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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重新顶上
 夜深人静时近距离听见这样可怜兮兮的娇嗓,再有之前那一连串的铺垫,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姜澈原本玩笑的心思都淡了。声线沉了沉“那姐姐…”

 “抱紧一点,”…没有遂她的意。他抱着她一步步往窗边走,今天天了一整天,将雨未雨,到了晚上也不见月亮,不过这丝毫不影响窗外的夜景。从钟灵卧室的窗口望出去,景毫无遮挡,能见夜晚东麓江的波光粼粼,还有城市心脏的灯火通明。

 这个视野她已经看了很多年了。早就视若无睹,今天被他抱到窗边,才第一次有了点万家灯火的感慨,只是这感慨还没缓过劲来,钟灵就被抵在了玻璃上,姜澈低头埋在了她颈间。

 “姜澈?”睡裙的衣领大敞,滑落到肩头,他的抿上了睡裙前襟的纽扣,只能用鼻音回应:“嗯?”

 “不重吗?”她搂着他的脖子问。钟灵能感觉到他下身耸立的形状,一件真丝睡裙根本挡不住什么。身子被他抱起来。

 体重全都在姜澈身上,那大家伙就那么直隔着底的丝缎面料顶在她腿心,分毫不差地嵌在入口,像是完美的榫卯结合。姜澈已经用齿解开了她睡裙的第一颗纽扣,语气里带着点戏谑:“可以再重一点也没关系。”

 话末前倾的身子耸动,狠狠的一记顶撞,把她又结结实实顶到了玻璃上,隔着子的茎前端就这么挤在小狭窄的入口,柔软的布料几乎已经能让小感受到头的圆硕的形状,又热,又硬。

 “嗯。”钟灵被顶出一声不自觉的呻。“玻璃结实吗?姐姐不是恐高?”姜澈伏在她口笑,姐弟之间怎么会不知道她恐高就是个借口。至于玻璃…结实当然是结实的。钟灵匆匆瞥了眼身后,最近的一栋楼也是几百米开外江对面的商厦了。

 理论上来说确实不会有被偷窥的可能,何况这房间连灯都没开,没人会想到午夜时分会有一对姐弟在窗边纵,可是就算知道它结实。

 就算知道不会有人注意,被这么毫无遮拦地怼在落地窗边做这种事,任谁都会心慌。“姜澈你这混蛋,快放我下…唔。”他连第二第三颗扣子都解完了。

 钟灵的睡裙前襟大敞,出一大片雪白的,只在小腹那儿堪堪还由着两三颗扣子相连,姜澈的面贴上她的肌肤,循着畅的弧线,已经张口衔住了一颗颤巍巍的尖,她没有穿内衣睡觉的习惯,倒是方便了他。

 他的手指原本托着她的,这么一来顺着瓣,指尖摸索到了她已经漉漉的双腿之间,指腹贴了上去,隔着洇的底,反复。钟灵被他这一上一下夹击,瞬间刺得拔起了身子。

 这一更像哺喂似的把房送进了他口中,大半的被他深深含了进去。头抵在舌苔上随着他的舐左右滑动,滑腻的舌尖绕着它打圈,直到两者不分你我,他才把它吐出来,拉出一道靡的银丝。

 但这份重见天的舒畅还不到一秒钟,他又张口把绵含了回去,吃得更深,得更用力,像是要把它入喉咙里大口咽。

 “啊…阿澈…你等、等一下…”钟灵真怀疑他把小时候吃的劲儿全用在了她这个姐姐身上,算是没受过哺的弥补。可还舒服的,她很喜欢姜澈她的,这个念头是不是有点羞子被含在姜澈嘴里嘬,带着口腔温度的舌苔滑地摩擦过她的头。

 那颗殷实的小粒随着姜澈吐出的动作落在他沿,再被他含入口,一遍又一遍,来来回回,吐吐,被嘬得红肿不堪。酥酥麻麻的放电快不断发散,钟灵扭动身子下意识想要抵抗这种沉沦的快意。

 然而太难了。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小腹伴随着他的频率一次次搐,连她的挣扎扭动也似乎成了主动抵上他器的求。钟灵难耐地叫弟弟的名字:“…澈…姜澈…”想要他,这种念头让她忍不住伸手,指尖摸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颔线。

 “我在,”他从她前抬起头,舌尖自下而上滑过她的尖,昏昧夜下,那颗红果淋淋宛若反着光“姐姐…”被这一幕旎的画面刺得有些恍惚,钟灵支撑在玻璃上的后背微微下滑。

 原本她全身的重量就依靠着玻璃和两人相抵的支点,这一滑更是直接让姜澈那蓄势待发的凶器陷入更深,连唯一的底布料都错开到了一边,爱一举溃堤,从姐弟俩生殖器相抵的地方渗了出去,沾了他的长

 “唔。”姜澈按捺不住,一声极致压抑在喉间的低,她的快难抑,他又何尝不是呢?他真的很爱眼前这个人。

 以前他分辨不出那是亲情还是别的什么感情,只是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姐姐才是他的避风港,是他灵魂真正可以触及到的家。

 他不想离开姐姐,用尽浑身解数想留在她身边,可惜最后事与愿违,好在她也爱他,她让他知道了原来这份感情的出口可以不仅仅只是亲情…因为他知道那远远不够。

 他接受不了她成为别人的另一半,也不想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共度余生,他想要的比那多得多。

 他想要拥抱她、触摸她、亲吻她、占有她,不是一时半刻,是他可以想到的从今往后的无数个夜,让姐姐只属于他。无论是心,还是身体,成为彼此的一部分。什么伦理他已经不在乎了。

 反正从出生的那一天起,他本应该拥有的天伦也没有给过他多少温暖,他真正血脉相连的亲人,只有姐姐一个,她的手好暖。女纤细的指尖摩挲姜澈的下颌,所过之处好像炭灰中燃未燃的点点星火,隐隐发热。

 他抬起手,覆上她的手背,眸子凝视着她瞬也不瞬,眼中的炽烈根本掩饰不了。看得钟灵心口一阵阵酸颤,紧张,情绪跟着高亢,他好可爱,这样幼稚的形容好像并不适配这一刻,但那是钟灵由衷而发的感受。

 从很早很早以前开始,弟弟就是一个固执的孩子,对他的世界总有自己的守则,也不容别人侵入,但她就是不肯他独自关上那道门,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总有办法走进去。

 看着他从自我到卸下防备,再到如今眼都是她,这种反差感,可爱得你无法想象。静谧的夜里,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四目相对注视着彼此,只有身下摩擦渐渐加深。

 钟灵的视线随着他顶的动作高低起伏,肢也如同一般轻轻摆,姜澈捧着她的瓣,彼此相抵的下体早就犹如水泽溻溻滑腻不堪。

 即便是隔着两三层布料也抵挡不住器大开大合的摩擦。一次次好像都要进去了。却抵着擦过,又回来,重新顶上,开始下一个轮回。

 钟灵仰起下巴断断续续呻,想着自己贴在玻璃上扭动的身体和身后开阔的原城夜景,这种仿佛在天地间苟合的错觉,让小腹的热一阵阵涌进望更深处。

 好舒服,舒服得钟灵闭上眼睛去享受,可是快随着器间的每一次磨蹭堆迭得越来越高,却总是差了那么一截,里头太空了。空得想被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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