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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以示严惩
 “采儿。”卓大少从她房里出来。“相公。”秦采儿朝他假笑。“不要那样笑。”卓其华抓住秦采儿“你喝酒了?”

 “天香楼,好吃好喝。”卓大少看到她被打的脸“怎么不还手?”“怎么了?嫌我不会干架了?我跟她,一个斗狗场的。斗死了,不过换只新狗,有什么好打的?”

 “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代。”“什么代?你这张休书,不如换我的名字。给的钱多,你倒是大方。”

 “你…”***看她醉意未消,卓其华还是去扶她。秦采儿靠在丈夫身上,轻声说:“相公,我今晚有点伤心了。”她搂住卓大少,让他低头,凑上脸去亲他。

 “你喝醉了。”“是啊…我明天就会醒。今晚,你还是我的。”她关上门,把丈夫推到沿坐下,为他宽衣解带。

 “采儿…”“嘘。”卓大少坐着。秦采儿站着。她带着调皮神色,将衣服一件件光,跪在丈夫跨间,伸出小手,把他的下身掏出来…又又亲。

 她的手很快地无法握住,一双柔荑上下套,嘴里又又含地,卓大少不由得轻起来。

 过了一阵,她站起身来,钻到他怀里,跨坐到他身上,他已忍不住,去亲她前白雪,她扶着男坐上去,下身就是一阵痛,她有些受不住,只得软软地靠在他膛,她开始浑身发烫,紧桎着他的下身,阵阵销魂噬骨袭来。

 他不由得箍着她的背,一上又一上地顶她到底,不住去吻她的脸庞、颈间,她全身就像化成了水。慢慢消融,化在他身上,他心里。***卓大少执意要休张红,卓老夫人不置可否。“相公,夫人昨晚说她原谅我了!”

 “她能我不能。”张红简直哭声震天,她的两个ㄚ鬟十分机灵,赶忙跑去跪秦采儿,终于秦采儿还是出现了。

 “相公,算了。”秦采儿不太高兴,但张红被休了能去哪里?争风吃醋就是妾本分罢了。卓老夫人突然发话:“都别吵了。”待张红哭声渐歇,才说:“采儿,红儿。你们都过门一年有余,也没有怀上个一儿半女,还有脸在祖宗面前吵?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做娘的,也不能袖手旁观。华儿的两个小妾,很快就会从扬州送来,你们好自为之。既然都是不下蛋的,就好生过日子罢。”

 卓大少脸色大变,母亲何时私自去买了两个小妾?“?”秦采儿哑然失笑,当场抚袖而去。

 ***卓老夫人说,银两已差人送去,人不久便会送到。“儿啊…你也没什么对不起她的,她能当你正,做卓府的大夫人,已是三世积德,还能怎么对她?想当皇后不成?难道要你绝后?”卓大少不再理会,他知秦采儿不快。

 她刚到卓府,就病了快一年,要如何生孩子?两人近来燕尔,如胶似漆,他却不知从何安慰起。想来绝不能让人把小妾送到府里,他决定去扬州一趟。

 离开时,天未明,他到秦采儿房前说:“采儿,我去扬州处理这事,你莫要多想。”秦采儿没有吭声,听着他离开。

 ***卓大少这一去,却迟迟未归。秦采儿四处花钱打听,也未有结果,她提心吊胆,怕他出事。想着若非自己争风吃醋。

 他这趟也不会去,心里很是后悔,后来,消息来了。听说路上遇上山洪,卓大少受了伤,伤癒便归,她才终于放下了心。

 ***大半个月后,卓大少回家了。精神却有些不济。卓老夫人买的“扬州瘦马”两个小妾也随后来了。说是择成婚。秦采儿觉得古怪,去见了丈夫。卓大少一看到她,头就痛,还脸色发白,他看她的眼神,没了往日光彩,尽是淡漠。

 过了半晌,他才开口“秦采儿。你病好了?”“真的认得我?”卓大少点点头。“我是谁?”“我子,秦采儿。你什么时候病好的?”“你只记得我生病啊。”

 秦采儿低头,她明白了。卓大少记得秦采儿,也忘了秦采儿。“看来大夫的钱,没白花。”她喉头有些哽咽“相公早点歇息。”秦采儿走出房门时,忍不住哭了。

 ***秦采儿想,人活着就好,她眼看着卓大少,连纳两个小妾。秦采儿刚到卓府时,病得很重。嫁衣没穿过,堂也没拜过。现在却坐在一旁,看着相公与人拜堂成亲,连拜了两夜,她不敢哭,也不想笑,她想着。

 那两个小妾的房花烛夜,是否也跟自己的一样?卓老夫人很得意。张红心里虽不愉快,但至少秦采儿也得瑟不起来。

 ***一个月后,卓大少来到秦采儿的院子。毕竟是正,有时也该过来,他没有敲门,直接进去了。如同第一次,他来的时候一样,秦采儿甚至知道,他要说什么。

 “我今晚睡这里。”秦采儿点点头,宽衣解带。卓大少没有多余的动作,这对他并不困难,他很快硬了。放进去,他进入时,她真的好想他啊。可惜他没留意,一下又一下地,撞碎了她的心。秦采儿曾想,但愿这是一场病,生完了就会好。

 但这病,好像好不了,她看着他,不住流泪,他却不知道她在哭。因为做那档事时,他始终没看过她的脸。完事之后,秦采儿轻声对卓大少说:“相公,你写封休书给我吧。”

 “这是为何?”“我不想再待在卓府了。”“我又为何,要如你所愿?”秦采儿编了个理由“…你不在时,我去看过大夫,说我不能生育。我留在卓府,也没个用处。”

 “留在卓府,能保你一生衣食无虞。你离了卓府,又该如何营生?”“我想要那个绸缎铺。”卓大少考虑了一下。一个绸缎铺,是贵了点,但自己的下堂,下场也不能太差,他答应了。

 ***秦采儿看着那张纸,最后两句:“一别两宽,各生欢喜。”除了绸缎铺,她一无所有,她搬去绸缎铺,晚上便睡在铺子楼上。小七说,想跟着秦采儿。秦采儿就招了他当铺子的坐店,平也帮她跑跑腿。离开卓府,秦采儿觉得神清气多了。

 她知道,自己的病,有一天会好的。***某天,绸缎舖里,突然一阵动。秦采儿从内室出来,梁掌柜举着双手,对着两个彪形大汉,频频摇手。对方外表野,江湖之气极重。

 为首的是一个年轻男子,坐着椅子,腿还翘在桌上,那个站着的汉子说:“掌柜的,我们来这里喝杯茶,等外面官兵过了。茶也喝完了。”

 “大老爷,我们做正经生意的,这事儿…”梁掌柜急道。“这么不给面子?你有胆,倒是把我们出去?以后怎么了结,我们就不知道了。”

 “这…”梁掌柜脸色发白,不知如何是好,看向秦采儿。听着外面刀刃器声越大,想来这些人是官兵追捕的人。秦采儿问道:“你们是哪的人?”年轻男子说道:“盐帮。”脸上还带着轻浮的笑。

 “跟我进来。”秦采儿领着他们到内室,她从书上读过,自古官盐卖得贵极,是以盐帮的走私势力庞大。官府向与民争利,偶尔围剿一下,以示严惩,但卖盐又不是贩毒,她倒觉得无所谓。

 “你们就在这里喝茶吧。”秦采儿道。外面铺子突然乒乒乓乓,看来有官兵冲进来了。秦采儿一急,拉出几卷布疋散开,覆住一面大桌子“进去!”两人为情势所迫,闪身躲在了裁布桌下,布盖着三面桌脚,藏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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