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按着段归哅肌
　他头发擦得，五官说星眉剑目不为过，肩膀很宽，白色浴袍的领口拉得紧，一看便是头一回做这种事，面容也带着迷茫，低声说了句“谢谢李小姐”就没有下一步动作了。李曼双抱着膝盖：“你坐过来一点，”他才坐到李曼双旁边。

　说来奇怪，明明段归是淋了半天雨的人，体温却比李曼双高，身体上散发出来的热量进入空气，弥漫到李曼双身上。李曼双也热了，她穿着丝绸的吊带裙。

　原本在睡觉，没穿内衣，外头又披了件薄的开衫，靠近了段归一些，手臂贴着他的浴袍，仰起脸看他：“段归，你有做过吗？”段归喉结动了动，垂下眼睛：“有。”“和几个啊…”李曼双莫名急了。

　“你不会有女朋友吧？”“没有。只有一个。”段归立刻解释，他去年和同班一个女生谈过一学期恋爱，两人都要拍戏，见面不多，后来有富二代追她，她觉得段归没钱又接不到好戏，就分手了。

　“好吧，”李曼双不高兴地说“你还喜欢她吗？”段归很轻微地摇了摇头。“那你要是以后红了。她后悔了。来找你，”

　李曼双也不知道自己要问什么，想了半天“你会不会很啊，然后马上和报复她做了。”段归一愣，笑起来了：“李小姐，你在说笑话吗？”李曼双努了努嘴：“我又不知道你想什么。”

　“我…只想好好演戏。”段归低声道。“哎呀，知道啦知道啦，”李曼双听他说演戏，听得耳朵都要生茧“给你安排。”段归低下头。

　他们靠得很近，李曼双不说话了，看着段归眼角的小痣，又用指尖点点他下痔：“我以前在面相微博里看见过，这里有痔的人很馋。”“你馋不馋？”她好奇地问段归。段归捉住了她的指尖，他手心很热：“李小姐。”他的声音太近了。

　很有磁，李曼双想拆礼物了，她靠近她，用嘴贴着他的痣，伸出舌头了，然后跨开腿，面对着坐到他身上。段归帮她，扶着她的胳膊。

　他大腿很硬，手往下滑，搭在她的丝绸睡衣上，碰着她的，不过没摸。李曼双只和贺修做过爱。贺修做像野兽一样，从头到尾都很暴，没时间让李曼双觉得温存。

　段归却很温柔，李曼双一时间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和他做，还是只是想和这么温柔又好看的人待在一起。

　她用鼻尖抵住段归的鼻梁，段归微张开嘴含住住她的嘴，将她扣向自己。李曼双全身发软，再想不动了。

　解开段归浴袍的带，手往下探，按住段归隆起的地方。段归手指用力，抓住她的，她摸到的地方硬得厉害，混沌间想到自己哪里看到的荤话，说二十来岁的男人比钻石还硬。

　“好大啊。”李曼双的手都握不起来，只觉得当烫手，她半睁着眼看段归。段归很安静，热手抓着她的，用力地捏起来，而后松开，另只手开她的裙子，隔着内轻到碰她的。

　“已经了。”李曼双揪着他的衣领，小声坦白。“摸到了。”段归说“李小姐的水这么多。”

　他拉开李曼双的内，手指磨着透的隙，食指指腹戳进她倍感空虚的地方，搅动，他的手指也硬也热，只是和李曼双握着的那儿比，就太细了。

　像隔靴搔，李曼双听到黏黏糊糊的水声，撅起股，他的嘴：“再进去一点，”段归手指停了停，问她：“李小姐，换别的进去可以吗？”李曼双“嗯”了一声。

　他把李曼双抱起来，放在沙发，打开了放在茶几上的便利店塑料袋，她看着他的后脑勺，决定他们又做，又要待在一起。＊＊＊李曼双喜欢做，但是怕脏也怕得病。贺修以前总吓她，说身边又有谁得了花柳病，症状多么可怕。

　李曼双被他吓得做噩梦，半夜坐起来哭，贺修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夸张，往后便不再吓她，还给她看了他的体检报告，不过李曼双没和段归要体检报告，可能是因为段归年纪小，看起来也很干净。

　李曼双躺在沙发上，双腿曲起，段归撑在她上方。客厅只有体碰撞和李曼双张着嘴细叫的声音。

　段归做不说话，李曼双也不说，闭着眼睛享受，她觉得不说话更好。段归茎又长又翘，顶部是漂亮的半圆，像烧烫的铁杵似的进李曼双濡的里，快的时候李曼双受不了。慢了她又。

　换了几个姿势，李曼双都娇气的又叫他停又叫他快，他找不到办法，最后让李曼双趴着。从后面进去，用力顶到最里，又大又深，撞得李曼双肚子发酸，连连哀叫。

　“痛吗？”他这时候才说话，出来。重新让李曼双躺下，面对着她进来。李曼双的空虚又被填，混乱地摇头，双腿紧，张开嘴伸出舌头：“段归，亲亲。”段归低下头，含蓄而顺从地吻她。段归是很干净的，他第一次浓得像酪一样。

　挂在套子里，套子外面沾李曼双亮晶晶的体。李曼双腿间水得不像样，无力地瘫在沙发上，她的吊带褪在细间，雪白的双腿并着。

　方才用过跪姿，膝盖泛着粉。内被丢在地毯上，长发半遮着被段归捏红了的双，下灰色沙发布濡一片。段归把套子扔进垃圾桶，沉默地从便利袋的袋子里又拿了巾出来。

　走向李曼双：“李小姐，我帮你擦一擦吧？”李曼双看他像哆啦A梦一样什么都有，好笑的小声：“准备得好充分，这么熟练。”

　“不熟练。”段归撕开巾包装，跪在李曼双面前，轻掰开她的腿，他从大腿靠近膝盖的地方开始擦：“李小姐了很多水。”擦得轻柔。李曼双莫名有些脸红“嗯”了声。

　他往上擦到李曼双白软的间，很轻地用手指掰开，微冷的巾触碰到李曼双被肿了的红核和红的入口。段归的指腹轻碰她软的：“痛吗？”

　“不痛。”李曼双既紧张又惑，不懂段归怎么帮她擦一擦下体，都像在挑逗，能让她心难耐。

　她动了动，挂在左上的头发往下滑，出了被段归拧得又红又肿的头。段归也看见了。垂下眼靠近，热气在李曼双的尖。李曼双低头，看见段归茸茸的头贴在她口。

　她了，段归张嘴把她的头含进嘴里，润的口腔包裹住整个晕，用力，牙齿轻咬。李曼双被他得身体发麻，一抖，小声叫了起来：“段归。”巾不知掉哪去了。

　两手指撑开李曼双的，按旋转，蛮横地往里钻。李曼双被他了一会儿，段归又拆了一个新套子，让李曼双看着。慢慢戴在又硬又翘的器上，微微俯身，像小狗一样的眼睛乖巧地看着她，问：“李小姐，要不要去上？”

　等第二次做完，天都快亮了。李曼双眼里都是泪，按着段归的肌，说：“不要了。真的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