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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圧在裑上
 莫星予扶着他,看着楼栋的门牌号,少年年脖颈的飘带掉在地上,她让他靠着自己的身体,蹲下身来捡,无意中窥视到了他的裙底,他的安全外面鼓鼓的一团。

 她见过男人的这种生理现象,中暑还能处于这种状态真是神奇,她将他带到树底下:“你先休息一会。”少年委屈地看她:“可是我想尽快回家。”

 “那就用自己的腿走路,我累了。带不动你。”少年哼哼唧唧地站起来走路,莫星予站在他身后看着。少年脚步沉稳又快,深感自己真是中了小人的诡计。

 少年的家住一楼,目送着他开门进去,打了声招呼便想离开,却被他拉住手臂:“姐姐,不进来坐坐吗?”

 用成年人的脑袋去想问题,这种邀约既暧昧又危险,她当下直接拒绝:“我下午要上班。”少年的力道超出她的想象,男人的力气比女人大正常,但是莫星予的力气和男人一样大,被他钳制得动弹不了。

 还被像死狗一样拖进来,这就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了。少年家里铺着大块的纯绒地毯,白色的扑扑的,让人一看就觉得倍加燥热。

 他用膝盖将莫星予压制住,让她的双腿环绕在他的侧,俯下身来了一口她的脖颈。夏日炎热,屋里没开空调,两人又方从屋外回来,身上都沁着亮晶晶的汗粒。

 被他这样带有猥亵意图地着,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恶心,而是觉得进嘴巴里的都是细菌,便用力将这块牛皮糖同自己分开。

 少年的下巴同她的胳膊撞了下,发出闷响,莫星予听这声音,估摸着都有可能撞出淤青来,但想到他的恶行,一点关切之心都没有。少年着自己的下巴,显然被撞疼了,但很会给自己找台阶下:“姐姐热吗?我把空调打开。”

 这里的房子都是九十年代建成的,现在外观看起来都是又老又旧,然而位于市中心又是重点中小学的学区房,房价异常昂贵。总而言之在这种背景下,一个少年一个人住在快一百平的房子里。

 并且这个房子装修新,连空调都是中央空调,就和他的外表一样十分违和。冷气吹起来,莫星予觉得头晕目眩的情况好了许多,她着太阳疲惫道:“你听着。我不想和你做这种事。”

 ***马路上的洒水车的音乐声穿透了双层玻璃,播放的圣诞快乐歌让两人对峙的气氛变得不伦不类起来。

 少年的双马尾在她的胡乱挣动中被扯散,像条黑色的绸带悬挂在苍白的脸侧,自后脑勺一路蔓延到间,衬着瘦到突出的肩胛骨,如果忽略他没有曲线的膛和平板的部,确实可以称得上是一个美的女人。

 他双膝动着。向她凑过来,风雨中被吹得摇摇坠的雏鸟一般挽住她的胳膊,头几埋在她C罩杯的双峰间。

 莫星予被他粘着不能动弹,热气从脊背蹭蹭往脸上冒,被出色的人献殷勤,且不论他们是何种居心,心神漾是免不了的。

 人长了眼睛就注定逃不过为相所的定律,受到再多的无礼冒犯都觉得可以谅解,她只是推了推他,气道:”喂,快去洗澡。”少年的眼睛立刻焕发出光彩来:“我洗完澡。就可以让姐姐帮我手吗?”

 莫星予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顺气道:“不可以。”“只要帮我摸摸就好了。我不会进去的,姐姐。”少年说着。

 手还不安分地从她的子里摸进去,不轻不重地在她股上摸了几下,他是真不讲卫生。莫星予用力拍了下他的胳膊,白皙皮肤上顿时浮现出五个滚烫热辣的手指印。少年委屈:“姐姐。”

 墙角有一个白色的落地镜,从她的视角看去,两人的身影重迭在一起,少年正透过镜子,一眨不眨地看她面上的表情,两人的目光在这冰冷的平面上撞到了一起。

 炽热的情感往往需要冰冷的器物承载才能长存,就像破镜重圆的典故一般,如果那两人拿的是饴糖一类的信物,早就已经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了。

 两人无声地对着镜子凝视着彼此,半晌以后,莫星予屈服了:“你去洗澡吧。”“有奖励吗?”少年像只偷腥的猫咪,快活得眼睛都要眯起来了。

 莫星予白了他一眼,冷不防被亲了亲额角,心中一时五味陈杂,万千言语梗在心头,不知道说些什么妙的语言才能表现出此时此刻的心情。

 她趁着少年洗澡的空隙,踱到那即将与天花板齐平的柜子前,凝视着玻璃柜里所放置的物品,她并没有窥私

 只是与一个人体有了羁绊,精神还没有任何交流,会让她觉得像个送上门来的炮友…虽然这个念头某种程度上推敲并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莫星予不会承认自己做了一件极其愚蠢的事情。

 或许愚蠢的事情并不止这一件,从她在店里被少年的容颜吸引的那一刻,就开启了迈向不幸的开关。少年家里的其他物件乃至地毯都收拾得干干净净。

 除了这个柜子的最上面几格,七八糟地堆着许多东西。站在面前的凳子上,正好可以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柜子的顶端放着一个个小相框,里面放着一些过去的照片,有些被水给浸过,边缘沁着模糊的色彩。离她最近的相框里装着一副墨宝,写了一句皎如玉树临风前,落笔是给林风。

 字里行间运笔灵动快捷,笔迹瘦劲,至瘦而不失其,一看就是女所书。大略是给这个少年的吧,他名字应该叫林风。

 写这句话的是他的祖母,他的母亲,抑或是…他的前任恋人?她耸了耸肩跳下凳子,从她二十一岁以后就没有做过这么离谱的事情,心脏都随着这种探宝行动而颤动着。林风在浴室里叫她。

 她应了一声,赤脚匆匆赶过去,他似乎对裙子情有独钟,才洗完澡的功夫又穿上了一件薄荷绿的格子短裙。

 他没穿上衣,只系了一条黑色的校服上的常见领带,他生得极高,目测有180,不过多数人第一眼都会被他的脸庞给吸引,因此对他的身高不甚在意,然而一般女生所穿的超短裙。

 在他的身上也不过是四角内的尺寸。裙子底下的粉的、微微翘起的前端,莫星予能够看得一清二楚。少年站靠着饰有绿色波纹的瓷砖,朝她微笑。

 他家的家具设计非常奇妙,同时装了百叶窗、纱窗和能推拉的玻璃外窗,也不知道哪个天才的家装设计师能够同时将它们容纳在一起,此时此刻百叶窗被拉下来,其他两样都敞开着。

 透过百叶窗可以看见阳光下的细碎树影,百叶窗将阳光分割成一道道规整的纹路,一股脑地印在他的身上,她的心随着起伏的光线与树影在他身上摇曳,少年的身躯柔软得像条蛇一样。

 柔媚的样子能让每个人都从心中生出占有他的全部的贪,没有人能够抵御住伊甸园里的蛇的惑。

 何况是莫星予这个七窍都被尘世的灰尘给得脏兮兮的蠢人,她在他的身上,低头去咬住他的樱桃般红尖,少年呀地惊叫起来,却双手环住她的部,将她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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