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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觉得有些离奇
 “离开京城之后,就忘了我吧。”“我只要你,好好地活着。”他揽过她,深深地回吻。***宋玠稔地解开她的衣衫,一边吻她,手指一边探入她的身下,太久没有经人开凿,只轻轻探入半截指头,崔雨凝就痛得皱起眉,缩着身子抗拒他的深入。

 花里有些干涩,甬道紧紧地住了他的指头,宋玠微微出来些,而后又继续入,反复数下,指腹上就已经沾了花中,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又紧又润。

 想到一会儿又可以再次进入这温暖的花,他只觉得小腹处不可控制地紧绷了起来,身下的望渐渐膨,花内有了的润滑,却仍是不够。

 他又入了一手指,两指头进去了之后,中立刻就变得狭窄起来,宋玠两指头同进同出地接连捣,内壁上的软瞬间紧紧将它们包裹。

 “进来,再深一些,好么?”崔雨凝轻着。口中的呻渐渐娇媚,他的呼吸急促,手指沾着她小内的,轻轻套着自己身下的龙。头早已高高地翘起。

 他对她从来都没有抵抗力,若不是怕把她撑坏,宋玠现在就想提着狠狠进她的身体里,将她贯穿到底,她吃了不知名的媚药,虽然现在被望驱使着恨不能有人立刻狠

 但若是真的强行,明清醒之后必然痛极,宋玠耐着子去爱抚她,含着她的头在口中

 直到她的身下涌出一波又一波的水,才将头对准了花口。崔雨凝被他的手指出了高,双腿微微颤抖着打开,腿心处被翻涌而出的,黏糊糊地一片。

 而宋玠的手指退出去了之后,身下竟然无比空虚,她迫切地想要有什么东西,可以填她,可是为什么。

 他却一动不动?宋玠着她无助的眼眸,只觉得呼吸都凝固住了,他咽了一口口水,那一瞬间,心头暴望再次涌现。

 那失控地错觉几乎让他怀疑,是不是阿芙蓉的瘾又发作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失控过了。宋玠不忍去深看那双眼睛,只觉得她的眸子里像是有一种莫名地吸引力,将他整个人噬。

 他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随即了进去。进入了一半,被拦住了。刚才手指不曾抵达的地方,仍然未曾打开,巨物的骤然闯入,内壁不断收缩,企图将它挤出去。宋玠的望滚烫,难以忍耐。

 他一口咬在她红头上,狠狠地住了,直到嘴里是腥甜的血腥味,也不肯松口。崔雨凝吃痛,惊呼了一声,宋玠趁机整个了进去,头直接就戳到了隐秘的花核上,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只觉得被填了。却又被撕裂了。

 那种又空虚又的感觉在身下汇集,娇声止不住地从鼻息间,喉咙口溢出来“承礼…”纵然失去了理智,她的身体却留下了他的痕迹,就算蒙上她的眼,捂住她的耳朵。

 她也知道,现在在她身上驰骋的人是谁。宋玠眼眶也有些微热,被她轻轻唤著名字,就是最烈的药,接连地捣已经让她的花口变得红肿,轻轻的啜泣声却又不断地导着他继续暴地侵犯她,占有她。反复地蹂躏磋磨,崔雨凝的身下已经是一片泥泞,宋玠将捂着她眼睛的手移开,却没想到。

 她始终睁着眼睛望着他,那一眼,他深深沦陷,想起初次见她,那一场滂沱大雨,善良地小姑娘将自己的伞递给他。

 “你受伤了,就别再淋雨了。”只这一瞬,回忆和现实里她的眼眸重迭在了一处,深深地凝望着自己,宋玠低吼一声,滚烫的不受控地全数了出来。

 他得又急又快,崔雨凝猝不及防,花不住地收缩,竟将他地更深,他的望还未曾平息,了一次之后并未立刻身出来。

 宋玠轻轻动了几下,又低头去含她娇头。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叫他喜欢的,到处都得可以掐出水来,这样一朵娇花,他如何舍得让她在世中枯萎。崔雨凝身下被灌得,轻轻推着他的膛。

 原本有些软下来的又变得坚硬起来,在自己身下的甬道内不断膨,将她撑得更加难受。

 宋玠只觉得怎么也不够似的,花内已经充,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白浊的混杂着她体内的被带出体外,啪嗒啪嗒地滴落,香靡。有了充足的润滑。

 他不再小心谨慎,掐在她上狠狠地送,捣了数百下之后,仍是觉得得不够深,便将她抱起来搂在怀中举着

 他架着她的身子,又不断往上送,每一下都到了花心深处。崔雨凝犹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孤舟,只得紧紧抓着宋玠的肩膀,他的背上、手臂上被她的指甲挠出了一道道血痕。

 也不觉得痛,只想拼命地,恨不能将自己整个都融进她的身体里。一场酣畅淋漓的事,崔雨凝早已疲惫地沉睡,宋玠仔细地替她擦拭干净之后,又替她将被子盖好。打开驿站的门,却看见岱钦站在门外。

 岱钦丝毫不意外,宋玠经过他身旁时,停住了脚步:“明就带她离开,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你不应该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未来王妃的房内吗?”岱钦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如果我去跟你们的新皇帝说这件事,你猜他会怎么办?”

 “我劝你最好早点回去,否则云州还是不是你的,我就不知道了。”宋玠看也不看他,径自就朝外面走去。

 “云州是她的家乡,如果你不能守好她,那么我就让别人去守。”岱钦握紧了拳头:“全云州的百姓都知道是你将布防图给了我,那里没有人会再相信你。”

 宋玠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看他,他的神色悲悯,像是再看一个可怜的动物。“偷来的东西,毕竟不是自己的。岱钦,看在我母亲曾最为喜爱你的份上,最后奉劝你一句,见好就收,不要不知好歹。”***宫变的消息传到图鲁的时候,原先的五皇子已经举行完登基大典,一切尘埃落定,朝中诸臣对新帝登基没有什么大的异议,只是在如何处置宋玠这件事上,难以达成一致。

 一介臣下,竟然绞杀了皇帝,如此行径,起轩然大波。纵然平帝千万般不是,宋玠此举也过于惊世骇俗,难以为世俗常理所容。

 宋玠的父亲远游归来,得知了之后,只是微微叹了口气:“这逆子,为子不孝,为夫不伦,为臣不忠,三纲五常被他坏了大半,恳请陛下此赐他死罪,不留全尸。”

 据说宋玠的尸首被放置在薪火上,焚烧了整整一天才彻底烧完,新帝念及宋家的面子,准许宋怀明将嫡长子的骨灰带回家去。

 崔雨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只觉得有些恍惚,想到他最后结局竟是受此挫骨扬灰之刑,不心中悲悯,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落。

 “舅舅,我阿娘怎么哭了?”岱钦抱着溱溱,刚进屋。就看见崔雨凝坐在窗边垂泪,他也听闻了宋玠的事,虽然觉得有些离奇,但也不想在这时候去打扰崔雨凝,便又抱着小外甥女出去了。出了门,岱钦皱着眉敲了敲溱溱的头:“别叫,你喊她娘,怎么不喊我爹?”溱溱如今三岁了,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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