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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本土势力強大
 之后华国与西方关系缓和,艾格家族更是直接与有关部门达成协定,为华输送大量电脑片。

 可以说艾格家族与华国政府的关系向来紧密,沉念作为其家族成员,当时又是外籍身份,地位是相当超然的。可林皓偏偏不是一般人,他就是个疯子。

 “沉念,我强你又能如何?你当然可以让你的那位未婚夫来给你报仇。今天之后,你就算让人杀了我,只要你能得手,我都认,但你要知道,不是现在。”这一刻,沉念不过是砧板上的鱼,任他宰割。

 林皓放、疯狂、坏得坦诚,过往的经历使他不屑于伪装,他毫不介意将自己黑色的心肝剖出来摆在沉念面前。强暴和做是不同的。哪怕沉念不是第一次。

 但道撕裂还是让她感受到了初夜都没有感受到的疼痛,那种痛无法用言语去形容,从身体到灵魂似乎都被寸寸碾碎。

 之后每一次做都无异于一场争战,直到最后那天。桌子上破碎的玫瑰仿佛某种残忍的预示,预示着沉念与曾经的连接正在悄然断裂。十八岁成人礼上各种珍贵的玫瑰将房间布,她穿着裙摆宽大的礼服与弗兰克翩翩起舞。

 那时她纯洁美好得就如同刚刚盛放的玫瑰。林皓的暴行不仅仅碾碎了她初入社会的天真,更是将她作为精英阶层、所谓上人士那不易察觉的、刻在骨血里的最后一丝优越感出来反复凌迟。

 任何生命在暴力面前都平等地脆弱着,就如珍贵的朱丽叶玫瑰并不会比路边随便一朵野花更能经得起狂风骤雨的摧残。真正能保护一个人生命和尊严的从不是权势。

 而是公正且行之有效的法律,是烙印在每个人心里的规则和底线。没有什么权势是永恒的。身份地位也不会永远都是免死金牌。

 她听到自己昏前用极为虚弱的声音问着林皓“林皓,摧毁我的尊严,你是否比曾经更有尊严了呢?”…每次死亡都意味着一次重生。每次重生都应意味着一个新的开始。沉念有些失神地回忆着刚刚蹦极时。

 那无限接近死亡的瞬间,白进那一个给予她无限安全感的怀抱。有那么一秒钟的时间,她真的有种想放下一切,和一个真正眼里有她心里有她的人爱一次。不必永远,只是爱一次就好。

 可这件对于普通人极为简单的事对她来说却太过困难。曾经她无比相信自己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玫瑰,总会遇到那个愿意用心浇灌她、为她付出时间、将她和其他一切玫瑰区分开的人。?可现实无情摧毁了她的幻想。

 她要什么时候才能来第二次新生?太阳西沉,将远处山峦染上一层红,汽车飞驰在森林公路上,仿佛拼命追赶落。音响打开,重复着那首《加州旅馆》。沉念失神地望着渐渐西沉的太阳。

 ***白进一回家就被勤务员告知白润泽正在书房等他。他上了二楼,抬手敲了两下门,不等里面回应就直接推门进去。白润泽坐在书桌后面,鼻梁上架着副眼镜正在看书,听见门开声抬头瞥了白进一眼,脸上没有多余表情,等白进将门关好。

 他才开口道“听说你最近在和廖和平接触?”白进走到沙发前坐下,整了整衬衣袖子,翘起二郎腿“这不是很正常吗?做游戏公认的烧钱,我不得拉投资啊?”白润泽无所谓他的态度。

 他只说他要说的“站在我的角度,我建议你离廖和平远一点,”白进挑眉,反问道“那站在我的角度呢?”

 “那要你自己去权衡考虑不是吗?具体怎么做,决定权在你。”白进忍不住嘲讽“没有任何理由,您一句建议我离廖和平远点就想要让我放弃上亿投资?”

 他冷笑出声“您不觉得荒谬吗?”他不是真的不理解白润泽为何如此要求,只是厌恶他的态度,一定要跟他呛几句心里才舒服罢了。相信对此沉念一定和他很有共同语言。

 毕竟白润泽好像只修炼千年的妖,永远冷静自持,用那副处不惊的模样面对他们的怒火,让人时常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白润泽双手十指叉放在桌面,严肃又无奈地看着自己这唯一的骨血“小进,首先这只是个建议,我认为有些话不需要说得那么明白。我们这样的家庭,要时刻把立场两个字放在心里。”

 他知道白进是因为昨天的事感到不,或者也不单单是因为昨天,想了想还是放缓语气解释道“如果你是因为你母亲的事而愤怒,那我只能说抱歉,毕竟我与她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

 白进不可置否地耸肩“名存实亡?所以她是不是也该出去找些情夫呢?”白润泽看着他,眉梢微挑“你怎么知道没有呢?”白进眉头皱起“怎么可能?”

 在他印象里,陈秀媛的世界除了丈夫好像什么都不重要,包括他这个儿子,一个把白润泽当成生活全部的女人,会在外面找别的男人?

 白润泽只觉自己这个儿子还是天真得太过“我想这世界上大多数人都不会把爱情当作全部,难道女人就应该比男人爱得更深?我不知道你从哪得出这样的结论。”

 白进思想还算开放,身边也有开放婚姻的朋友,他不是不相信一个男人能“容忍”自己子在外面“搞”而是不相信白润泽会是那种“宽容”的男人。

 尤其看他这种姿态,似乎先出轨的那个人还是陈秀媛“你早就知道她出轨?”白润泽想想到旧事,身体朝后倚去,靠上椅背后微微叹了口气“出轨?那应该不算,毕竟我们十年前就已经决定不再管对方的私生活如何。”

 十年?白进不知道自己该作何感想,他觉得可笑,但又笑不出来,亲生父母比自己还开放,这应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吗?

 “所以你们瞒了我十年是吗?”白润泽不置可否,不瞒着难道还会主动说出来吗?“这样的事情如果是你你知道该怎么跟自己的孩子开口吗?”白进声音微微抬高“难以启齿是因为你们所做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三观为人所不齿。”

 然而想到圈子里男男女女们混乱的关系,更多的话他没有说出口。白润泽垂眸“这点我并不否认。”他不打算解释更多,也没想过告诉白进陈秀媛当年将亲妹妹送到自己上企图二女共侍一夫的事。在子女面前诋毁“曾经”的另一半没有丝毫意义,他们已经是失败的父母了。没必要把“家”这个字在白进心里毁个彻底,他今天之所以和白进坦白与陈秀媛的关系是因为他本就想和他好好聊聊。

 白进这么些年一直在外地,白家亲情淡薄,父子二人交流不多,加上白进本身对政治毫无兴趣,一门心思都在电脑以及互联网上,对中州的形势并不是特别清楚。

 而中州局势复杂,本土势力强大,前年廖和平父亲廖添睿将曾经做过自己大秘1?的两个手下先后提拔为中州省省长以及省委副书记兼纪委书记后,白润泽很多政策的施行变得更加困难。

 如今白进回来做生意,如果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人递了刀子,那可就滑天下之大稽了。“你应该知道我跟廖和平父亲的事吧?”廖添睿和白润泽都是国企华能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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