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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以后便是兄弟
 晓白着脸,勉力一笑,道:“奴才是皇上的人,忠于皇上说是奴才的本分。”小皇帝将晓扛进她的栖室上,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想要扒了晓的子,给她上药,却被阻止。晓是女子,与男人还是有区别的,可瞧着小皇帝懵懂委屈的眼睛,又松了手,主动褪子然后趴好,不由他发现身前玄机。

 小皇帝也没有在意太多,捏开瓶盖,将药给晓抹上,细细叮嘱:“这药是父皇以前赐给我的,只要半个月,你这就能好了。我也就这一瓶,到时候,你可得好好谢谢我。”

 “皇上该自称为朕,奴才结草衔环也会生生报答皇上隆恩的。”***宫中岁月只顺着那枯落的树叶花草流逝。

 小皇帝无势,宫中大大小小的宴会大多是退却不去的,去了也是徒惹人笑话,但每的早朝即便天寒地冻也是准时起身,穿好小龙袍,端端正正坐在龙椅上。

 小皇帝还是太子的时候,是有几个教养大太监的,衣食住行事无巨细待他极好,但却被摄政王向小皇帝立下马威的时候,从头到尾给捋了干净。太子的鲜血淌到现在也洗不净。

 如今晓是随侍魏延安的大太监,说是皇帝身边内侍,实权连御膳房竟也不能随意进出,每次取个膳食都要看人眼色。

 为了不与那些逢高踩低的狗奴才多置嘴,晓索在小皇帝寝宫里扫清了小厨房,又开垦出了一块菜地,圈养了几只鸭崽子。自从上次摄政王打了晓十板子。

 就再也没有来过这帝寝宫,想是前朝事务繁忙,摄政王那般匪气的男人,对嘲笑一个黄口小儿也没什么兴趣。

 早起落了一场雪,菜地的菜冻坏了一些,这个冬天菜应该只够人吃,鸭不够吃。晓拎着一个小篮子,打算去御湖捞些水藻,御膳房的后厨捡些残菜叶,回来喂

 天很冷,寝宫里的火炭加起来也只够魏延安一个用,晓还将自己的被子裁了一半给魏延安送去,夜里一个人缩在被子里冷得够呛,随着天渐寒,这几晓竟似有些受风寒发烧了。

 晓拉了拉内侍冬服领口的一小圈狗,努力缩着脑袋,将自己烧得微红的小脸藏进去,躲着凛冽的寒风,头顶的包发巾也被她改大了。将额头也盖住了。勉强躲冷。行至一积雪的树下,忽然树木颤摇,竟落下簌簌细雪,将晓撒个正着。

 跳脚般急忙逃开,抖着衣襟去扫雪。“哈哈…又是你这祸水样的小太监。”一道熟悉的犷男声响起,嗓音极亮,底气十足,又震得落雪簌簌。

 摄政王那如野熊般的身躯般从树后走了出来,身后一个侍卫也没跟,藏在厚厚的络腮胡下的一副面孔,显着恶意的调笑。晓连忙跪地行了礼,暗道这做男子就是好,瞧摄政王这一脸的络腮胡,厚厚密密的,得多御寒啊!李傲道弯将匍匐跪地的晓一把拎起,不怒自威的虎目猛地对上了她微红的小脸。因为染了风寒,又在发烧,晓的脸皮有些发红,细腻雪白的面上似覆了一层胭脂晕红,一双杏眸水润润地不敢看他,娇瓣微微发干地抿起。

