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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疼倒不多疼
 下身那物开始膨,硬邦邦抵着她的腿心,男人摇头道:“前儿得了几匹定州所制的缂丝,让王守英抱了来,你明天看看样式,若喜欢便留着装裱用,不喜欢就赐给下人。”

 陈令安应了声:“也好,不过下回不要送东西来了。我又不缺你这,你留着给你府中罢。”两人都出身贵胄,一寸金的缂丝。

 在他们口中也不过是个能赏人的玩意儿。“好。”赵邺闷哼声,低头去咬她的。妇人身上有股幽幽的花香,前那对儿长得极好,状似水滴,男人张口将娇俏粉咽进中。

 “赵三,轻点儿,轻点儿…”陈令安掐他的胳膊,呻出声“这地方做的,偏你这几年半点长进都没。”她是羊沐浴、花瓣浸身娇养大的娘子,稍使些力都会在身上留下印子。

 赵邺不服气,可陈令安说的确是事实,他从知人事起都只有妇人伺候他的份,何曾费心讨好过妇人。好容易屈尊纡贵待她,她哪里领过半分情。男人缓了力道,将她两边酥了遍,这妇人身子软得厉害,唤声又勾人。

 他但觉头皮发麻,吐了头再次挪回她身上,他手往下一摸,她腿心全是黏稠的,把稀疏的几全浸了。赵邺顺势戳撞了她几下,笑道:“成这样了。还嫌弃我,我若今晚不来你要如何?”

 陈令安眉眼微挑,当要开口,又让他腾出另外只手捂住,他知道这妇人不羁,十七八岁还在闺中时就敢评论大家,好在有国公府兜着。如今外面野汉子也不少。

 她怕要说出自己不爱听的话。陈令安眼底含笑,他掌心,赵邺浑身一僵低咒声,慌得松开手。

 她双腿敞开勾着他壮的背,男人下昂首的凶物已迫不及待要往她身子里钻,头将瓣硬是挤开了道隙。壮且狰狞,方才隐忍久了。

 这会儿身如铁杵般坚硬,上数青筋暴起,着紫黑色的茎。赵邺几乎没停留,蛮横地将凶物全送进她身子里,妇人大开,被迫裹住不合身的硕大。

 她甬道不算深,男人往里挤入大半就将花,他不肯罢手,执意再往里面戳,戳到深处,头硬抵开颈口,整茎都让她含了下去。

 “舒服么?”赵邺牵着她的手反握住,又咬着她的耳低哑道了句“心肝儿。”陈令安下腹忍不住缩了缩,太深了。

 他这东西也不知道怎么长的,舒服是舒服,不过开始总要忍耐会儿才能吃下。陈令安樱半启,身子瞬间被人填,她嘤咛声,笑道:“赵三,你这岁数的人了。难不成那处还会长么,我记得你少时没这么大…”

 十五六岁少年下,她见过的,当没有这般骇人的模样。赵邺被她咬得受不住,呼吸渐,抿着未说话。年少时便是心存爱慕,也不敢真正越了那道线,要知道她当真半点不留念,榜下捉婿与人和和美美去过日子。

 他不若当时就真破了她身子。只依着她的子恐怕也不在意。“安娘你倒是十几年未变。”赵邺眸微沉,也笑了声“这儿还得跟花苞般。”***赵邺手着她那处软瓣怯生生张开着他的,丝毫感觉不出她已生过两个孩子,可惜都是她夫君的种。妇人懒得再跟他扯这些。

 她仰着头媚眼如丝,指尖在他尾椎骨滑过,猛地一按:“赵三,你动一动。”男人突然受了刺,闷哼声,身子避无可避往下沉,这下两人间半点隙都没有。狰狞部的黑而密,紧紧抵着她的花瓣,他膛坚硬把她儿都挤变了形。

