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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圧在墙壁上
 为了周鸣恺的事业,做一个乖巧美丽的花瓶,把别人言不由衷的称赞听到耳朵起茧,那她从前的爱好算什么呢?她曾经的梦想又算什么呢?

 她学过的、爱过的都随风飘散了,那些她笔下淌的画就像只是她做过的一个梦,大梦一场之后,只剩下一地,她的臂弯躺着儿子,她的双手挽着丈夫,她虚假的笑容碎在时间的河里。

 她记不得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去过画展,也想不起有多久没有握过画笔,她持续地疲惫和生气,为着生活也为着自己。

 连周鸣恺都觉得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也没有时间来知道,他总是要工作,儿子就像是她一个人的任务,难道她不爱儿子吗?她这样质疑自己。

 但看着他灿烂的笑脸和一天天长大的样子,她又是足的、欣喜的,可是这一切表面的祥和似乎掩盖不了生活的暗涌动,她必须要像一个战士一样,对抗着生活的平庸琐碎和无趣痛苦。

 直到有一天,她坐在豪车里路过一个博物馆,馆内正在展览她曾经很喜欢、但已经许久没有关注的画家的新作。

 她让司机停车,放下车窗,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看着他们进进出出,讨论著、微笑着,看着他们热情又纯粹地享受着艺术的快乐,她突然感受到羡慕的滋味,她明明什么都有了,但此刻的空虚与不安达到了顶点。越看,她越是羡慕得不得了。

 像是个沙漠的者看到了别人正在痛饮好酒,她终于痛下决心,人生注定是失去,那她余生一定不要再与她的事业和梦想分离,她对不起孩子与家庭。

 但请原谅她一定要自私这一次,不然到老了她一定会后悔,来人间这一趟是多么的无趣。周母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直到耳畔传来一声刻意的咳嗽:“咳…边月,你今晚要不就睡家里吧。你的房间一直有打扫,是干净的。”

 她回头一看,是周鸣恺状似不经意地在对她说话,她为着这男人的口是心非无奈,不过还是答应下来,只见周父偷偷舒了口气。

 她又觉得好笑得很。两个人离婚之后难得这样和气地坐下来交流,橘的暖灯打在客厅的两人身上,微微显得有几分家的温馨。***十月份的秋风已带有一丝凉气,两人从郊区坐着许嘉宁家的车回到学校附近,吹着冷风就往家走。

 路边的法国梧桐落叶纷纷,踩上去嘎吱作响。天色渐暗,路上行人匆匆归家,陈蔚星一点也不着急,牵着周泽川的大手,逍遥自在地从小区的花坛边漫步而过。不费一兵一卒解决一桩大事,陈蔚星心情大好,脚步轻快、笑容温柔。

 周泽川心情则要复杂一些,他会想着今天周母说的话,心里暗自对妈妈生出些愧疚,他由着陈蔚星拉着他,缓步走回了家里,等到两人快到家时,时间不过七点半。周泽川按照往常一样。

 想着等着陈蔚星回家再开门,但陈蔚星一动不动,杵在家门口。周泽川有些疑惑:“没带钥匙吗?阿姨应该下班了吧?”说着正要去敲门。

 陈蔚星拉住他的手,俏皮地垫脚亲了他一口,这一口轻轻而过,却引人遐想,她笑着说:“傻子,今天不庆祝一下吗?”

 周泽川脑子一下没转过来,差点问怎么庆祝,但好在他及时反应过来,小声地笑了一下。陈蔚星伸手去拧他,故作凶巴巴地说:“笑什么笑,不准笑。”

 “不准笑,只准做吗?”周泽川搂着她打开了大门。刚关上门,周泽川就被陈蔚星按在门板上,他有些讶异于今天陈蔚星的主动和强势,但又不得不期待起来,他假装可怜地说:“星姐这是要对我做什么?”

 陈蔚星演了起来,像个氓一样,把他的头往下一按,挑起他的下巴:“不该你问的就别多问,姐要做什么不是你可以知道的。”周泽川辛苦地忍着笑,配合着低头吻她。

 两人的舌尖互相追逐着、着。情的气息弥漫在冷清的家中。陈蔚星主动地去吻他,她探出舌过周泽川的上颚,又轻轻咬着周泽川的下,一场深吻点燃了两人的热情。周泽川闷哼一声,猝不及防将她搂得更紧,两个人一边吻一边衣服。

 等走到卧室,陈蔚星只剩了一件内衣,周泽川像狼狗一样将她扑倒在大上,一眨眼,她已经不着片缕。周泽川俯下身,一点点过她的脸颊和脖颈,正当周泽川想往下,却突然被陈蔚星用力推倒。

