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得心神一颤
　“这样可以吗？”她问，他几不可闻地低叹一声“怎样都好，我的主。”逆着倒梳的触感与顺着抚摸时不同，发很快在她手下翘立起来，变成一簇簇炸开的蒲公英。

　蒂安娜这才发现他尾巴上的发一生得很长，只是因为驯顺地贴着，看起来并不明显。

　且触感有些硬，像刺，并不绝对柔软。蒂安娜不太懂得要如何与西蒙相处，因为他比纯情的艾德里安难糊得多，他知道她“圣女”的身份，那多半知道她扮作成船员是为了勾引艾德里安。可他没有问及，这让蒂安娜心里多少没底。

　她见他敛眉眯着眼，轻声问“西蒙，你为什么会有尾巴？”低哑的息声自头顶传来，西蒙道“我不知道，我的主，自我有记忆起，我就是这幅怪物的模样了…”他似乎尤为在乎蒂安娜对他的看法。他问道“您讨厌我这样吗？”

　蒂安娜觉得他的问题有些奇怪，但还是回答“不讨厌。”可他不依不饶，似乎执意从她口中听到厌恶的词汇“那您觉得我怪异吗？”

　“…你很特别。”她说的是实话，试问有几个人会长出这么一条茸茸的雪豹尾巴，并且还拥有两幅灵魂，虽然怪异，也的确特别。

　纤细的手指深深入发，继续沿着尾巴抚摸，蒂安娜俯身靠近，口几乎要贴上他的膝盖。西蒙顺势分开双腿，将她纤细的身躯纳入双腿间，信任地将自己舒到颤栗的尾巴付给她。

　“嗯…”他面色痛苦，却还在请求道“您可以得更重一些。”蒂安娜有些迟疑“更重些不会痛吗？”他声音压抑“我渴望您赐予我痛苦，我的主，那使我感到自由。”

　这是什么要求？他的反应比艾德里安要强烈许多，不知道是因为艾德里安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还是他太过敏感。不经意间，蒂安娜瞥见他腿间不知何时鼓囊囊撑起了一大包。

　骑士的盔甲并非全身包裹，为方便行走，腿处并没有银甲覆盖，只有锁子甲作保护，此刻西蒙双腿岔开，锁子甲下。

　那子里顶起来的东西便极其明显，他那处似乎生得极大，怒涨着抵在棕色的子上，透过锁子甲的孔看去，连子的布料都仿佛要被顶破。蒂安娜甚至能看见那东西在薄软的布料上印出的模糊轮廓。

　仅仅一眼，蒂安娜也看得出那是一比她手里的尾巴还要实的器。比起纯情的艾德里安，西蒙的所行所言几乎称得上。

　他敏锐地注意到了蒂安娜的目光，不仅没有羞于自己的望，反而将双腿分得更开，他声音哑得仿佛被花卷上海岸的沙砾砥磨过，恳求道“我的主，请帮帮我…”他眉头紧皱。

　那克制压抑的神色看起来很像先前被她捏尾巴时的艾德里安，有一瞬蒂安娜快认不出他究竟是谁，不过这话却绝不是内敛自持的艾德里安能够说出的话。

　如果面前的人是艾德里安，蒂安娜或许便直接答应了他，可西蒙…她记得他在教堂里向她祷告时，说过他有一个爱人。

　莉莉，蒂安娜还记得她的名字，就在她犹豫之际，西蒙宽大糙的手掌已抚上她的手背，带着她去碰他子里的那兴奋高昂的。

　硬热得惊人的触感袭上掌心，西蒙闷哼出声，情不自去顶她的掌心。黏腻润的水浸透布料，蒂安娜感受到里面那东西在她手底跳动了一下。

　“西蒙，等等，我们不该这么做。”她试图缩回手，可一向表现得毕恭毕敬的西蒙却并没有松开她。他低下头盯着她蔚蓝的双眼，喉咙滚动“为什么？我的主，是因为艾德里安吗？”这和艾德里安有什么关系？

　“不是。”蒂安娜道。“那是为什么？”他声线很低，听起来有些叫蒂安娜害怕“您讨厌我吗？”

　长有力的尾巴摩挲着她的腕骨，他像是争宠的猫犬讨好着她，这显然已经超过了一个信徒该有的敬意。如果没有莉莉，蒂安娜并不抵触与西蒙做些亲密的事，那样在艾德里安清醒时。

　她可以装作对西蒙一无所知，利用艾德里安的愧疚顺理成章地将错误推给他，借机拉近与他的距离。可事实是，西蒙有一个爱人。蒂安娜道“我记得你说过你有一个爱人，你要背叛她吗？”

　西蒙像是把那黄昏时诚信忏悔的话忘了个一干二净，他俯身去吻她的额角，语气虔诚“我只爱您。”滥俗的花言巧语。

　可西蒙却十分郑重，他认真道“您是我唯一的信仰与爱，我的主，请不要怀疑这一点，”蒂安娜偏头避开他黏腻灼热的吻“唔…别蹭。”他听话地抬起头，转而执起她的手落下一吻，又拉着她的手去解他的绳“帮帮我，求您。”

　西蒙的种种言行仿佛是在极度压抑深刻的痛苦中迸发而出，比起内敛遏抑的艾德里安，他的内心更加难以看透。蒂安娜对他可谓一无所知，在面对他时，总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试探。可再小心翼翼。

　在被他拉着手直接碰到他那硬如盔甲的赤热器后，也不由得心神一颤，他不似其他高贵的骑士在面对平民与奴隶时表现得高高在上，而是屈膝在她面前跪了下来。

　结实修长的双腿往两侧分开，翘的茎从里弹跳出来，重重拍在了她手上。蒂安娜下意识低头看去，当那赤红长的可怖印入眼瞳，涌上脑海的第一反应就是…如果这非人的东西进她的身体里，那她或许会死也说不定。

　＊＊＊船舱外的走廊，不时有船员谈笑着经过，脚步声和话语声时而响起，蒂安娜能依稀从中辨别出卡尔被卷烟侵蚀得格外沙哑的嗓音和玛丽温柔模糊的声线。听语气。

　她似是在和卡尔埋怨埃里克什么，而埃里克则开朗地回以大笑。往日普通而又温馨的一切声音。

　此时在蒂安娜耳中都变成了令人惶惶不安的巫言咒语。舱门并未落锁，如果他们有谁推门而入，一眼就会看见身穿盔甲的艾德里安岔着腿跪在她两侧，毫不知地对着她出间翘的器。

　蒂安娜起身将门锁上，可西蒙长有力的尾巴却圈着她的手不放，他抬手抚上她披落左肩的长发，斑驳道银色手甲小心地勾起一缕金发，他低声道“您的头发还在滴水，要擦干吗？”

　剔透的水珠从发尖低落，顺着口圆润的弧度淌入若隐若现的沟，西蒙专注地看着它消失在衣襟里，才挪开视线。

　他下腥热的正贴着她的手背，难耐地一跳一跳，蒂安娜不知道他怎么问得出让她先去擦干头发的话，他似乎能看穿她的想法，他道“如果您要擦头发，我可以在这儿等您。”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漆黑眼珠在明亮光线下倒映出她精致柔美的面容，蒂安娜意识到他并未开玩笑。如果她现在站起来，那他真的会张开腿出狰狞的，保持着眼下放的姿势安静地跪在这儿等她。

　像一个期待主人忙完后回来肆意玩的奴，但等会儿厨房就要开始准备午餐，蒂安娜必须要快点儿结束这一切，她将他的锁子甲到一边，试探着握住了他怒的器。西蒙的确很感，掌心贴上炽热实柱身的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