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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划过外翻荫滣
 但无奈喉咙冒火,于是我只能轻手轻脚下了,小心翼翼往外走,不敢发出一点异动,生怕吵醒外头的时逾。

 他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比较像个人,我可不想这时候吵到他触霉头。我借着手机屏幕的微光慢慢挪到客厅,先是探出半幅身子听了听声音,有点不对劲,一点呼吸声都没有,于是倾身出去。见鬼了。

 沙发上居然没人。我吓到松了手,手机砸在脚趾上撕心裂肺地疼,停在原地嘶嘶地转了好几圈才扶着椅子缓缓坐下着。转念一想,时逾也不是没有过凌晨突然消失。

 那点小痛立马就被无拘无束的自由感取代,连步子也变得轻快,等我推开厨房门,却和那双狭长冷寂的桃花眼在黑暗中撞了个正着。

 时逾没戴眼镜,依着扇形的窗户,端着手站在那里,外头路灯堪堪透进的微光在他的身上镀了层昏黄的作旧滤镜,像一副中世纪的古旧油画,色彩浓重但寓意沉痛。

 就好像知道我会进来似的,门打开的那一瞬他只是微微皱眉,并没有显得讶异,更像隐匿在黑暗中静默的兽,自顾自舐着伤口。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惩罚我这个擅入者,但不管怎样我都得先喝口水缓缓。

 反正我们之间向来无话可说,我也没必要刻意打破这种氛围,于是径自打开冰箱捞了瓶水,一口一口往下灌直到空瓶为止。

 但余光还是会忍不住偷偷剪辑他的动向,以确保他发疯前我还有机会逃跑。冰箱里折出几缕冷光,透过敞开的衬衫,在他自下而上的肌线条凹陷处刷了层暗影。

 随着呼吸的节奏错落起伏,他的锁骨似两弯盛放着十里飘香的琼浆玉的月牙泉,让人不由自觉想凑上去舐享用。我必须得承认他一直都是危险又人的类型。

 但我还不想死在凌晨三点,趁他没发飙前尽快开溜,就在这时候,他宿醉后低哑无力的声音从那一端传来:“给我拿一瓶。”我迅速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放在吧台桌,转身就走。

 “拿过来给我。”他压抑着怒意。我就知道他没那么轻易放过我。但在回国前我还是要做到尽可能顺从,不让他起疑,这样才能顺利从他眼皮子底下溜走,于是我乖乖照做,把水拧开,递到他手边,他冷着脸不接,我手举酸了。耐心殆尽,又递到他嘴边。

 他偏过头依旧不搭理。我口那点火一下拱到了脑门,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往嘴里灌下一口含住,俯身过去贴上他冰冷的,在他脸惊惶的眼神下用舌尖顶开他的牙关一股脑全部喂了进去。

 我灌得凶,他毫无准备,呛到也是在所难免,他咳到脸上泛红,水从嘴角淌到下颌,滴在锁骨,滑过腹肌,一路往下淌,以至于好好一口冰水在他身上滚过都要烧开了。我盯着他肩上那块容器。

 突然就很想咬上去。咬死算了。这人就是太欠,但我的勇气也仅限刚才那一点,玩过头可不好,顺手将水瓶放在一边,爱喝不喝,趁他还在咳嗽转身就走。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他生拉硬拽回去,踉跄着倒退,脑袋磕到了他的肋骨,疼到我龇牙咧嘴。

 他将我圈在怀里转个方向抵在窗台上,我的背贴着凉丝丝的玻璃,出一个灵,直想逃,他偏不让,双手撑在窗台上,死死堵住了我的退路,粉润的动了动,带出几分感的气泡音:“还想跑,你再跑一个试试?刚不是能的。”

 他的视线追着我,我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他的双手上来,顺着我的瓣往下摸,停在腘窝处稍一使劲,将我抬到了窗台上,着我和他平视。

 “回答我,说句话你会死么?”他狠狠咬上我的珠,五指顺势入发梢深处,固住我,不让我有丝毫的机会回避闪躲。我想我们原本就只有在做的时候才交流。

 而且那根本也算不上交流,顶多就是配合,但我不敢违逆他,木木得回答:“不会。”我听到他骂了句脏话,转头对我说:“姜晚,你特么解释一句会死是么,让你说句话这么难,嘴是黏住了。要我拿几把顶开么?”

 “解释什么?你想听什么?”我实在不明白他要听什么,我又还能说什么。“你…”他眸底的怒意驱动着瞳仁颤,那把火燃了又燃,再也按捺不住。

 “没话说,好,那我们就用另一种方式交流。”他撕碎了我的睡裙,又把我的底扯出个,拉开自己的子拉链,释放出他滚烫充血的宝贝,他的仿佛已经压抑了很久,没等润就一股脑往里钻,赌气般凶狠又猛烈地一到底。

 我吃痛地扒住窗框,本能地想往上攀逃避那要命的玩意,骂人的脏话都盘桓在喉咙口,只余下一声声打着转的哭腔。艹你大爷的时逾。我只敢在心里骂。

 他贴着我的耳轮,说着最刺耳的话:“希望你下面的嘴也和上面的这张一样硬气。”我脸上皱成一团,他反而畅快了。得逞得冷笑着。

 他的被我的内壁包裹着越涨越大,只是甬道里干涩紧致,他动了几下也不舒服,于是又去我的核,我的尖,拿舌头玩那颗葡萄粒,直到它变得坚浑圆,直到我忍不住开始叫,一切都变得水到渠成。我不争气,得很快,挣扎无能只能软瘫下来任他摆布。

 水越涌越多,甬道粘稠,他开始大力,玻璃窗也跟着啪啪作响,我的背数度撞上去,又痛又麻,他才不管,反而得更猛,我一度担心这扇窗户会承不住把我们俩都摔下去。

 但很快伴随着猛烈的颠颤,我的快一阵阵袭来,就再也顾不上那些有的没的,身体比大脑诚实,愈发地配合,他颠得我好,哪怕我不爱他了。

 他还是能轻易拧开我的洪开关,顶着我的G点,强制将我送上高,他痛快地深入,我紧紧包裹,我们的下体像是天生就该长在一处,轻而易举就能自洽,就能和解,不像我们的心。

 这次他没中途加码,没有玩具,没有情趣服装,没有那些细细碎碎的折磨,也没有蒙我眼睛,我的嘴巴,也不再上来就是后入式。

 他让我住他的,就像最初我们刚学会做那样,我几乎挂在他身上,他低头闷在我的两之间纵情啃舐,津翻滚和下体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像一首响乐,高迭起,在我仰着头企图闭上眼的时候,他命令我:“不许闭眼,看着我怎么干你。”我越看越

 他也愈发卖力,次次都往我的最深处顶,他还不肯放过我,在我神魂颠倒着狼叫着的时候问我:“告诉我,现在干你的是谁。”“是…主…主人。”我机械地回答,他似乎不满意这个回答“啪”的一下打在我的头上。

 同时将他的宝贝撤出来,被撑大充血的壁一下失去了死咬的物件,又又空虚。我抬起股,漉漉的口厮磨着他的宝贝,他看出我想要,故意将用蹭过的蚌,划过外翻的入不入地钓着我。

 “说,你最喜欢被谁上。”“你。”“你只能被谁上?”“你。”“我是谁?”“时…逾。”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今天愿意让我喊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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