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火，木，土，水，风，五大元素都未能回应，他们身后的法阵一片沉寂，没有亮起。接下来可能要从别的能力入手了。帕罗萨并不焦急，他淡然地思考着其他可能，
住少女圆润的肩头，沉
向她内腔的更深处送入，直到紧缩的
颈挡下法器。“对不起，冕下…”快
数以倍计地迭加，自己没有能力，毫无作用的可能
垮了奥利安娜的心防，也有可能是被法器的花纹磨到了宫口让她不堪重负，又或者是两者都有。她
怀愧疚地哭
，向陪她折腾了这么久的帕罗萨道歉。“还没结束呢，能力划分的种类太多，本来就是需要不断尝试寻找的。”真是一个很需要关怀和引导的女孩。帕罗萨宠溺地吻了吻少女的耳骨。他将顶
的力度放轻，快而简短地颂念起某个咒文，空气中的风元素立刻回应召唤凝结成无形刀刃，划破了他的手掌。鲜血汩汩涌出，帕罗萨却仿佛对疼痛一无所觉。他用哄劝小孩子的语气，耐心地安抚道：“好了。奥利安娜，我们富有才能的小姑娘，为我努努力，再试一试吧？来，跟着我念。”这一次，是治愈系的咒语。＊＊＊“冕下，您的手…”
“不用在意，专心跟我念。”快
从四面八方涌来，法器在体内震动，每次被柱身顶之时，花纹之间的孔隙就会将她的
越咬越紧，就像要和她融为一体一样，在这种情况下，她真的能专心吗？可教皇如此要求。她也如此渴望自己能拥有一份力量为神官们分担烦忧，奥利安娜还是要尽力照做，她依旧背对着帕罗萨，勉力维持着祈祷的姿态，语调不稳，但基本完整。
古老拗口的语言经少女的喉舌浸润，竟有了美妙动听的音
，每一个字音在祈祷之下化作温暖明亮的点点白光，
水般淌过神龛前的圆阵，待到光芒布法阵首尾相衔之时，帕罗萨手心的伤口也消弭无踪。“是光回应了你的召唤，独立于五大元素之外，了不起的治愈力。”帕罗萨由衷地赞赏道。
“真的吗？”“很少见，也是神殿期盼已久的能力，”帕罗萨与奥利安娜面颊相贴，将愈合如初的手掌递到她眼前，供她确认“相信教皇的话吧，你会成为受人敬仰的圣女的。”
在得到她能帮上忙的肯定后，奥利安娜悬在半空的心终于稳稳地落在踏实的地面。集中精神在祈祷上面耗费了她大部分力气，卸下担忧的身躯更加发软，几乎要从男人扶着她
部的手中滑下去。不过在真的融化成一滩之前，她就已经被帕罗萨用双手托起膝窝，脚尖远离地面。奥利安娜一时间没来得及反应，祷告时
迭的双手还没来得及松开。突如其来的力量将她抱到了半空，再也不能借力趴伏在神龛边缘，唯一的依靠只剩下身后男人敞开的
膛。供奉在这里的神像早已被移去，但奥利安娜却无法摆
被无形的眼睛注视着的错觉，她下意识地攥住身后男人的衣袍，在光滑的衣料上抓出波纹一样的褶皱。太丢脸了。像是给小孩把
的姿势。双腿被掰得很开，毫无保留地
出粉
无
的
部。正被
烈进出的景象，被撞击
时的清脆声响，看到的听到的一切靡
都成为了祭品，在此处无所遁形。可偏偏就着这羞
的姿势，未拿出的小球，还有男人的器竟与她连接得更加深刻。道成了被框定形状生长的水果，丰沛多汁，在固定的模具下长出最
下的形状，完美地贴合茎的形状，无所遗漏地
纳它带来的所有快。在进入神殿以前，奥利安娜还没想过男女
合会有这么多的花样，也不明白究竟是她的哪一点起了他们的
望，让履行义务的对象们有如此多
她身体的想法，她挣扎着说不行，想要请求教皇冕下将她放下。然而帕罗萨只摇摇头，转而提起另一件事。“这咒文你要多加练习，从现在开始。”奥利安娜没有办法躲藏，只能将头埋进自己的肩膀，假装未曾看见身上正发生的混乱与不堪，声音断续而为难：“一定要，要现在吗？”
帕罗萨装出一副思考的样子，沉
了一会儿才给出理由：“如果能熟练运用治愈之力的话，四天后的大弥撒，你就能代替兰斯洛，为平民们赐福治疗，你不想去吗？”没有兔子会放过在眼前晃悠的青草吧？奥利安娜果然被吸引住，一时间忘了羞怯，
怀期待地看向尊敬的教皇冕下：“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去大弥撒还去为平民们赐福吗？”真好哄。男
们总会有难以磨灭的劣和狡猾在，比如在单纯的姑娘面前施以引
，让她撞到网上，落到他们的怀中。帕罗萨也是如此，虽然神官们被要求只可与神殿认可的婚姻对象交往。就算需要侍奉圣女的特殊身份让某几个特定的人可以游离在规则之外，他们仍旧要按照规定
，守贞，直到合适的时机降临，为圣女贡献出完整无瑕的身心。严格的规定之下，帕罗萨和他的学生们同样没有经验。但少女纯粹动人的模样浇灌了心中那稍许算得上
恶的种子，让它破土而出，也让他无师自通地巧言令，以端正的理由哄出更甜美的果实。眉眼染上鲜明的笑意，帕罗萨侧过脸，额头与一无所觉的少女相抵：“所以，再从我这里多积攒一点力量，也再多练习一些吧？”＊＊＊
所谓的练习，究竟是掌握的技巧得到的力量更多，还是身体接收的
愉更多？光是把这两件看上去毫不相干的事放在一起对比，就叫奥利安娜羞臊不已了。真要从她这里问出答案。那就更加没有可能。没人教过她，要以最坏的设想揣测男人心底的
念，这场身体力行的“教学”里究竟掺进去多少私心奥利安娜无从知晓。她只知道教皇冕下是个有耐心的好人，不同程度地用风刃划破手掌，小臂，还有其他地方来为她提供练习的素材，态度也很亲切，不会因为她偶尔的错漏或失误而嘲笑她，责备她。
垂下的眼睫被高
时溢出的泪水打
，在晃动的烛火下显出一种纤弱的，令人怜爱的美丽。让帕罗萨很想亲一亲这个努力的小姑娘，可她还在努力地记咒语呢，被他欺负得嘴
发抖关不住呻也还要认真地跟在他后面念，就因为想尽到更多圣女的职责，在大弥撒上出一份力。真是一个纯粹得要命的小姑娘。帕罗萨隔着少女墨
的发丝亲吻她的后颈，微凉的触感与油然而生的爱怜作换，让他总想要多以男女之间的方式多疼一疼她。她不知雄
是怎样贪婪的害兽，
感得不像话的身体更轻易让他们尝到她最软可口的地方，摸清她体内的所有感点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要去了…哈啊…”奥利安娜无法自抑地呻
，淋漓的花
洒在大腿内侧，像斑驳的颜料涂抹在最为洁白细腻的纸张上，真是说不出的人。看吧，只是多亲了亲碰了碰就又了。已经是第三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