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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张嘴踹着气
 “可以不接吻,但是能穿这个吗?”是白天钟晚说送给她的情趣内衣,覃歌尴尬的接过,她其实有买这种情趣内衣的习惯。

 但是都是大半夜偷摸一个人穿上欣赏自己的身材,一边欣赏一边幻想自。裴懿看着覃歌纠结的小表情,用一副很忧伤的语气说道:“毕竟第一次都很珍贵。

 就这样稀里糊涂没了。我也很难受。”嗯?覃歌总觉得裴懿这句话怪怪的,但是她又说不上来。

 “行…”覃歌抓着情趣内衣,妥协了。反正也没差,就当用小工具了。说起来她只敢用手,都没用过工具,下次是不是可以安排上了?“但是不能内。”

 “好。”裴懿笑挂在脸上。只是面部肌动,与情绪无关。裴懿看着覃歌边走神边往卫生间走去,也没有拦她,本来他很想说就在这里换好了。可他也清楚,道歉的真正意义是在于接受对方的情绪反扑,哪怕她不记得他了,他也不应该在要求什么的。

 包里面还有小铃铛和猫耳,是的,这是一件女仆猫耳装,但是覃歌十分苦恼的看着前的蝴蝶结,它做的设计是黑纱与蕾丝的带子,用可以完全撑起变成蝴蝶结,但由于是钟晚给她的,她完全撑不起来!

 覃歌很苦恼的在洗手间走来走去,带子摇晃着仿佛在嘲笑她小,她不知道的是进卫生间她打开灯按到了雾化玻璃,所以从里面看没有问题,但是从上的角度完全能看见覃歌在卫生间做什么。整件衣服的设计属于该出的地方都遮掩着。

 不该的地方大大方方的展示,因为蝴蝶结带子拖着。反而若隐若现的。覃歌烦死,干脆就把带子绕了一圈,托起部,打了个结。

 满意的拍了拍手照着镜子,戴上了猫耳,小铃铛的项圈挂在脖子上,换上了开档的黑丝,还学招财猫对着镜子“喵…”了一下。

 这种猫咪女仆,钟晚和凌奚不会是有叫主人这种癖好吧?覃歌捂着嘴偷笑了一下,笑容在看见裴懿时候逐渐消失,出于动物本能的害怕从脚心传来,裴懿眼睛亮的像黑夜里的饿狼,没有任何动作,迫感还是一下子向她袭来。

 “我过去还是你过来?”裴懿嗓子变得喑哑,像是火柴划动点燃时候的声音。“咳,我,我过来。”覃歌挪动着腿,脚像小碎步一样,裴懿的视线一下子挪到了出来的猫尾,他很好奇那个尾巴是从哪里出来的。

 终于太阳完全消失在地平线上,房间暗的彻底。覃歌站在了裴懿面前,整个人拘束的缩成一团,她紧张的闭着眼,听见被子的声音,以及感受到靠近她的热源。

 “那我开动了?”覃歌有些烦裴懿的这句话,什么叫开动啊!开动什么啊!她是食物吗!尖传来热的柔软,覃歌一下子身体绷直,花不由自主的缩紧,小甜豆被轻易拉扯,上多了一只手把她拖到上。

 “唔。”尾巴被拖得有点疼。裴懿看见了尾巴是,呼吸一下子加重。覃歌躺在大上,双腿曲着被分开,整个身体弓着。间下仿佛有个枕头,身体供了起来,双手也像投降状在脸颊两端,呈现出拒绝的样子闭着眼脸侧在另一边,她现在穿着这样真像一只猫咪被到舒服翻着肚子的样子。被掐的生疼。

 他的太用力,眼角泪水沁出,覃歌闭着眼她有点分不清到底是还是疼,能清楚感知到他的中指在她花里进出,次次带到感点,身体开始打颤,覃歌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咬着下始终不让自己发出羞的声音。

 裴懿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都用了尾巴,不如玩一下角色扮演?”一下子花涌出大量的体,花死死绞着手指,覃歌飘飘然的睁开了眼,无法对焦,失神的盯着某一处,他轻柔的延长着她高的时间“叫声主人听听。”手指点在她的花蕾上打圈,肆意抓握捏着。

 手指进出花泛起了啧啧水声。沉沦在情里,恍惚着的覃歌,离又渴望,极乐与空虚。听话的随着裴懿的话,甜糯的喊了一声“主人…”裴懿呼吸凝了一下,弓着背下身体,对准花的贝,一到底,入花心。

 “哈啊…”被足的舒感一下子侵袭了全身,扭动着娇躯,眉眼终尽显媚态,手捂着嘴,觉得自己叫的太。裴懿了几下,拉着她的手腕聚到她的头顶,这个动作使得她看上去像子想要喂给裴懿吃一样。

 “喜欢主人吗?”被咬的酥麻,汗水着身上,看她子被到晃起来,视觉冲击不亚于刚刚那句主人。

 “喜喜欢嗯…”“应该怎么叫?”裴懿停了下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覃歌,他总是对覃歌有着想要全部的掌控

 覃歌难耐的用大腿内侧蹭了蹭裴懿的间,不裴懿这种举动,想着既然赔偿和答应角色扮演,只好哼哼唧唧的说着。

 “喜欢主人,要主人。”眼睛水汪汪亮晶晶的看着他。裴懿兴奋的把覃歌的腿抗在肩上,覃歌看清裴懿的动作花随着她的害怕恶狠狠的咬着“不行不…太深了!”

 快速的,想要恶狠狠的贯穿窄小的花,甬道内每一次进出带出殷红的与白沫,身不知疲倦地快速耸动,囊袋拍打着体像打桩机每一次到深处进花心。

 “主人不要了主人”覃歌祈求的用手抓着裴懿的手臂,指甲都掐进手臂,花无规律的一紧一缩,裴懿拼命的顶着那处的软。“呜”覃歌呜咽的声音仿佛小兽最后的哀鸣。汗水打了身上的孤零零的蕾丝与纱,绞着的腿心打着颤。

 “两次了。”裴懿停下给覃歌翻了个身体,覃歌迷糊糊听着两次什么两次?在体内旋转“啊哈唔。”部被他牢牢束缚住,往他的巴上套着。

 尾巴被打乖顺的贴着股。枕头垫在她肚子下,生怕她跪不住,可以趴在枕头上。这个体位像是可以彻底的掌控。

 看着她光洁无暇的蝴蝶背,手握着晃悠悠地子把玩着。另一只手从股滑到花,拨着小甜豆,她的整个身体随着他的挞伐,被迫晃着。

 “啊…”覃歌的手被裴懿牵着。要不是跪着,就完全是瑜伽的飞燕式,若不是被到脑子不清醒,她一定会骂裴懿一句你当做瑜伽吗!

 覃歌身体一耸一耸的往前顶去,又被拽回来像是他下的马一样,腿哆哆嗦嗦的跪不住,趴在枕头上,哭了出来,花,努力的吐着,全身的肌逐渐开始紧绷,脑海却开始混沌,咕叽咕叽的水声变得黏腻。

 即使有花的滋润,如同荷花般粉的两片贝被撑大到极致,在进出下撕扯的红肿,啪啪声连绵不绝。覃歌面色红润,张嘴着气,部此起彼伏的颤抖着。像缺氧的鱼。

 “第三次。”覃歌终于明白这个人有多狗了!是有多小心眼!她不就说了一句:男生第一次早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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