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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有点好笑
 他的骤然离开,语气冷了:“你买的?”我不说话了,他又来咬我舌头,还掐着我的上的,我认输,坦白:“Alex送的…临别礼物。”他哼了声,侧身去翻找,我听到稀稀拉拉的拆包装声。

 他怎么又生气了。我有些苦恼,睡陆沉好难,爹地真的好磨人。我不管,我不能让爹地这么不尽兴,于是抓住他正在戴套的手,低头咬住,用嘴叼过来:“我给你带,别生气了。好不好。”

 舌尖蹭过他的马眼,他舒服地一上的腹肌更硬了。我用嘴给他带上,套上突兀的颗粒蹭过我的舌尖,好奇异的触感,也不知道Alex送的是什么高级装备,他把我拉起来。

 吻住我:“今天这么乖,要什么奖励?”我已经得一塌糊涂,脸埋在他的颈上咬着:“要爹地狠狠干我。”等我说完最后一个字。

 他已经抬起我的股,将他的宝贝整送了进去。屋里很暗,我看不清他的眉眼,但我知道一定是充占有的意,因为他的宝贝在替他传达所有的情

 “嗯…”我媚叫出声,不仅仅是因为被瞬间填的火热,还有那带着磨砂颗粒感的凸起蹭过我的内壁软,带起的一波波涌般的快,又热又,百爪挠心一般,伴随着每一次深入不断扩大,不断蔓延。

 他一边毫不留情地撞,一边沾了我的体抹到我的核上着:“你朋友送的东西真不错,回头要好好谢谢他。”

 “啊…不行,别…别这样,太快了。”我被这猛烈的刺得无路可退,想要,也想逃,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好,”他躺下来,双手固住我的,拍了下我的股:“今天你做主,自己动,想怎么干我都可以。”

 我和时逾在一起的时候,很少有女上的姿势,他永远都是控制主导权的那一个,我却永远只有被,和被折磨的份,哪怕高也是被他强制引导,毫无自主权可言。

 然而今天这场梦里的愉却给了我完全不同的自由感。我听他的话,开始试着自己动,扭着让那更能为我所用,恰到好处地磨着我的G点,让快无限延长。我听到他的低,更了,他叫得真好听,就好像是我在干他一样。

 我享受主导的快,享受身下人的息和隐忍,也享受折磨得他罢不能。我不让他,他就只能乖乖伺候我,直到我高

 但这个姿势没多久我就累了。一点都不想动了。“小东西,体力不行啊…”他的声音里掺着笑意和逗,吻在我的鼻尖上,又带着我下,抬起我的一条腿,再次挤了进去,直往最深处顶,我的身体又热了起来。

 “舒服么?”他问。密密匝匝的吻在我的身上铺开,温柔又虔诚,磁的声线混在动情拉作响的体声中,像是掺了催情剂。我在他的深入浅出中失了神,呻着。颤抖着。重复着:“好舒服,舒服,嗯…不要停…”

 那些凹凸起伏的颗粒像是活的一般,不断研磨着壁的褶皱,麻痹了我的意识,放大了我潜在的渴望。奋力包裹着那团撞入的巨物,合着。鼓舞着它动得更快。我叫得愈发动情,他也撞得更狠。

 但又恰到好处地把控着力道,不让花承受不住,直到剧烈的酥感直通全身,我仰着头喊不住一个音节,他知道我要到了。

 按住我的小腹,让我的高来的更快更猛。我呜咽着搐,一波触电般的颤栗直接把我送上未知的彼岸,大脑失去了意识,只能听见自己大口大口的息声,还有口不断翻腾出的炙热体。

 高后我浑身无力,瘫软下来,站不稳被他圈进怀里,他又加快,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低着释放出来。

 这一场爱,充斥着温情和畅快。我好累,但也好。我瘫倒在上不肯动弹,他帮我仔细清理下边,清理完又把贴上来亲了口。我不好意思地合上腿,侧过身,他又把我翻过来,拿热巾帮我擦身子,擦脸。我嫌烦,不肯配合,他还好声好气地哄我:“乖,出汗了不擦干容易感冒。”

 等我倒在上昏昏沉沉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终于睡到爹地了,原来爹地这么温柔,一点都不像时逾那个混蛋那么鲁,我绝对不要再跟他做了,他太坏了…”

 身上的被子将我裹得严丝合,我舒服地翻了个身,恍惚间却听到身边传来一声低叹,似笑非笑的:“那就希望你明天清醒之后,别太惊讶。”

 ***我当真以为这是个极其香的美梦,只是惊异于一场宿醉的迷糊劲居然能把梦的效益发挥到如此大。

 哪怕已经半醒,我还是辗转着不愿意睁眼,直到前后背,以至于全身都触到了被子的质感,才猛地挖开眼睛,掀开被子。

 “我去…”入目可见的先是全的自己,空空如也的另一边位,以及单上水渍干了后的一团团褶皱。几秒之内昨晚那些美好的画面就碎得稀烂,与此同时我也猜到了陈冰口中的“专人”是谁。

 几白种念头在我脑海中像烟火般炸裂,顺便将我蚕食的最后一点自尊也炸得粉碎。我很希望自己记不起来,就当是酒后,但很不幸,这一刻我还能清楚得记起昨晚自己有多主动。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简直就是,惨不忍睹。不仅把自己的flag打破,还是霸道硬上弓的那种。

 我将自己尽可能埋进被子里,像个鸵鸟,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再抬头的时候,连着做了三次深呼吸,强忍着想把自己掐死的冲动从上起来,换了套居家服,打开房门。

 还不停给自己洗脑:反正人也走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但事与愿违,就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我傻眼了。趁人之危的混蛋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坐在餐桌边吃着我买的三明治,喝着我手磨的咖啡,没事人似的刷着手机。

 不仅如此,更让我无语凝噎的是这人就下半身围了条浴巾,上边什么都没穿,也没戴眼镜,这让刚做好心理建设的我分分钟破防,心里那条刚筑起的豆腐渣工程堤坝,立马被冲塌。

 于是我选择保持沉默,简单洗漱后,躲到冰箱前开始翻找食物,刚拿了瓶冰水,就被走了。

 时逾将冰水放回去,关上冰箱门,指了指烤箱里的热牛和切片面包,他的表情看上去像个没事人,我的胆子也就大了点,可等我从烤箱里取出牛和面包。

 他就堵在那里不让我过,狭长的桃花眼里镶了打趣的意味,脸也越凑越近,眉眼如画,旎到我的心开始狂跳,心虚掩不住。

 毕竟昨晚是我全责,嘴里说着再也不会跟他睡的狠话,结果自己却送上门去,还撒泼打滚求他干我。恐怕再也没有比现在更尴尬的瞬间,但我知道躲不过,低着头不敢看他,嘴里像含着水,含含糊糊的说了声谢谢想糊过去。

 他哼了声:“那我倒想问问,现在谢的是谁?萧逸,齐司礼,还是陆沉?”我总觉得听到了好大一股醋味,有点好笑,也暗,没想到时逾也会有当替的时候,憋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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