 李傲道突然觉得喉间有些发紧,间燥热地绷紧了一大团“小祸水长得像个娘们似得。”说着捏着晓的双颊竟忍不住俯身就裹含了那小嘴,舌重,蛮横地冲入口中,肆香津。

 晓被摄政王突然的动作惊得僵住,只能被他扯住,踮着脚由他突然将嘴儿吃得发痛,那炽热的舌裹得她头脑愈发昏沉,身子颤颤。

 李傲道得逞后,微微放开晓,低目瞧着她被自己得红肿水润的樱,忍不住捏捏她呆愣的脸庞,朗声笑了出来,真真像极了调戏良家妇女得逞的恶少。

 “小祸水可还是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儿。”李傲道的大手不规不矩地捏捏她绵软的身子,糙的络腮胡就在她脸上脖颈搔刮,微微酒气泛出。晓咬舌定了定神,想到这野熊摄政王应该是喝醉了。努力扭头恭顺地回:“奴才是男人。”

 李傲道的大手却猛地自下私处划过,平坦坦的一片“连巴都没有,就是个娘皮了。合该只能尝男人,不了女人。”晓被这俗的话一惊,想这男人真不愧是土匪出身,太鄙了!不由微微厌恶起来。

 “奴才曾是男人,这心里便永远都是男人,岂会因为几寸丁就失了骨气。”李傲道又笑,酒气扑面而来,明明是上好的佳酿,晓此时嗅着那浓郁的酒香,却总觉得真是被这不知品的匪徒糟蹋了。

 李傲道笑够了,突然拉着晓的一只小手向自己下鼓囊囊的一大团伸去,天赋异禀的长盘龙令晓指尖微微发抖,李傲道道:“可不是几寸丁,是要给你快活的龙。”

 李傲道随眼看到一个假山,就想拉晓钻进去剥了子开干,却感到怀里的小人儿猛地挣扎了起来,小手小脚捶打着他肌虬结的身躯。

 “你这是做什么?本王要宠幸你,可是求也求不来的福分。”这话不假,这大魏朝如今的天就是这野熊般的摄政王。

 宫内无论宫女太监,都盼着爬上这位的,一度宵后求得些许恩宠,便是受不尽的腾达。可这位土匪头子宫以来,就从未对宫里娇人下手,实在叫人攀附无门。

 晓不是男人,如果此刻她是宫女之身,她不介意同这位摄政王春风一度,他个七荤八素不理天下事,但她如今伪凤的身份若是被拆穿,恐怕会引起这有断袖之癖的摄政王大怒。

 保命要紧,晓扑地抖着身子开始哭,梨花带雨,双颊晕红,端得惹人怜爱“摄政王怜悯,奴才虽非完整男人,却只爱女子,不愿意雌伏。”

 说完,晓开始磕头,一下一下,很快磕得额头青紫。摄政王被她一哭,酒也醒了许多,单手将她拎起来,觑着她那漂亮得勾魂似的小脸哭得红通通的,鼻头也红红的,心头又又难受,像被一群猫儿在挠。

 摄政王轻轻拍了一下晓翘起的小股,怒言从牙咬出:“就你这身子,还想爱女人?”不是摄政王心思不纯。

 其实他也是心思不纯,这样软软的一个小太监,哭起来都这么好看,身上竟还香香的,目光像是带着小勾子一般,合该就是翘股挨的,竟还有爱女人的志向?晓咬,不屈不挠“摄政王怎可以貌取人。”巧了。

 摄政王就是以貌取人的人,如今被这个烈“男”得着恼,正想发火,却又下。摄政王能成为摄政王也是有心思城府,深知温水煮青蛙之道,凡事不可之过急,人亦是不能之过急。

 李傲道将晓凌乱的头发胡噜了一把,那青紫的额头,道:“行,你就喜欢女人吧,本王也不你了,就做个兄弟怎么样?”蠢人。晓心里嗤笑,哪有堂堂摄政王同一个小太监做兄弟的道理,也不怕拉了身份。

 果然是土匪出身的野熊,丝毫没有廉之心。虽是这么想,晓还是垂了头,慌乱地眨着长长的睫“奴才惶恐,奴才身份低微,不敢…”

 李傲道只觉得那长浓的睫就像搔在他心尖,索向后一靠倒在假山上,凌厉的目光柔下来,拉着晓的手按上他依旧昂扬的鼓间“慌什么,以后你我便是兄弟,哥哥我会为你寻多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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