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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此刻小宍口
 然而有的学生回答:“泥巴可硬可软,遇了水便是软,晒干了便是硬。”还有的学生说:“水是软的,结成冰就硬了。”大家的回答都是正儿八经的,她忽然为自己脑子七八糟的心思烦躁起来。

 恰巧陆夫子笑眯眯地问:“崔家姑娘,你说说看呢?”她当场哽住,赶忙说道:“人的心肠可硬可软。”陆夫子捋着胡子走远了。夸赞道:“你这回答已超脱物外,颇有些慧。”

 此刻明明只有他们二人,又挤在这样狭窄的船篷内,她都不能专心致志地只看着自己么?宋玠觉得有些受挫,手不自觉地揽在她的肩头。

 崔语凝已经不像最初的紧绷与僵硬,她侧过头问宋玠:“宋公子,你的心上人可有回信给你?”宋玠一口老血险些被她气出来。

 这样温情脉脉的时刻,她是如何想到说出这么煞风景的话?哪里有什么心上人,这傻姑娘,然而毕竟是自己扯出来的慌,宋玠也不得不继续圆下去。

 他略微有些痛心的皱着眉:“也不知怎地,还未曾收到过回信。”崔语凝唯恐是自己哪处措辞不当,惹了人家姑娘不高兴,忙问道:“是不是信写的不好?”

 “也许是我拖得有些久了吧。”宋玠叹了口气,半真半假地说道“宫宴之后我便向她去说个明白,所以,我们一定要成功骗过所有人。”

 言下之意,又该和她练习了吧?她乖巧地闭上眼睛,等待着他的吻落下。将心上人搂在怀中时宋玠心中欢喜又纠结。

 他既盼着能与她心意相通地亲吻,却又贪恋这样无所顾忌的温馨时刻。浅尝辄止的轻吻渐渐深邃,宋玠加深了动作,如骤风疏雨一般,捻过她柔软娇的嘴

 直到两片被他嘬得红一片,他才着气稍稍将她松开,呢喃了一句:“怎么吃也吃不够似的。”崔语凝闭着眼靠在他的肩头。

 忽然觉得口处一凉,不嘤咛一声,原来宋玠竟将手伸到了她衣襟内。“怎么扣得这样紧?”还不等崔语凝质问,他倒是率先不高兴起来“你这样还能息吗?”崔语凝垂着眼回道。

 “嬷嬷说过,女子当内贞外静,以弱为美,所以要用布帛束紧了。”“歪理而已。”宋玠不由分说,替她松开了束缚在她前的布帛“你年纪还小,勒得这样紧,伤了身体怎么办?”谁说女子纤柔才是美的?简直是大放厥词!

 这句话原本是要义正词严地说出来的,然而解开了布帛之后弹出来的两团绵住了他的双眼,宋玠口抨击畸形审美的话还没说得出口,手竟然不自觉地捏了起来。

 细腻柔软的绵绵的,托在手心格外滑,稍稍握不住就从手指间溜走。崔语凝慌乱地推了他一把:“不行,嬷嬷说了。不能让陌生男子瞧见。”

 “好乖乖,心肝宝。”那触感令他上瘾,崔语凝死死地揪着自己的衣襟开口处,不让他继续探入,宋玠咽了口口水,哄道:“束了那么久,别勒坏了。我给你。”

 “不行,不行!”她依旧紧紧握着衣服,刚刚被他托在手中的时候,身下似乎又泛出不少黏腻的水来,崔语凝羞愧难当,只担心又叫宋玠看见了。这回没人喝茶,她可不知该找什么理由解释了。

 宋玠这会儿像是闻见了香的豺狼,哪里舍得就此松口,他手中收紧了力道,将人锁在怀中,侧着头去她的耳和脖颈处。

 她身上每一处都香甜软,稍稍靠近就叫他心中礼乐崩坏。宋玠狠狠心,前几开了头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什么混账事都做尽了。如今也不在乎多这一桩,于是边啃咬她的脖颈边哄骗。

 “那了我,今也让我一口罢。”他将崔语凝推倒在船舱内,原本攥成一团的衣领被彻底打开,宋玠的大掌重新探了进去捏,另一手托在她的后脑勺下怕她膈着。绵软的触感不断刺着他的神经,看着崔语凝红透了的脸庞,宋玠心中唾骂自己的可,然而却舍不得松手。

 他忽然发狠似的掐住了那软,肆意成各种形状。崔语凝只觉得说不上来的感觉,想要拒绝他却说不出口,被他得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水似的,再也无力抵抗。又或者说,不想抵抗。

 心不知在何时,竟悄悄为宋玠而沦陷。对别人不苟言笑的宋玠,与她独处的时候竟然像换了个人似的,缱绻温柔,体贴关怀,清冷的面容只为她而展颜。

 那张总是念着经纶大义的嘴,只会轻唤她亲亲乖乖,但…他对待自己的心上人,也是这般么?忽然上冰凉,宋玠竟然含住了她一侧的珠儿。

 “宋郎,轻些…”她顾不上胡思想,呼喊声中也带了些哭腔“我难受。”宋玠吻了吻她的,柔声问道:“哪里难受?”***一叶小舟轻轻摇晃,带得静谧湖水也碧波漾。

 宋玠恋恋不舍地将手从崔语凝出来,顺着腹一路蜿蜒而下,开了她的衣裙又探了进去,隔着亵在她小的软上轻轻一

 “可是这里?”还不等她回答,又以指尖挑开亵边缘的隙,与她肌肤相贴。他温热的手掌就这样覆盖在她的花上,隔着柔软的发,已隐隐感觉到了有水在往外,他以中指在花捻了两下。

 果然汩汩的顺着他的指尖往外。“还是这里?”身体里渐渐升腾起一股莫名的热燥感,崔语凝被宋玠三两下拨得失了神,花里翻腾着阵阵,她夹紧了腿,谁料下身的小竟然就着将他的指头给了进去。

 柔软的内壁从不曾有异物进入过,只一手指的一小截就搅得她格外酸,二人情醉于一处,崔语凝觉得舒服,宋玠的手指被小着。亦是爽快极了。

 这样紧致柔滑的甬道,若是将身下的进去,该是何等的惬意?宋玠漉漉的手指,伸到崔语凝的眼前:“得难受么?喊一声好哥哥,哥哥就帮你纾解一番。”

 崔语凝难以置信,曾经那个冷若冰霜的宋夫子,朝堂上叱咤风云的宋大人,竟然会对着自己说出这样轻佻的话语,然而身下难受得厉害。

 尤其被他的手掌摸过了之后,只觉得犹如万只蚂蚁在啃咬一般难耐。迫切地想要什么东西进来堵一堵才好…见崔语凝始终不肯开口,宋玠也不跟她客气,翻身虚坐在她上,俯身叼着她的耳垂含在口中,两只手扒开她的衣襟。

 一对就这样暴在空气中,两粒红红的珠正无助地颤抖着。宋玠一手握着一只,按着她的滚动

 随着他一波波地捏,崔语凝觉得身下又出不少花来,自她小出来的水好似沾了毒似的,沾到哪里,哪里就得厉害,此刻小口,被一圈沾染着。任凭她如何夹紧了双腿也无济于事。

 “好哥哥,好哥哥,饶了我吧…”她到底还是屈服了。几乎就要落下泪来,倒不是为了喊这一声好哥哥而羞,宋玠大了她足足九岁,又与自家舅舅同朝为官,论辈分合该喊一声叔叔。怎可这样了纲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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