟掐了。

 扔竹筐里,掏出张纸巾给她擦汗。席桐看着精力充沛的孩子们,突然想起他昨天的话“虽然我没见过温哥华的贫民窟,但我去过非洲的农村,那地方连电都没通。

 不过我想,西方国家的贫民窟看起来更加触目惊心,因为有对比,可能十公里之外就是摩天大楼,穷人家的孩子可以看见它,却一辈子都无法进去上班。”孟峄“嗯”了一下,角为不可见地扬起来“我知道你去过非洲的农村。”席桐摊手:“我也知道你调查过我。总裁不都要对身边的人做背调吗,防止别有用心的人接触你,小说里都这么写的。”孟峄很想跟她说时代变了。

 这种俗套的小说IP他是不会投资的。别有用心的人是他。席桐用他的保温杯喝了两口水,见雨下大了。

 就把小朋友都叫回教室看书。孟峄带来很多彩绘本,还有纽伯瑞金奖系列丛书,她挑了一本《银顶针的夏天》,坐在学生中间认真看,嘴角抿着笑。淅淅沥沥的雨水从瓦片滴下,墙角的水缸泛起涟漪。

 孟峄站在旁边,透过水面照见从前。记忆深处的学校也有一个大水缸,用陶土做的,放在院子中央做装饰,里面养着五颜六的鲜花。

 下课铃响后,有个女孩子带着一帮黑皮肤的小娃娃玩捉人,蒙着眼睛,手里拿着充气四处挥打。午后的阳光晴朗静好。

 他走进院门,前一天得了雨伞的学生看到他,带着一群伙伴往他身后藏,脚步声和咯咯的笑声让女孩转过身,高高举起狼牙,三步并作两步向声源冲来。

 他没避开,任由她直直撞进自己怀里,把白皙娇的脸颊送到他边。被她撞到的地方迅速热起来,一股细小的电从心口猝不及防蹿进大脑。

 他眼睫一动,嘴无声地张开。小孩子们大叫着“Madamyouarewrong”跑掉了。笑闹成一团。

 “I039;mterriblysorry!”她知道打错了人,正要拉下蒙住眼睛的布条,他及时握住她的手腕,她的手真软。

 “Nevermind,pleasegoon。她朝他笑笑,酒窝出来。瓣嫣红水润,像樱桃。孟峄忽然想起一个汉语词,叫做“心悸”下一秒,怀里空了。女孩重新挥舞起子,去追那群得意洋洋的小萝卜头,他茫然若失地站了片刻,走出学校。助理为他打开车门,调侃:“Suchasweetgirl!

 You039;vealreadygothername?”他笑:“Hername039;sTong,inChinese,itmeansakindofbigtree。YesterdayImetherhere。”

 摇下车窗,学生们的欢笑远远传来,孟峄看见她摘下蒙眼布,和昨天一样坐在台阶上,手里拿着一个刚摘下的青芒果,即使过去好几年。

 他闭上眼就能回想起那个雨天的画面…风在轻轻地吹,芒果树叶轻轻地摇,天上的云朵飘得很慢,足球起的沙尘像印度电影里古旧昏黄的灯光,笼罩住屋檐下的人。

 她穿着一身当地少女的红色棉麻长裙,鲜堪比初绽的石榴花,左手牵着裙裾遮住半张脸,在外面的一双眼泉水般净,带着几分天真和好奇,像个戴着面纱不胜娇羞的新娘,那一刻,雨似乎停了。

 她身后的老墙爬了盛开的九重葛,金黄彤红,如云如瀑,织成一片辉煌灿烂的梦境,她在梦里。

 *傍晚时分,学生们坐着三轮车离开学校,席桐在厨房吃过饭,把教室打扫一遍,抹着汗回宿舍,热水已经烧好了。地上放着一个木桶,这么一桶水得分三次烧,很麻烦,所以到目前为止她都是冲凉,见到热水有点惊喜。

 孟峄坐在椅子上看英文绘本,画的是只小兔子,背着个萝卜筐,用茸茸的爪子对小狼狗比划:“我有这…么爱你”

 Loveyouso…much。席桐凑过来,兴致:“你居然看绘本?”孟峄给她解释:“绘本面向的读者只有年龄下限,就像中国的《儿童文学》面向9至99岁的受众。”

 席桐撇撇嘴:“零七年以后的儿童文学就没以前好看了。我这种年龄都看不下去…我说,这热水谁烧的?”孟峄合上书,往椅背靠了靠,抱臂看着她。

 这淡淡的表情叫席桐拿不准,她老觉得他有点生气,为什么呢?她想了想,打了个响指:“我去谢谢人家。你不要误会,我和小张就是打游戏组队的关系,前天顺嘴提了一句,没想到他今天值班这么热心。”就是有关系也没必要跟他说。

 但三个月合约还在期限内,得给他个面子,他一定是在气她对甲方不专一。孟峄眼皮一跳。没等到表扬却等到意外。小张?她还敢拈花惹草了是吧?!

 他把她拉到腿上,一边剥糖纸似的剥她裙子,一边没好气道:“我烧的水。”席桐惊了:“你居然会用那个灶烧水!等下,停停停,你别动我,这边没地方给你洗澡啊…除非你跳河里去。”

 孟峄屈指敲一下她额头,剥完衣服,用巾蘸水给她擦身子。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蚊香味儿,把她熏得眯眼,热腾腾的巾从脖子擦到锁骨,再往下,就不是擦的意思了,她着气抓住他手腕:“我自己…孟峄!你…”他反剪住她的双手,巾敷在后,嘴碰了一下脆弱的喉咙,而后势不可挡地滑到前,那里被热水一,泛起微微的粉红,草莓冰凌似的凉爽解渴,他埋首吐,把两颗红滴的小草莓用津润得晶亮人,在舌尖硬地颤。

 “别在这里…”席桐软绵绵地推他,眼里的光随着天花板上一亮一灭的吊灯晃,在他伸进一手指时打了个哆嗦。

 她被理智和望煎熬得难受,嗓音和猫咪似的娇气:“你,你怎么天天都…”孟峄着那处软,拇指辗转,朝她耳孔里呼了口热气:“天天都不够。”

 他把她放到竹席上,欣赏着她情难自离表情,握住了几下,右手不懈地伺候她,两指撑开滑溜溜的花瓣,得那张小口无助地吐着涎,看上去饿极了。能吃下整壮的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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