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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蕩在眼角边
 真热,他下外套,趿拉着夹脚拖坐沙发上,拧开盐汽水一口气干光。海南的阳光把他灼成古铜色,从脚趾到肩头。工作的中午,想来斐然也不在家。舟笙歌随大胆起来,抓住领口从后兜头甩掉背心。

 登时一个略浅色的工字背心印子刻在条理分明的肌上。身上只剩个花里胡哨南洋风沙滩。边解绳边往卫生间走。一下子推开门,氤氲气扑面,他愣了。没想到家里还有人。淋浴房里人影绰绰,在玻璃上勾出边轮廓。

 “啊…哈…”丝丝媚无遮无挡窜入耳朵,影子以某种难耐的频率颤抖,双股间似有什么进出。舟笙歌错愕掩上门。嘭一声,被风带上。玄斐然沉浸在高余韵中,听到声响,只长舒一口气,哂笑勾起嘴角。

 好累了。连头都不想回。玄斐然换上家居短清凉吊带出来,没看到舟笙歌。拉开最下层提,是一个堪称古董的胶片机。休息时候。

 她就扫街,在小广场一坐一下午,世间万物人情冷暖都纳入镜头。最近太忙,年前的照片都没处理。抠出底片,连着一旁的几卷,又拿了盒相纸钻进暗室。

 桌上三个浅塑料盘,中间一盘的清水浑了,她戴上塑胶手套,拍亮光灯,端起塑料盘倒进角落里的水池。暗室门口的使用灯没有点亮,舟笙歌知道她还没打开胶片。

 门被推开,又咔哒一声锁上。玄斐然动作顿滞。暗室在楼梯拐角下,狭长,前高后低。只有一排操作台,一个人转身都困难。

 更何况挤进来两个人。舟笙歌站在玄斐然身后,她垂首拧开水龙头。卷发从耳后掉出,落在颊边,他俯身帮她将碎发理在耳边“我回来了。姐姐。”***啪!玄斐然关掉光灯,拧开红灯。

 微弱的光在完全密闭的黑暗中只提供一丝丝亮。沉闷粘腻,一如两人身上的薄汗和呼吸。往浅盘里倒上显影和定影出胶片,凭触觉感觉正反面,然后放进暗袋。玄斐然的动作认真而沉默。

 “你看到了?”她问。两人的胳膊相贴,舟笙歌挨着她,若即若离,他喉头滚动,眼神如这灯光一样暗。

 “所以给我看。”玄斐然终于看向他。时隔一个多月。她再次对他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给我看。舟笙歌贪恋回望她。清澈的双眸没有感情,红轻翘,珠水润微嘟起,她戴着手套和帆布围裙,神色淡得好像在聊天气。

 “好,这样公平。”玄斐然扭过头,再没去看他,她听到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声音,然后他息渐浊。很安静。只有胶片在显影里洗涮时候触碰塑料盘的声音。

 定好timer,红色硕大阿拉伯数字倒计时突突地往回跳动,离终点一步步靠近。玄斐然坐在操作台前,双手叉搭在桌上,很浅淡的低落在心里游。舟笙歌始终站在她身侧。

 她甚至能感到他释放出的那东西的温度。很烫,只要再往前一寸,就要碰上她的肩膀,他却拉开最后礼貌的距离,给彼此的赤留有余地。

 舟笙歌凝着她的发顶和侧颜,舌发麻,咬紧后槽牙,制止崩溃的快。带有薄茧的手握住茎,冲着她一下一下套。顶着圆润光滑部,包皮贴在掌心被带上带下。

 “姐姐…”浑浊混乱的呻,他喜欢了他多久?久到他已经记不住时间。少年的情芽萌动是她,幻想对象是她,从幻想投到现实里的人也是她。舟笙歌不管别人怎样评价玄斐然,他自有他的想法。斐然姐姐的美,不止是外在的,她真的不用那么拼。

 那么孤寂,如果她愿意回头,她会看到他一直在等她,她为什么不明白,他已经长大了。是一个成的男人,他愿意给她的,不仅是狭义的爱。

 而是一个完整的家,他捧着鲜花,站在玄斐然身边,拍下第一张合影。电影院里,静静陪玄斐然哭,在片场默契又边界明显地相处,在旁人暧昧模糊的玩笑里,短暂地足。

 这一些都像是从玄斐然情绪的隙中拾起的遗漏。动作加速,他虎口卡在冠状沟,收紧,得自己要透不过气。灭顶般窒息感袭来。刻意下冲动,他缓了手劲。茎充血肿到要炸开。表面年轻无害的面孔,下腹却违和地翘起尺寸惊人的

 “姐姐,你看看我。”timer突然响起。玄斐然起身关掉,用镊子从显影里夹起胶片在清水里涮了涮,放进定影。重新计时。靠近舟笙歌的半边身子一会火热,一会冰凉。

 正如此刻她悬在空中的情绪,无处安放,他动作不大,空间仄,却不免擦蹭到她。手臂血管筋络凸晰,手背偶然触碰她肩头。

 很暖,一不留心就沉沦。口水咽声很明显,舟笙歌站到了临界点,他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却大胆搭在玄斐然脖颈后。细腻的触感是最后的推手,他眉头微蹙,收手轻她脖颈,下之物也即将爆发。

 玄斐然没有躲。很涨,很冲,想要不顾一切。指腹下的皮肤清透微凉,和茎的炽热形成鲜明对比。

 两人用了同款沐浴,从不同躯体上散发出相同味道,昏暗中不明不白地,他大口气,一瞬间地空白。捏紧了她脖颈,迫感清晰,他要进入她的世界。

 “嘶哈…”红色灯泡闪烁,钨丝断断续续亮几下,彻底熄灭。墨一般黑,他了。腥膻混着檀香在空气中弥漫。

 舟笙歌凭记忆从操作台上来纸巾擦干净手,把还未疲软的硬物强行回内下鼓鼓一包,他感谢这突如其来的黑。摸黑将胶片从定影里捞出来,清水冲涮。夹在麻绳的木夹上,玄斐然重新打开光灯。

 神色一如往常,她歪头去看照片。舟笙歌艰难地盯着她,心下默念,突然就抱起她,踢开门。“舟笙歌!”“姐姐,你不能这么折磨我。”每一句话,一定要有那两个字,他抱她,双双跌落在沙发上。

 跪在她身前,往前挪两步,膝盖深陷绵软。舟笙歌双手撑在她两侧,欺身下,迫她半卧半坐,只能向后伸直胳膊勉强支撑。浓烈的清冽扑在玄斐然鼻尖。

 “我来足你,好不好?”玄斐然不在乎地看他,缩回长腿“怎么足?”没有拒绝,是疑问句。

 舟笙歌获得鼓励,脸颊靠近,越落越低,直到若羽覆上她的,他不敢。抬起她下巴的手在抖。姐姐。这是他喜欢了好多年的姐姐,他一想起来心脏就拧着疼的姐姐。

 玄斐然彻底向后,从他身下坐起,离他是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伸手可触却也亲密不足,她直起身,小腿跪在沙发上。

 在他注视下解开短纽扣,向下扯。内里什么都没穿。靠在抱枕上,曲起膝盖,短从大腿滑向脚踝,户若隐若现。玄斐然抬腿踢开短,两光洁长腿向双侧分开。有些,不是细长的。

 更多的碎发扎不住,在眼角边,弯弯绕绕。玄斐然掰开肥美的媚油亮丛中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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