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顿了半秒“弟弟。”嘴
几乎已经碰到了她的耳骨，两个字每开一次口薄就会摩擦一次她耳骨上的绒
。钟灵生理性地瑟缩一下，轻轻“唔”了声，她少有这么软的时候。但今天晚上在姜澈面前，她有点反常。距离是相互的，姜澈在她耳边说话，她自然也是贴着姜澈的耳朵，这一声“唔”也跟着飘进了他耳朵里，她感觉到手下那个身体瞬间一僵。
“现在又记起来你是我弟弟了？”喉间干涩，钟灵不自觉咬住下
，搁在他
口的指头微微动作，指尖抵着他蹭了蹭“连姐姐都不会叫。”人是很容易受环境影响的动物，夜店这种场所更是纵容人遵循本能的地方，酒
、人
、音乐，熏陶脆弱的大脑放弃抵抗，有时候一不小心就会作出自己也预想不到的事。姜澈在她耳边呼吸了一口气，吐出气息的那一刻能听到些许的颤音，他说…“姐姐。”和梦里的一样，只是两个字，顷刻间钟灵就觉得自己身下
了。得一塌糊涂。不是，他叫的是姐姐啊。姐弟的“姐”又不是什么情话也不是什么
言秽语。她这是什么反应？钟灵咬紧了
，深刻反思自己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可是真的完全搞不懂，一时间脑袋低垂，
气地靠上了他的肩头。姜澈也被她这反应
懵了：“…姐姐？”“我喝醉了。”他没忍住笑了声：“反
弧还
长。”笑声引发腔的共振，她的掌心能清晰体会。钟灵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要醉了，在这种不真实的错觉下醉生梦死。＊＊＊场上的DJ乐曲又换了一首，舞台灯光甚至干冰
雾同时开启，DJ开始喊麦，全场人声鼎沸，角落的他们彻彻底底被淹没在汪洋里。旁边有人兴奋地冲上前，几乎是冲撞的速度，明显是喝嗨了。钟灵靠在姜澈身上当然看不见，那人一把冲过来，差一点就要狠狠撞开钟灵
在柱子外的肩头，姜澈眼疾手快揽住了她的肩，另一只手扶上她后脑勺，把她往怀里带，等那人走过去，钟灵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姜澈抱在怀里。本来就贴在一起，她的手还伸进他衣服里按在
口，加上现在这个姿势，已经是完全说不清了。心跳有些不堪负荷，一陇的音响果然不怎么样，钟灵
糟糟地想，她本来穿的就是一字肩，肩膀上什么遮蔽都没有，姜澈扶着她
的肩头，手掌摩擦过的地方，她起了一片
皮疙瘩，他的手很烫，和口一样烫。然后他放开了。有一瞬间的失重感，再然后就感觉到，姜澈的手顺着她身体的线条下滑，落到了她
间，搭上。把她揽进了更里侧的地方。“摸够了吗？”她突然听见头顶上姜澈道“真醉了？”钟灵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停留在他
前轻抚，她皱了皱眉，这么丢人索
真的装醉算了。“我真不懂你这酒品怎么敢天天出入夜场玩，真不怕哪天出事都找不到人救你。”“我酒品怎么了。我又没发酒疯。”这她可是要为自己正名，她从酒量到酒品都是女
朋友里最好的那个，怎么就被姜澈说得那么不堪。“没？要不要我提醒你？”姜澈刻意
低了声量：“姐姐，一个星期前那一晚你还骑在我身上…”“…那是被下药了。”提起那晚钟灵太阳
就疼，干脆推个干净。“那现在呢？”“现在怎么了？”姜澈握住停留在他
口的手：“这总不是被下药了吧？”手忽然被握紧，钟灵挣了挣。“你自己都说是弟弟，被我摸两下又不会少块
。”她
不在乎地反驳…没错，这是他自己说的，弟弟和普通男人又不一样。她这仿佛渣女翻脸不认账，外加不把他当男人看的态度，姜澈眼中的光黯了，他只是想提醒她在外小心而已。
“说是这么说…”姜澈左手撑上柱子，加上俯首在她右耳，钟灵想躲都躲不开：“蒋诚知道我是你弟弟吗？他会怎么想？”
“我们现在这样在别人眼里…就像…”他声线里像沉着气泡在她耳边轻轻破开：“在偷情？”DJ的喊麦声实在太吵了。身旁也很喧闹。可是“偷情”
这个刺
的字眼还是结结实实地钻进钟灵耳朵里，眨眼间身体的血
仿佛沸腾起来，她？和姜澈？她弟弟？偷情？哈…什么跟什么？她才不承认，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冲动，钟灵蓦地
回手，这次重新抚上他口，只是…是从衣服下。纤指挑开他衣服下摆，伸进去，径自用一种缓慢磨人的节奏，抚摸他的每一寸皮肤。“姜澈…”她的
凑上他耳窝，凸起的珠细细磨蹭他耳上的软骨，然后小意地抿住一块，含着
。轻微的啵声。被她挑逗的人僵住了。钟灵还没结束，沿着他的耳骨都
靡吻了一遍，从上到下，留下漉漉的晶莹痕迹，和他耳蜗里放大
的水渍声。姜澈的呼吸逐渐发颤，难耐地闭上眼，想推开她的手和那时的钟灵一样忘了初衷，在她际无所适从地摸索。“钟灵…”他好不容易挤出两个字，可是根本轮不到下一秒叫停，她含了一下他的耳垂，轻轻
舐，听到他叫她的名字，不悦地咬了一口，他“嘶”了声：“…姐姐。”她这才松开，姜澈原以为这就是结束，却没想到下一秒她的手指摸上他
前的小粒，热的舌尖抵着他的耳道，软绵绵钻了进去。姜澈一声低
，搭在她窝的手收拢，将她蓦然抱紧。耳边所有鼓噪的乐声人声这一刻全都消失了。被听觉无限放大的只有她舐耳道的口水声，一次又一次，如
涛汐，拍打在他耳蜗，余声不绝。舌头，好像要钻进自己的脑中。可是他丝毫无法抗拒，连躲避都无力，这种刺
舒服得像毒药，麻痹到他酥了骨头，蒙了心智，只能任她对自己上下其手，予取予求。直到她退开，一缕黏连的银丝挂在她和他之间，无数的夜场声音如
重新涌入他耳中，他才回到了现实世界，他微微睁开眼，低垂的长睫覆住半颗墨
的瞳仁，那里面是她的影子。“这才叫‘偷情039;。”她勾起
角餍足地说。他不发一语，趋近。要干什么？钟灵喉咙发干，刚才自己一时冲动，等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挽回不了了。干脆放任自己回味。姐弟之间这种亲昵显然出格了。可姜澈的反应很生涩，她忍不住。总不能因为这样要吵架吧？钟灵盯着他朝自己靠近，两人的距离一点点缩小，他眼中漆黑发亮，像装进了宇宙。
意识到自己走神，钟灵再回神的时候，微微偏首的姜澈，
已经贴到了她边。说是“贴”却并没有碰到。是呼吸寸许可及，依然热烫的距离，近得她能感觉到姜澈口中溢出的气息，吹在她嘴角，
沿，总好像下一秒就要覆上，又偏偏没有。舞池喧嚣，可钟灵浑身上下紧绷的神经都只在眼前一个人身上。错觉吗？她的弟弟。好像。要吻她。太
旎，又太暧昧，他薄抿的呼吸打落在她角，钟灵也
不住轻轻歪过脑袋，让自己的离他更近了一点，几乎就要碰到了。呼吸都开始
，已经分不清是谁的温度，她只要抬抬下巴就能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