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哪一年开始，
岙开始在他院子里种菜种粮食，种秋收，很是勤快，不算聪明的小傻子，干这些活十分认真。也算是打发的时间的一门方法，晓纵容着他，还给他带来了许多种子，不过他看不上花种，种的都是蔬菜。原本还种过稻米和小麦，都活不下来。屋内一片漆黑，像是主人已经睡了。
晓推门进去，刚刚将门关上，便听到
铺那边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然后归于平缓。晓点上灯，拉开了帷幔，看到了
头大汗的他。“做噩梦了？”
晓用帕子擦了擦他额头的汗。岙看到她，立马坐起来，小声
快地叫了一声“小！”冬日寒冷，尽管屋内燃着炭盆。他只着薄薄的寝衣从被子里出来也是冷的，
晓将他往被子里推“小心着凉了。”岙伸出手，松散的亵衣敞开，
出雪白的
膛和纤细的锁骨，他的手很烫。他将她的手握住，察觉到很凉，便要将她往暖和的被窝里带，拉到一半又停住了。懵懂的面庞带着一些迟疑…“怎么了？”“我又吐了。”
岙掀开了被子，下
濡，淡淡的腥气透出来。晓笑了笑，摸了摸少年此时有些
红的眼尾，眉眼精致肤
莹白，轮廓美到失真，漂亮得像是不识情
却中了药的小狐狸“我今晚，是来帮你的。”她倒了两杯酒，一杯交给他“这是我们前年在庄子里埋得酒，你还记得吗？你加了许多甜
，和许多野花。”岙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下“记得。”当初谢岑丘嘲笑他们酿的酒不伦不类，
岙还和他吵了一架，小那么爱吃甜，加了甜的酒肯定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更何况他还加了小喜欢的，漂亮的小花！晓倒的酒不多，岙
了一口，便皱起了一张白
的脸，像是承受不住这种难喝。晓忍不住笑了。将有些涩口的酒水喝干净，回味有淡淡的甘甜，她接过
岙手里的杯子，也喝干净了。“阿岙很会酿酒，很好喝。”岙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晓没有再说，酒水入肚，便暖了身，她褪了外袍，钻入了岙的被窝。暖呼呼的小被窝全是岙的味道，温柔又清香，像是山原自上而下一缕与世无争的风，清净又澄澈。自从来到国公府，岙很少和她睡在一起。此刻看到
晓要和他分享一个被窝，便热情地将她赶到里面，将自己捂得热乎乎的地方给她睡，用被子将她裹好，然后自己把她抱住，他快乐地像一只咬到山
的小狐狸“小小，小。”晓笑着和他贴了贴脸颊，然后将手伸下去，摸到了他半抬起头的下身。男孩子的
意识觉醒得远远比女生早，获得快
的年纪也比女孩子要早得多。岙低低开始
息，他不明白为什么晓握住了他
的地方，那里就会变得这么奇怪，很
很，硬得仿佛浑身的血
都要燃烧起来了。晓挑了挑眉，小岙的家伙竟然这么牛气的吗？解开了他的亵，晓直接将手钻了进去，握住了那坚硬的一，
壮地充盈了她的手心几乎握不住。晓沿着
身抚摸，摸到了尖端，沾了手滑的黏，应该是他先前遗
的，她顺着涂他的
身，慢慢为他
动，感受着他的形状。岙咬着
，将晓越抱越紧，声音逐渐喑哑地叫着她的名字，难耐地蹭着她的手心躁动。晓抬头看着他，岙比她高一截，如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微微弓着背，灼热的呼吸都扑撒在她面上，润澈的眸光在烛光下一览无余，仿若要滴出水来。大概是太过快乐了。舒服得令他控制不住。岙情不自
地亲上了她的。晓愣了愣，然后笑了笑，温柔地回吻他，瓣摩挲后，撬开了他的，舌尖钻入他的口腔与他
，刺
着他的感官。岙的呼吸越发重，急切地学着她的动作，像只拱食的小崽子横冲直撞。他
着晓的，
咽着她的口，将自己的舌尖送入她的口中，与她舌头。“小，小，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事情。”岙的力气极大。他将她抱得紧紧的，
下忍不住冲撞着。顶着她的手心，他咬着她的，沉
于这种游戏“小，你是阿岙的，是我一个人的。”这种极致
绵的快乐，令他觉得，仿佛身旁的人，只属于他一个，两个人都要融化在一起了。再也不会分开。晓被他撞得手心微疼，身下也有些了。这个时代女子十三岁及笄，癸水也来得早，男孩女孩都发育得早，大概是在物种进化中，快速适应这个早婚早育的社会。
“阿岙的这里，形状像是一柄弯刀。”
晓被他蛮横地吻得瓣红肿微痛，笑着调侃了一句，又专注地看着他，柔声道“阿岙，我现在说的话，也许你听不懂，但也不需要懂。”晓将自己的衣服剥掉了。也将岙身上的衣服都
了下来，两个人赤身
体地贴合在被子下。烛光摇曳，间或噼啪闪动。“小
没办法一直陪着阿岙了，但是我将这具身体最珍贵的东西交给你。阿岙，今晚之后，你就长大了。不能像个小孩子一样胡闹了。即便找不到小
，也要坚强起来，”她打开腿，用岙分泌出的黏开始给自己扩张，胡乱伸了三个指头，痛得浑身冒冷汗。她扶着
岙趴在她身上，张开双腿，扶着他对准入口“女孩都是一个样子的。小就和天底下所有的女孩一样，没什么不同的。这么快乐的事情，小以后有了
子，可以
和子做。”她总归要离开他的，
岙要学会离开她成长。晓闭了眼，眼角微“阿岙，小不是不能替代的。”岙亲吻着她的面颊，听不清她的话，随着本能想要进入，但是最后一句他能够听懂。他眼眸
地看着她，伸手去摸她的眉毛，嗓音又沙又软：“没有人可以代替小的。小是独一无二的，是我的。”他抱着她，听话地被她扶着下身，深深
了进去，两个人紧紧结合在一起。尽
没入，深深地抵住了尽头隐秘的女宫。晓痛得咬住了他的肩膀，在少年白皙的肩头留下了一个血淋淋的牙印。晓没有喊痛，岙也没有喊痛，他停下不动，执着于亲吻她的。帷幔落下了。内陷入一片漆黑。“小
这里好小，是不是好痛？”晓摇头，她让自己放松下来“怎么会痛呢？我很舒服。”她教他“阿岙现在可以拔出去，再慢慢进来，你也会很舒服的。”忽然，有体落到她的脸上。“骗人，你骗人。怎么会不痛呢，小
这里好小，你在发抖。”岙慢慢将自己的那退了出来。抱着
晓的身体，颤抖得比她还要厉害。晓叹了口气，今晚是做不下去了，她抱住岙，慢慢安抚他，最后两个人像是两条接吻鱼，慢慢地亲吻，细致地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