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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膝盖抵着膝盖
 “有一个问题要同你说。”莫星予在网店上选购宠物用品,听到林风这样说,嗯了一声。“我们学校的文学系有一位博士学姐,叫做周师师,上回做了一个开题报告,谁知在打开的PPT里,出现了另一个女人的照,教授们一片哗然。

 后来她的男朋友说,这个U盘之前被与自己结怨的前女友偷去,后来遣人还回来,却不知她居然动了这种手脚。”

 林风的意有所指让莫星予一时怔住,她片刻之间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人心如同染缸,说爱你是真的,嫉妒争夺不甘也是真的,她不知他人为何会有如此丰富多变的感情,自己一退再退,也避免不了被利用的结局。

 猝然感觉闷气短,头晕目眩地想要扶住墙面站好,抱着小狗的少年就贴过来,让她能够靠着自己。

 “姐姐,不要相信他们,他们只会欺负你。”莫星予倚在他的怀中,沉默不语,她并不是想要去相信他们,而是她总是坚信人是不会忍心玷污自己曾经美好的感情的,她对他们并不存在失望。

 只是对人产生了怀疑。宠物店拒绝给玫瑰洗澡,小狗太小,洗澡会降低它们的抵抗力,后出现什么健康问题,免不了会怪在他们头上,莫星予知道这点。

 也不强人所难。夏天正是细菌疯长的季节,玫瑰脏兮兮的,不洗澡也很难保证它的健康,两人合计了一番,决定用一个小塑料盆放热水,给它洗个澡。

 玫瑰很乖,被放进水里不叫不扑腾,只是用圆溜溜的眼睛盯着莫星予看。“还是小土狗经历得多,乖巧温顺。”林风对玫瑰得喜爱之情溢于言表,主动接手了给它澡的任务。

 “但我觉得娇气一点的狗会过得更幸福。”林风手顿住,眯起眼睛温柔地对着莫星予笑:“这话对于你也适用。”莫星予不与他目光接触,低声说:“我没想过这些,我只希望对方对我坦诚,没有那么爱我,移情别恋了。

 睡了其他人…这些都无所谓,只要他跟我直率说出来,我都可以原谅。”“你是觉得所有人都这么坏吗?”林风声音没有什么变化,不过在给玫瑰擦干发的时候,不小心扯到了它的耳朵,让它痛叫了一声。

 莫星予抿嘴不语,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童洺泽之前也是对她说自己可以把身心交给他,他会无微不至地对她好。

 他那么有智慧的人,知道分子无时无刻都在运动,怎么不会想通诺言只有在相同的感情时段里才能够有遵守的意义,说白了就是自欺欺人的画饼而已。

 林风不说话,拿起吹风机要给玫瑰吹干发,莫星予捂住玫瑰的耳朵,让它不至于那么害怕。这是两人的第一次吵架,或许算不上吵架,仅仅是闹言语上的便扭。

 情侣之间的便扭,后果可大可小,最严重也不过是两人分手,莫星予心中明白这个道理,仍然闷闷的,男人在恋爱中如果得到女人不信任的负面反馈太多,会怀疑自己是否能够维持这段关系。

 最后导致分手,可是人是自我的个体,一生只爱一个人,对于被俊男美女,灯红酒绿闪花眼的现代人来说,是个遥不可及的童话故事。***

 “今天开始,就不住宿舍了吗?”“是的,屋子里其他人都是男人,我住着也觉得便扭。”刘阿姨深深地看了莫星予一眼,平里吃斋念佛让她带着温和的神情,这一眼却看得莫星予无端心虚。

 “找好去处了吗?这附近的房子可不便宜。”莫星予嗯了一声,她确实找好了去处,但是也并不是一个“好”去处。

 那天林风心里不痛快,两人同寝时肌僵硬得像块石头,莫星予不擅长同人较劲,先投降,跟他说自己会搬过来住,林风这才转怒为喜,搂着她亲昵了半宿。莫星予说出这个承诺,便觉得不妥当,林风家境如何她并不清楚。

 但显然是习惯于长期一个人生活,自己猝然搬进来会打他的生活规律,很多恩爱的情侣都败在同居磨合这一关,她不太想给自己这样的痛苦。刘阿姨不是碎嘴的人。

 也不多问,只是叹了口气:“谈恋爱呢,不要男生稍微对你好一些,就觉得死心塌地,非他不可了。”

 道理不仅是上了年纪的老人能说出一堆来,网络上的也是铺天盖地,成了青春伤痛语录的也不在少数。莫星予恭敬地听完刘阿姨的劝解,快到下班时间已经是抛在了九霄云外。

 玫瑰在家几,颇有些土变凤凰的觉悟,也有可能是小狗正处在一生之中最顽皮的年纪,四处拆家,把林风那几块雪白洁净的绒毯得一团糟,上面弥漫着屎的样子。

 林风把图片发过来的时候,莫星予看了心里惴惴,生怕他说出我们把它送走这句话,所幸林风只是将绒毯扔了。换上两块麻布毯子。莫星予心里暗笑。

 他换了两轮毯子以后,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养狗就要放弃对于自己生活品质的追求,不再一意孤行地去买动辄四位数的家装,可是这种不幸是她带来的,她得做出相应的补偿。

 于是两人沐浴过后,林风看着莫星予从黑色袋子里,陆续掏出了狗耳朵发箍,一套情趣内衣,外加一条茸茸的大尾巴。

 他像拆礼物一样仔细研究,用手捏了捏那对竖起来的耳朵,嫌弃道:“这耳朵的手感不好,下次我请人来帮你订制一对。”

 “哪有人订制这么奇怪的东西。”莫星予在他方才的研究道具时就已有隐约的害羞,现在听他这么胡言语,忍不住瞪他一眼。

 林风爱极了她这样的表情,将人搂进怀中绵密地接吻,灼热的吻一路往下,顺理成章地剥掉了莫星予的衣服,留下了衣。莫星予微眯着眼睛,享受着少年给予自己的脉脉温情,尽管事两人已经做了无数次。

 但她依然会面红心跳,忽然脚上有温热的触感,她呀地叫出声来,低下头一看,发现玫瑰正在用小米牙啃她的脚趾,见她看向自己,顿时摇起了一手指长的尾巴。莫星予赶忙推开林风,要把衣服穿上:“它是小狗,我们不能在它面前这样。”

 林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一把将玫瑰从地上抄起来,放在阳台上,将移门扣好,拉上窗帘,无视它哼哼唧唧的抗议。

 莫星予不忘记往外看,担忧道:“它那么小,自己在阳台上不会害怕吗?”林风将耳朵夹在她的头顶上,莫星予的头发乌黑浓密,用亮晶晶的眼睛看他,倒真像一只小狗。林风用手摸上她双腿间的隙,轻轻动,感受到她双腿间的热意。

 莫星予浑身一震,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被林风扳开,膝盖抵着膝盖,强行在墙上。林风那火热的,也通过薄薄的衣料传到莫星予这里。

 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有些站不住。”莫星予在事上羞于表达,每次都是一副面红耳赤,快要哭出来的神情,林风对此百看不厌,女人在上对于男人的依恋,不仅能大大足男人的自尊心和成就感,也是情事里最好的催情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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