 “妖孽。”他还不是为了她好,每回不了几次说受不住,赵邺神情扭曲咬牙切齿道“一会儿可不要怨我。”赵邺低头攫住她的,轻咬了几下,男人便把舌头伸进去,舌尖自她齿面滑过,勾着她的舌反复挑逗。

 他蛮横堵住她的呼吸,趁她呼吸不稳时方松开,部绷紧猛地出几分,又狠狠捅入,直接深处。

 本朝重文抑武,但赵邺身为皇子,自幼有专人教导,他提过笔也握得了剑,掌心粝箍着她纤细的肢,如猛兽般在她身上鞭挞。

 陈令安不由躬起身,往他合几分,赵邺见状手托着她的背,侧脸着她的肩胛:“心肝儿可是舒坦了。要不要我再快些?”男人身材高大,下物什更是比寻常男子还要长,身微翘。

 在汁水淋漓的腿间不断进出,圆润的头次次颈口才肯罢休。“唔…快些啊…”陈令安被得浑身直颤,她鬓发凌乱半眯着眼呻,眉间红痣似血般丽,赵邺伸手在那点处轻轻磨蹭。

 陈令安不着痕迹地撇开脸。赵邺动作未停,干脆抬起她的腿架在自己肩上,这样的姿势,他一低头就能看到两人媾着的地方。

 嫣红的媚张开,凶狠的男器物正疯狂地往里面,平坦白小腹似乎隐隐约约能瞧见凸起。男人恶劣地伸手按了按,突如其来的快惊得陈令安扭着身直哆嗦。

 她无意识抓住他的手腕,气吁吁尖叫出声:“别。”“安娘,你这处要叫我给捅坏了。”赵邺眸光难掩兴奋地看向她,妇人面上绯红,身子舒展着。这副的魅样,哪还见平里高门贵女的姿态。赵邺贴着她腿心,间动作越来越重,硕物顶端猛烈地撞上花心。

 “唔。”呻自陈令安边溢出,她手攥紧了身下锦被,脚踝勾住男人的脖颈,脚趾在他身后蜷缩着。蹙眉嗔道“赵三,够了。”赵邺低垂头,汗珠滚落滴在她肚皮上,他嗓音低哑,郑重地摇头:“还不够。”男人脑子都是这妇人。

 她与他肌肤相贴,小绞着他的,每动一下媚就痉挛不放。陈令安终于受不住,在他埋入深处时出身来:“唔啊…”温热的体浇灌在硕物顶端,瞬间将男人仅存的理智撞个粉碎,赵邺凶狠地数下,彻底将茎拔出,浊白的稠一股股在她小腹上。男人也不嫌弃自己的东西,俯身便去亲她,但陈令安可忍不了一身黏腻。

 她推了下他:“你去唤宝珍来。”这前院里除了宝珍,就只剩赵邺身边的阉人王守英,两人对这事似早已习以为常,等宝珍搀扶着陈令安进了内室,王守英这才过来伺候赵邺。

 “王爷?”赵邺人却在屏风后未动,嘱咐他道:“你去外面守着。”竟半点没有离去的意思,王守英觉得不妥,还是应道:“是,奴婢便在门外,您若有事唤奴婢。”自然不可能指望着那位帮王爷更衣。

 那位长在爷心尖上,蹙下眉爷都要心疼,如何舍得她动手。陈令安身埋在水里长吁了口气,原本白的娇躯上此时布令人触目惊心的淤痕,宝珍帮她轻轻擦拭着身子,力道重一分都怕疼了她。

 “娘子。”宝珍低低喊了她声。陈令安身上只是看着可怕,疼倒不多疼,她轻笑了声:“你这丫头就爱多想,一会儿去外头看看人走了没,走了将被褥换了。”赵邺人却还在。

 他挥手让宝珍退下,又走进去里间。男人披着直裰,里面什么都没有穿,陈令安正要起身,见到他不免皱了下眉:“你没走?”赵邺权作未听见,打横抱起她:“陪你躺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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