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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陈明忠心
 他有吗?脑海里全都是擂鼓一般的动静,无法分辨自己是否在呻,她的手,软得像新雪,柔得像兔绒,却不肯替他抚慰,只是伸长了指,去抽屉里摸索。

 白霜紧咬着,渴望她消气后能和他配:“已经了…你还生气吗?”“生气啊。”她轻飘飘地应,毫无忽悠非人类的愧疚感。

 取了东西便从桌上跳下来,没等白霜蜷起腿就又用膝盖顶开。纯情的兔子不知道她拿的什么东西,眼巴巴地看着她将黑色的那个放到一边,终于盼到了她的手,握住他已经了大半的茎。

 他本想问她拿的什么,但此刻已经不重要了。池澈影却只是轻握了一把,又松开,展开手上的粉纱带,中间晃的铃铛发出叮当铃音,她拍了拍白霜的大腿内侧,脆响起了羞感。

 他下意识分开腿。纱带被系到部,铃铛悬在囊袋下面,像位置错的颈环,也像一份粉的礼物。细小的火苗从被困缚的地方开始,四散从外到里烧了个全部。白霜哪见过这种玩法,整个傻住,瓣轻颤,半个字也吐不出。

 她却还温柔地死亡提问:“她养了你多久?”***白霜只见过有些人家养的猫狗,会在脖子上挂铃铛,但为了免扰听力,会去掉,或是纸片堵住,此刻拴在他茎上的这个,显然没有那些贴心的考量。稍稍一晃,就叮铃响。

 兔耳朵接收到的声音快要超过负荷,他短促呼吸,尽量不牵动小腹,还在努力思考她的问题。

 “四、四五个月吧…”影只将他养到,可以稳定化形。待他的山神庙落成。就悄无声息地不知所踪,他仰头和她对视,那双棕黑色眼眸里盛着显而易见的笑意。是因为养他比这更久而开心吗?

 不懂人心险恶的兔子蓦地内疚:小池这样好,绝不能让她再生气难过,他赶忙补充:“她只是教我法术,不常见面,我…只和你做过这些。”

 “是吗?”池澈影本就只是笑他局促模样,应得也敷衍,她重新将手掌贴上茎,感受手心里跳动的青筋,草草了一下就停了。

 被若有似无拨这么久,白霜头脑都黏糊成一团,他急迫地握紧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主动自觉地,像一样她的手心。

 润柔软,掌心的贴在茎身上,舒服得连聒噪铃声也不顾。铃铛胡乱响成一片,宛如刷地掠过的春风,吹皱了一池水。

 波纹,铃音贯耳,要他火焚心,神智错,直到混乱不堪的铃音终于响得规律些,白霜才晕乎乎清醒了一点,讪讪松了手,看着皓腕上清晰发红的指印,羞愧难言,可也…更加兴奋了。

 不,不,清醒一点,她还在生气,不要只顾着自己…池澈影浑不在意他九曲十八弯的心理活动,刚才由着他抓住手也只是施舍点儿甜头,她把沾了一手的透明水在他大腿内侧擦干净,又去拿了之前放在一边的强制榨器。

 榨通体裹了硅胶,手握的地方有条纹,手感很好。顶端多出来开口朝外的C形结构,适合将什么部位卡在里头。白霜愣愣地看她按开了开关,被猛地震的玩具吓得往后缩了缩。封建落后的山神没见过人类这些取乐的玩意儿“这个,是什么?”

 池澈影微顿,哄骗纯情兔子的愧疚感短暂地冒了个头就沉下去“…好东西。你让我玩一下,我就不生气了。”白霜眼睛一亮,单线程的兔脑袋只听得见“不生气”

 “好。”C环的直径相对于白霜的尺寸还是有点儿紧,加之内侧还有凸点着茎身,只是卡上去不动,还没按开关,他就呼吸急促了起来“可、可以了吗?”被玩具箍紧的感觉有点怪异,他更想念人类伴侣那软发热的了。

 “还没开始呢。”榨了遗留的前列腺,上下动得顺畅了起来,白霜惊叫一声,抓住她的手臂,想让她停下来,又迟疑。“啊…这个,好奇怪…”他克制住逃开的本能冲动,反反复复告诫自己,取悦她,不要让她生气。

 池澈影毫不留情地将他的手拿开,把榨卡在冠状沟,转动手腕带着在棱上碾磨打转“继续说,后来呢?”

 “…什么?啊…是说影吗…”全身心都放在那个奇怪的小玩具上,白霜好半天才明白她问的什么,又在急促响的铃铛声中勉强回忆:“后来她突然离开了。我就,嗯…再没见过她…不要转了…别!它在震!”

 清脆铃音更急迫了。震动模式带动整茎都在颤抖。白霜额头贴着她颈窝,勉强撑着。红眸失神,像被扼住喉咙,剥夺发声能力。不知道是她身上热,还是因为自己额头更烫,和她相贴的地方快要将他烤,却什么反应都做不出。只有直茎,不受自己控制地,出一大股浓。池澈影一上来就调到了最高档,是震得她自己都有点手麻的频率。

 又故意卡在最感的头上震,白霜不到一分钟就缴械也情有可原,但坏女人怎么可能放过嘲笑他的机会:“有点快啊…是不是不行了?”她在上讲话总是声音很低,贴着兔耳朵只会觉得酥酥麻麻。

 此刻却莫名盖过了外面的骤雨,也有别于细碎的铃声,清晰如惊雷,明明白白在说他“不行”

 “行的…我还可以…”白霜费力直起,还想挽回一下尊严。可榨还裹在头上狂震,快速将茎从不应期重新唤醒。

 器被玩红,还在被强制取体淅淅沥沥出来,和先前的白浊混在一起。更多的到了他散垂的白发上,黏糊一片。腹上也是星星点点,惨不忍睹。才过一次,就感觉要被玩坏了。震得灵魂都发麻。

 像被看不见的手绞紧,要挤出每一滴来。这就是她生气的惩罚吗?白霜一片眩晕,耳膜鼓,过度的快令他不能呼吸,甚至衍生出痛意。

 “不要了…疼、疼…”他拽着她衬衫袖子哀求叫痛,发情期本就过分感,这么强烈的震动几乎是在折磨最脆弱的部位“啊…又要了…我继续说,你慢一点好不好…”正好最高档震得手麻,池澈影调低了频率,长长呼气,将震动进他手里让他自己拿着。又在他腿间跪直身体,下沾到不少他的牛仔短。白霜傻乎乎握住折腾自己的东西,直勾勾盯着她的大腿瞧,还有紧绷在秘处的浅色内,已经晕开一片水迹,但他做错了事,只有干看着任她摆布的份儿。

 “那你说吧。”道尽过去,陈明忠心,说一说是如何非我不可。新鲜感是拨的维系,志同道合是目光停留的理由,若要每朝每暮的长久,剖白则是最后的砝码。一掷豪赌,赌一次老手也能将爱毫无保留。

 ***兔子天生是更能忍耐的动物。无论是痛,还是无法负荷的意,或者不确定的爱情。被榨得一干二净,第二天还是能忘掉被玩肿的疼,挂念和她配的快乐,继续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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