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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待收回兖州
 “你们走开。”她摇摇晃晃地打开门。就要出去。门口看守的武士与宫女均是面色为难:“长公主,天色不早了。您还是回去歇着吧。”

 酒晕染在她的脸颊上,红扑扑的一片,高稚不得不搀扶着宫女才能站稳,她冷笑着用手指去戳那武士口的铁甲:“谢成昀他凭什么把本宫关在这里!杀了桓丞,他是要自己来做这反贼么?”

 “公主慎言。”说完这句话之后,忽然之间殿外的人跪了一片,高稚冷冷一笑:“看来,如今大祁,是改姓谢了。”

 谢非为了北方的战事部署忙碌了一天,又为了小皇帝的事儿和几个老臣商议了许久,被他们意见不一吵得头脑发,刚踏进永乐宫,就见高稚醉醺醺地站在门口。

 他不悦地皱起眉,呵斥道:“你们姐弟二人一个个都这副样子,果真是亲生的。”高稚看不清来人,用力点了他的膛几下:“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来管本宫的事?”

 她一开口,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谢非厉声问着一旁伺候的宫女:“以后不准公主喝酒,听见了么?”宫女噤若寒蝉,接连磕头谢罪。

 “当朝首辅谢成昀,都要对本宫俯首称臣,你凭什么训斥长乐宫里头的人?”谢非脸色铁青,将人往肩头一抗,大步流星地往屋里去,高稚被人扛着。

 小腹抵上了他硬邦邦的肩膀,几乎要呕出来,然而她奋力捶打着他的后背:“哪里来的贼人,快放开本宫!”

 “对,我就是贼人,专门来掳走公主的!”高稚挣扎得更厉害:“放开,让我走!”“才松了你的链子,就想跑么?”谢非捏着她的下巴“这次准备跟谁走?裴澜,还是桓丞?”公主无论怎样眼,都看不清眼前的人。

 他低沉的嗓音传入耳中,嗡嗡的响,像是隔着一层鼓,听不真切,谢非说了一堆,落在她耳中只剩桓丞两个字。

 “你是桓丞!”她一灵,狠狠一口咬在他背上,故技重施地想要逃走,然而这回谢非竟是死都不松手。喝了这么多酒,竟然还把他错认成那种逆贼,谢非只觉得自己怒火就要发出来“看清楚了。我是谁。”

 她挣扎得厉害,谢非将她往书桌上一扔,捏着她的脸颊让她看个仔细。公主早已神志不清,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只记得自己是被桓丞给绑走了。

 她哭着摇头:“你放开我,放开我!”还是没有认出他么?到底是喝了多少?谢非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跟一个醉鬼较劲。

 他莫不是也疯了。两人推搡之间,公主的三指甲狠狠挠在谢非的脸上,留下清晰可见的血痕。这回他真的有些恼了。扯下自己的衣带将她的手牢牢捆住。

 公主力气小,挣脱不了。一边哭着一边骂:“你这反贼,等谢成昀回来了。见你这样捆我,非杀了你不可。”

 谢非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是被小猫捧在手中拨来拨去的球,一会儿生气,一会儿高兴,公主这只醉猫稍稍说了几句话,便又让他心情大好,他掀开公主的衣裙,将她的亵褪去,继续逗她:“是么?

 我今不但要捆你,还要哭你,看那谢成昀能奈我何。”谢非将她按在桌面上,扛着她的两腿架在自己肩上锢住,公主无法起身,手又被绑了起来,刚才挣扎了许久,这会儿酒劲上来了。

 忽然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躺在那处,任由他欺凌。只稍稍一用力,他就将她的衣裙撕开,藕粉的肚兜下,鼓鼓囊囊的两团软,他打开她的腿仔细检查,公主的口早已经一片。说不上来的感觉,明明是被自己拨出来的

 但谢非仍旧对着虚无的另一个人生气,他咬着牙,一巴掌拍在她的上:“怎么,别人要来你,就这么多水给他。”任凭公主如何哭喊求饶。

 他心头始终有股无名的火气难以消散。怕那些支架砚台磕着公主,谢非抬手将桌面上的东西尽数扫了下去,然而目光落在一支笔上,他停住了动作。

 他提着笔,顽劣地在公主的口扫来扫去,那支紫毫笔,似乎还是他前些年送给她的。笔扫过口,公主只觉得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那处啃咬,叫她心难耐。

 她无助地咬着,可怜兮兮地看着谢非:“你放开我,放开我好不好。”“不好,不好。”他用了些力道,将笔尖尽数探入她的内。笔虽然细,但却有些坚硬,公主挣扎着要躲,谢非出言吓她:“公主最好夹紧些,若是这笔掉下来了。

 我便把整进你的小里头去。”公主红了眼眶,恐惧感只能令她乖乖地顺从他的意思,小处稍稍用力,紧紧夹着那支笔,不敢动弹。这么长,整进去,她应该会被死吧。

 这贼人好狠毒啊。公主发丝凌乱地散落在书案上,前的衣襟大敞着。白的双腿间,紧紧夹着一纤细的笔,她的小腿因为难受而不断晃动,一下下剐蹭在他的大腿外侧,更像是有意无意地拨,如此这般的美人醉图,谢非忽然觉得小腹处一阵紧绷感,自己的龙竟也被她挑了起来。

 他抬手去她身下的笔,然而公主牢牢记着不能让笔掉落,夹得死紧,谢非了两下,竟然拔不出来,他低沉地笑了几声,她的发:“小姑娘,松开些,哥哥给你换一个更大的让你夹着。”

 没想到喝醉之后的公主如此温柔顺从,谢非在她放松了之后,将那支笔取出来,捏在手中,紫毫上已经了水分,笔尖处甚至还挂着晶莹的粘,摇摇坠,他再也等不及,伸手将那裹着她的肚兜撕得粉碎。

 笔尖点在公主的头上,谢非抬头问她:“公主,被你自己,舒服吗?”公主一脸迷茫,听不懂他这话里是什么意思,只觉得上冰凉一片,嗓音也变得娇柔:“那现在可以放了我吗?”

 谢非吻了吻她的脸颊:“这么舒服,你不想和我继续做吗?”听了这话,公主立刻紧紧皱着眉,连连摇头:“不可以!”

 “为何?”“只有…只有成昀哥哥才可以。”那一瞬间,谢非的心头犹如雪山崩塌一般,所有的冰雪都被融成了暖

 公主已经昏昏沉沉地醉过去了,然而他的望还叫嚣着昂着头。谢非解开束缚住她手腕的衣带后,将人抱回了榻上,他扯过被子披在她的身上,而后自己也躺在了她身侧,很奇妙的感觉,明明可以趁她睡着为所为一番。

 但却宁愿偃旗息鼓地躺在她身边。黑暗中,谢非摸索到了她的手,把自己的手指入她的手指中,睡梦中也要与她十指紧扣。

 他忽然开口,嗓音清冽,似是在问她,又似是在问自己。“嘉宜,待收回兖州,北方安宁了之后,将这天下到你手中保管,可好?”…谢非踏进内阁。

 忽然发现所有人都以诧异的目光看着他。“呀,谢元辅,您这脸上是怎么了?”谢非顺着同僚的目光摸了摸自己的侧脸,三条伤痕已经结出细细的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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