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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已经懒得再管
 “这重修可得花不少钱呐…”他含笑瞥了一眼白知予,后者捂紧荷包“你别看我哈…我没钱的。”华攸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目光又落到白光衍身上“定国公,你有钱吗?”

 白光衍吓得扑通一声跪到地上,白光赫紧跟着跪了下来,白知予眨了眨眼,那…那她也跪一个?白知予屈膝往下跪,被一双手稳稳的托住,华攸宁将她扶了起来。

 他直勾勾地望进白知予的眼中“这件事,你是否知情?”他更希望白知予说不知情,白知予张了张嘴,却看见不远处程砚清对她摇了摇头。白知予嘴翕合半晌,最终还是向后退了一步,重新跪了下去。

 华攸宁闭了闭眼,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君王沉默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将白知予拉了起来“回头别想我再给你送乔迁贺礼了。”白知予笑了出来。

 “这不也是将计就计嘛,如若不然怎么把有谋逆之心的嘉王逮到现行,若是没有长亭军今晚一战也不会打的这么快呀?”华攸宁笑一声“拿我的命去将计就计?那按你这么说,我是不是还要奖赏你们这一家子啊?”

 “哎呀,那肯定也是因为有十成把握的嘛,有我和大伯在这里,谁能动的了皇兄您一呀?”华攸宁哼一声“就你歪理多。”

 他环视一周“怎么不见云朗行?是死了还是?”慕容霁将云朗行带了过来,他肩口的伤被处理了。身上也没有捆绳子。

 “嗯。”华攸宁背着手“折腾了这么久,朕都累了。今夜参与谋逆的全都处死,云开诚一家作为主犯,株连九族,罚没家产充公,云开诚连同其子云朗行作为主犯,数罪并罚,处以极刑,挫骨扬灰。”

 他又去看白家三兄弟“至于白光衍和白光霍…朕就看在你大哥和知予的份上,饶你两一命,褫夺封号,回去在你们祖宗祠堂跪上三天三夜吧,仔细想想是否对得起做你们白家子弟。”

 ***白知予又急忙跪下谢恩“那个…”她扯了扯华攸宁的衣袍“你起来说话。”华攸宁道。白知予在他耳边小声说:“皇兄,可不可以饶云朗行一命啊?”华攸宁淡淡的看着她“这又是为何?”

 “那个…他毕竟…对我有恩。”“不过是替你挨了几板子。就算是恩,这也是你私人的恩情,他作为主将参与谋逆是实,斩草要除的道理,难道还要我教你?你让我饶了他一命,那后他再找回来寻仇,难不成朕还要夜惦记着他?”

 “知予。”他吐字缓慢“朕知道你为朕做了很多,朕已经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了你父亲和你三叔,还有长亭军。

 这原本都该处以极刑的你不清楚吗?你还要如何不懂分寸?”云开诚的谋逆固然让华攸宁生气,可他更恨的是云开诚和南漫的情。

 他巴不得将所有跟云开诚沾边的人都挫骨扬灰来愤,白知予不仅往口上撞,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南漫和云开诚捆在了一块。华攸宁怒火中烧,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暴不愿意波及伤害到白知予。

 她却在此时还要跑来让他放了云朗行,若是真依着他的心思,就是云聿瑾他都不想留,因为一看见云聿瑾就会想到云开诚。

 就会想到云开诚的脏东西不止一次的进入原本只应该属于他父亲的女人的身体里。白知予抬眼见他锋利的下颌线和抿紧的,晓得自己触碰到逆鳞了,她哆嗦了一下“那…那就…”场下忽然一阵暴动,是云朗行挣脱了慕容霁的束缚,他还连带着出了慕容霁的刀,却是对准了自己。

 “知予,我本不值得你为我求情,我们有过今晚,我也不算难闭眼了。”他对白知予和煦的笑了。

 随后抬手毫不留情的一刀给自己抹了脖。鲜血涌,他身边的众人虽然震惊但却因为华攸宁而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扑上去,于是就看着他倒在地上,没了气息。云开诚眸中也是有波澜的,毕竟是自己的骨,尽管已知他的结局,但这样亲眼看着儿子倒在了自己的面前,云开诚也有些觉得不上气。

 白知予僵在原地,同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但依旧睁眼望着她的云朗行对视着。这不是她在穿书世界里第一次碰见主角死,云朗行也不是她在穿书世界里最有好感的一个。

 但她此时此刻也不得不承认,云朗行这最后一下是真真正正的暴击到了她的心上。白知予神思有些恍然。

 她好像又看见了当年在学堂,两人初遇那相看的第一眼,她仿佛又回到了数年前的那个午后,在阳光明媚的八公山上,清朗少年笑问她要不要嫁给他,他娶她好不好。

 双眼因为长时间不闭合而酸涩,但她依旧固执的不愿眨眼,直到一双温热的大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华攸宁将她合入怀中,他轻而缓抚摸着她的后背“好了好了。我们不看了。

 我答应你,给他留个全尸,也准许他被安葬、许他后人祭奠,好不好?”云聿瑾见到白知予被别的男人抱他就受不了。

 想抬腿冲上去被程砚清拉住,程砚清看着华攸宁的背影,对着云聿瑾摇了摇头,他似乎找到了破局之法。破白知予不想跟华攸宁撕破脸,她又不得不做女帝任务的这个困局。

 ***白知予回去之后生了一场病,并不是主观上她乐意生的。而且因为云朗行是原剧本中的男主,又因为他对白知予的好感度已经达到了100,白知予攻略成功了这个角色,现在这个角色死了,她这幅虚构出来的身体也就必须生病。

 即便如此云聿瑾也小心眼的不想看见白知予为别的男人伤身伤神,他想用金手指给她治好,但白知予说她最近惹了华攸宁不开心,就应该生场病,好让华攸宁心疼。

 程砚清对比并无异议,华攸宁最近一朝拿回所有的主权,就雷厉风行的清理朝廷人手,京城最近天天四处哀嚎,街市口砍死了一批又一批人,朝廷一下空了大半,白家陈家都被重新重用了起来。

 云聿瑾作为一员大将,又要上赶着表现以感恩皇帝不连坐嘎了他的恩情,天天忙的起得比早,睡得比狗晚,而程砚清这个闲人就快活的要命了。山庄存在的目的已经达成,他已经懒得再管,云聿瑾又不在家,他整天和白知予凑在一块厮磨。

 虽然她还病着不了小,但亲个小嘴拉个小手还是不在话下的,等回头白知予病好了,她也得上朝去。

 因为华攸宁原本有意将定国公的位置还给白光赫,但白光赫借口因为白家两个不孝子侄,他这个做大哥的有管教不严之罪,配不上定国公的头衔,但后大楚有战事需要用到他的时候。

 他一定义不容辞,冲在革命的第一线。华攸宁摇头说他不信,白光赫只好扯着他的大腿哭喊,说项安颖如今有了身孕,他若是回去当了定国公,他的安颖可怎么办呐?

 哭的华攸宁是头皮发麻,临了还被忽悠走了今年南边新进贡上来的仅有的三匹湖锦,说是给他未出生的孩儿做衣裳。白光赫不愿当这个定国公,像华攸宁举荐了白知予。华攸宁一思索,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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