 他顺势倒在上,精致的眉眼、高的鼻梁、人的瓣,无不在橘黄的灯光下熠熠生辉,一副任君摆布的状态勾得陈蔚星更了,她兴致地伸手摸过周泽川细腻的肌肤,感受着其间蕴藏的力量和健美。

 她对着周泽川的腹肌上下其手,但摸着摸着就逐渐变调。当她的手抚过周泽川的人鱼线,并且逐渐向下时,周泽川不由得为之心颤,原本因为舌吻而硬的此刻立得更激动,但他没有想到陈蔚星会俯下身,从他的人鱼线吻而过,他闷哼一声,捂住了眼睛,显示出几分脆弱的美感。力量感和脆弱感在他身上织呈现,他像是陈蔚星手下的一件艺术品,此刻正由着她赏玩。

 陈蔚星用了点力,在人鱼线向下的肌上一咬,得周泽川差点坐起来,他恳求:“星星…宝贝,别玩我了。好不好?”陈蔚星翘起角,挑衅地一笑:“不好,你今天没有说不的权力。”周泽川只好乖乖躺着。任由陈蔚星动作。

 他捂住眼睛不去看她,试图逃避,但下一秒,他就感觉到陈蔚星跨坐到了他身上,抵住了花口。两人好久没做了,他怕陈蔚星这样莽撞会受伤,连忙扶住她,张开眼睛说:“星星!不…”

 话音未落,陈蔚星一用力,头直接里,两人都被刺得失神,一瞬间谁也说不出话。半晌,卧室里回着陈蔚星浅浅的呻声:“啊…啊哈…好舒服。”***

 陈蔚星细缓缓摆动,像个蛇妖一样妩媚动人,她眯起杏眼,着嘴,舒服地喟叹:“泽川…好大。”

 她感觉到头在里摆动,浅浅刺着贪心的小,她不由自主地想往下坐,也摆得更快,企图得更深,她感受着一点点被填充实的感觉,女上的姿势可以入得极深,但陈蔚星此时完全没有想那么多,她得失神,只知道往下坐,脸上晕开绯红。

 她扶着周泽川的肩膀,双腿狠狠夹住周泽川的劲,周泽川抱住她的细,把脸埋在她中狠狠地气,两人贴合得更紧。周泽川舒服得快要爆炸,他克制住往上顶望,深深感受着陈蔚星将他吃进去的过程。

 他埋头咬着陈蔚星的尖,陈蔚星娇娇地叫出声,他咬得更用力,像是狼崽子叼住了猎物一般凶狠。

 等到陈蔚星受不住,拍着他的肩膀,叫他轻一点,他才缓缓了起来,舌尖滑过头,上面的细蕾刺得陈蔚星向后仰头,却像是把头送到他边,他绕着尖打转,像是要给她点甜头尝尝。

 但手却用力握住她的细狠狠往下,陈蔚星本以为已经坐到底,但此刻才惊觉他有多大多长。陈蔚星感觉自己要被爆了。

 顶到极深的地方还在往里,她觉得自己快要失控,有些挣扎着想起来,但被捏住侧往下按,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乖乖吃得更深。

 陈蔚星舒得不知今夕何夕,被得只知道叫着周泽川的名字,像只可怜的小羊羔一样,她赤着身子,伸手搂住周泽川的脖子,像是只能依靠他一样,被他笼罩在怀中。

 周泽川看得眼热,顶得更不留情面,等到完全入完,陈蔚星的水已经得打单。见她被得神魂颠倒,得叫都叫不出来,周泽川分出些闲心去刺她:“不是说要对我做点什么吗?

 这就不行了?星星,你也不过如此嘛。”陈蔚星哪听得这话,一气之下直身体,摆动着,狠狠地去套周泽川的

 她一往上,大腿发力,小就收缩得极紧,像是在用力周泽川的头,她一往下坐,又能把得更深,周泽川的直直地顶着她的颈口,不由得配合她一起用力往上顶。陈蔚星被得恍惚,坐下抬起的动作变得机械。

 她像是追逐快乐的小兽,身体的愉刺着她不停地动作,得到周泽川之后,她的上下摆得更烈,得更多。周泽川被她刺得闭上了眼。

 他怕再看她这青涩又魅惑的样子会忍不住想死她,但他的手却不闲着。扶在她上,引导着她上下动作,他忍不住叼住了陈蔚星的侧颈,像是叼住一块宝物,细细地用牙齿磨了磨那娇纤细的脖颈上的肌肤。

 终于陈蔚星没了力气,也得失神,软软地坐在上,扑倒在周泽川的怀里无声地撒娇。周泽川将她抱起来,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箍在身前,在墙壁上,狠狠地她。陈蔚星没有着力点,只能用双腿夹住周泽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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