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裑下一泻千里
　“住口。”晏堂皱眉，一掌将心魔少女拍远。可她转身便又从他身后上来。“怕我说话，还是怕我骂你？我是怎么骂你的？衣冠禽兽。”她从背后将他轻轻拥住，掌心按在他的膛上。

　“晏堂，知不知道我为何要骂你衣冠禽兽？”她凑到他耳旁道：“因为你心口不一。嘴上说一套，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套，那小山河里，你对我做那些事的时候，心中只有不情愿吗？”晏堂睁眼，神色冷然。

　他一挥手，青衣少女再次被推远，只是这次，青衣少女周身多出一座剑气囚笼，任她如何挣扎，都逃不出方寸之地。“不愿听我说话，便是怕我说话。不愿让我碰你，便是怕我碰你。晏堂，你怕我？”“怕你？”晏堂微笑。

　剑气囚笼一寸寸收紧，青衣少女的衣袍被剑气灼伤，转瞬便化为乌有。自衣袍至躯壳，剑气囚笼进一分，青衣少女便消散一分。饶是如此。

　她仍旧隔着雪虹剑气，笑嘻嘻与晏堂相望。“你就是怕我。怕我碰你，因为你不愿想起那天的事情。怕我说话，是你怕我说出真话。”

　晏堂抬眼。剑气囚笼中光华大盛。青衣少女终于支撑不住，了本相，变作一团黑漆漆的雾气。乌气在囚笼横冲直撞，却只能看着身体不断被剑气灼烧殆尽。它哀嚎起来。

　声音仍与先前化作的少女一般模样。“晏堂，你就是怕。口口声声心魔作祟。我作祟…哈哈！”黑色雾气缩成一团，在囚笼中四处挣扎。它生于天外，本是一股浊气。寄生万物而通晓万事。人人心中幽微，它一概皆知。

　想要的不说要，做了的不敢认。实在说不过去，便先推在别人身上，怪旁人惑，怪旁人胁迫。再推不过，便又说自己生了心魔，中了魔障。造下的杀孽，做下的错事，都是心魔作祟。它好大的本事。

　“再问问你自己，那小山河里，我到底有没有强夺你的身体？”＊＊＊剑气囚笼一瞬收紧，哀嚎声犹在小山河中回，黑色雾气已被剑气斩杀。晏堂握拳收手，周身气息复又僵硬，他端坐在玉台上，面无表情。身前只有一室空空，丝毫看不出几之前的那场错，他问自己。

　那么一个吵闹恶毒的姑娘。素只知道跟在他身后想尽办法占便宜。从来就是个祸端。言谈行事又是他最不喜的样子。

　他怎么可能对她有旁的心思？那他的身体做着他不愿做的事情，说着他从不会说的话。如果不是心魔作祟，还能是什么？耳旁忽而有许多道声音在嬉笑哭叫。它们用着同一种声音。说着千千万万不同的话。

　“我们知道！”“我们知道的比你多！”“求求我们，求求我们，我们会告诉你！”“嘘，他不知道，他永远不会知道。人世中找不到，光长河中找不到，他永远都找不回来。”

　“快去杀了她啊…杀了她一切就都结束了。杀了她你就不会动心，也就不会再有我们，她是个祸端，天生是来害人的。你是大剑仙，杀她轻而易举。”

　“杀了她啊。”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千千万万道声音汇聚成一线，齐声嘶喊起来，杀了她，杀了李幼安。

　“够了！”晏堂厉喝一声。剑气囚笼化作万道剑气，奔向那千万种声音的来源之处。万种声音消散，天地一瞬寂静下来，他心府中的剑气也就空空如也了。晏堂闭目。脑中不期然浮起李幼安的脸。

　心魔显化人形，务必求真，相貌上一丝一毫都无差错，只是神情上缺了一份灵秀自然，更没有她那股生来就招摇地讨厌劲儿，她的子似乎是绕着他的喜好长成的。嘴甜心苦，行事无所忌惮，每每犯了错，认错认得痛快，可就是从来不改。

　这样一个姑娘…“晏堂，你是不是在想我？”寂静中又有女子声音响起。女子由远及近，话音落时已到他身前。

　还是心魔，还是李幼安。晏堂下意识皱眉，女子柔软的手却又抚在他眉间。晏堂的剑气已空，周身僵硬无法动弹，就只能任由她的手向下，一那般探进他怀中。

　“怕什么？不敢承认？”女子絮絮叨叨，晏堂只管闭眼，眼观鼻鼻观心，如是我闻。只将女子所作所为当作一场幻象。

　只是这场幻象，未免也太真实了些，她的手一路往下，隔着一层衣衫抚摸过他的膛，腹部，最后只停在她最不该碰的地方。柔软温热的手探了进去，握住他的肿之处开始上下动。

　他知道自己不该有反应，也知道自己该挥退她，用剑气灵气随便什么手段，只要能将她从自己身边打散便可，但女子的手忽而握住他器的顶端，又如那般，在他开始溢的头上重重一摸。

　太过了。晏堂暗自忍耐，却耐不住间物并不如他使剑那般乖顺。它在少女手中灼热狰狞起来，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

　“永远都是这样，明明想要，却不敢说出来，”少女轻笑，指尖开始在那东西上轻轻摩挲。晏堂不语，背后却陡然生了一层热汗。又是一阵细细碎碎的声响，柔软丰腻的身躯忽而扑进他怀中。熟悉的香气，少女用赤的身体开始在他怀中作怪。

　“可不可惜，那我没有这么对你。”她趴伏在他怀中，起先只侧耳听他心跳，接着又忽然向上，将软腻的抵在他脸上。晏堂竭力平复自己的心绪，却无法阻止她接下来放肆又大胆的动作，她把他按向自己怀中。芬芳且温暖，柔软又丰盈的就抵在他的面上。

　他的鼻梁不得不埋进她深深的沟壑，每一次呼吸都能叫她的肌肤一阵颤栗。“师父，晏堂…”少女的声音颤抖起来，她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将自己完完全全地投向他。翘坚硬的蒂在他颊上摩挲，如泣如诉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至于她漉漉的腿心，似乎又紧紧贴在他不得纾解的物上。

　＊＊＊少女开始动起来，借着他糙的物开始磨自己的瓣。“你不想看看我现在是什么样子吗？”她轻声息，尾音微微上扬。晏堂不曾睁眼，脑中只想起那让自己无法闭眼的一幕，他知道赤的李幼安是什么模样，无非就是娇媚了些。

　无非就是肢细了些，无非就是前软腻会随着她的呼吸颤颤巍巍，让人心底发，很想摸一摸。

　可是关他什么事？他摸过吗…好像是摸过的。有着稀疏杂的早就得不成样子，带着香气的花淌在物上。伏在他怀中的少女慢慢磨蹭，陡然便有难耐的意从晏堂心底浮现。

　“师父，求你，快吃吃我的儿。”她抱着他哀诉，声音中是浓浓得不到足的空虚。柔软丰腴的儿随着她的呼吸而颤抖，可他并不能如她所愿。晏堂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他该忍着，等到心魔久久难耐，等到心府中的剑气又丰盈起来，再出剑斩杀就是。

　毕竟这只是心魔幻象。不是李幼安，李幼安不会这么对他，他也不愿她这么对他。“好啊…”少女在他耳旁息，不知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晏堂。身下感的蒂在物部摩挲着，她再也忍耐不住，身下一泻千里，就浇淋在灼热的柱身。空中多了一股甜蜜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