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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实在不愿见
 “觉元师傅等等,我穿好衣裳便走。”丽娘顾不上肚兜,胡乱地披上了里衣,坐在小几上穿绣鞋,身子一歪,栽进了水中。

 听到水声,觉元转过头,见丽娘在水里扑腾,忙跃入水中,抱住女子的部,拖上了岸。丽娘紧靠着僧人,暗恼自己怎会这般傻。

 觉元右手贴在女子的后背,透的里衣下是他梦里的体,丽娘的鼻息在他赤的皮肤上,让他酥难忍,一切都比梦更加真实,让他按捺不住,手轻轻地在女子后背滑动。

 眼前是僧人宽阔结实的膛,额头上是他重的呼吸,男人的手摸到侧时,丽娘低出声,抚摸的过程如此漫长。觉元声音颤抖“丽娘,可以吗?”

 怀里的女子轻轻地嗯了一声。僧人将女子箍在怀里,捧起泛红的脸,吻了上去,嫣红的瓣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柔软,舌头裹着津撬开了女子的双,毫无章法地在舌间闯。

 丽娘忘了呼吸,中憋了一大口气,脑袋也昏昏沉沉。一只大手循着她的肩头,向里滑到了前。觉元隔着薄薄的衣物,捏了捏的双峰,心中悸动不已,女子的身体也随着息轻轻颤动。

 见丽娘腿软无力,僧人将她放在石台上,白般的水雾落在粉的肌肤上,衣衫敞开,出了一条沟壑,秀美的双腿,泛着如玉的光泽。

 透的衣衫裹着温热的身体,双眼半是离半是沉醉,朱微张,像是仙境里陷入情的仙子。觉元俯下身,住女子继续那个吻。

 僧人的脸近在咫尺,重的呼吸,柔软的双不断咬噬她,微痛却发出她的渴望。两人像是躺在一片海,翻滚着墨蓝的波涛,热度不断灼着她的心。

 两人的分开,连着一道透亮的银丝,晃了晃断开,觉元双眼有些发红,着气却不动,丽娘支起身。

 想到他是个庙里的和尚,哪里会懂笫之事,心想罢了。我来教他吧。丽娘羞赧地摸到僧人的小腹,往下触到了一块滚烫,低下头,右手颤抖着摸了摸撑起的形状。

 隔着润的布料,长的物在动下抖了抖,来回几次,已坚硬非常,想到自己已许久未经情事,怕受不住,丽娘便拉住僧人的手,开了衣衫,探到了际下的隐秘之处。

 丽娘执着僧人的手指,按循着小小的凸起,间已是润一片,不一会儿,下体便燥热起来,住僧人的手背,用手掌来回地摩擦着玉户。

 僧人的手布了厚厚的茧,丽娘想到平他就是用这双手礼佛参禅,就生出一种忌的快。小小的口初入时有些吃痛,待手指缓缓时,只觉得舒

 拉下僧人的带,一褐色的物挣开高高昂起,铃口吐着一点透明的体,丽娘顺着柱身将体推开,待整都润后,便分开酸软的双腿,立着身,分外紧张地将硕大的物送入。

 进入时分外疼痛,丽娘只好放缓呼吸,软下身子,将注意都转到僧人身上,才觉得好些。觉元双臂撑着石台,手掌紧按在地上,青筋突起,大口着气,身上布热汗。

 依着本能在温热中,大力进。丽娘只感到下身又疼又,填的充实感让她体会到从未有过的足,体的紧紧相贴才让她感到接近了这个人。

 觉元这个僧人,伏在她身上充斥着望,没有戒律紧束,这人世间的男女情噬他,丽娘只觉得畅快无比,从来的逆来顺受锢着她,离经叛道似乎能让她打破这一切,得到些许的自由。

 她又本就喜欢这个男人,爱恋一具美好的体,哪会不产生。“嗯…”女子在身下呻漉漉的发丝粘在脸上、前,随着送,起的双在上下摆动,两点红樱泛着光泽,引人采撷。觉元跪在女子身侧,紧箍住肢,狠狠着。

 “啊…”一阵颤抖,一股热出来,余韵过后,两人倦怠地躺在石台上,靠在一起。内院。

 二公子青箫趴在女人身上,起粉的衣襟,房,舌尖起的顶端“啵…”地出声,女人难耐地扭动“箫儿真坏,管了他俩,就不管婉娘了。人家的小。”青箫哈哈一笑,扯下了女人的亵

 深夜的别院静悄悄地,大路上还点着烛灯,荷塘里成对的蜻蜓在浅水轻飞。黄州云盖寺。禅院里,了净禅师梦中醒来,窗外还是漆黑一片,心头有些发闷,便披衣起身到屋门外站站,月亮躲在云里,星斗昏暗不明。

 想起今一个拜谒的云游僧说,至河南府的官道遇上了天灾,便担心不已,送法器的几名弟子也不知是否遇险。将近卯时,桂院的两位客人还在安睡,仆侍已起身洒扫。雀鸟的啁啾声唤醒了丽娘,睁开困倦的双眼。

 想起昨夜,有些甜意,可转念一想,当时的觉元有些醉意,情起却怕缘浅,执拗的僧人怕会只有悔意却忽略她,思及此心头只剩酸涩。即是空,空即是。觉元又会如何选呢?***

 觉元梦到了孩提时的那次经历,小时候跟着隐居的父亲住在山里,但偶尔会到城镇里短居。有次在一个县上停留时,目睹了一次县官判案。

 城东的铁匠与隔壁屠户的子,他两自幼相识,铁匠暗恋了女子许久,但其父嫌他腿瘸,便将女儿嫁给了县里的屠户。屠户脾气暴躁,嗜酒如命。

 在外与一个寡妇有染,还常对子拳脚相加,铁匠知道后大怒不已,一次乘着屠户吃了酒席赶夜路,用大铁钉连扎了几下后将其推进了河塘。

 仵作查出凶器后,铁匠母亲已发觉是儿子所杀,恨此女子不已,便将女子暗地里绞死,布成上吊自杀的样子,并将染了猪血的铁钉藏在其底,但一介普通女人做得马脚百出,不久母子二人都被县里的捕快缉拿。

 此案围观者众,幼时的觉元也知晓了全过程,父亲亦是唏嘘,念了一首诗与他: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

 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又无怖。当他剃度之后,才知这出自《妙王因缘经》,因为有爱所以有了忧愁,因为有爱所以有了恐惧。若是放下爱。

 就没有忧愁也没有了恐惧。师傅亦讲,贪嗔痴,此为三毒,三不善,此三者残害身心,使人沉沦于生死轮回。觉元一心礼佛习武后,便觉此言甚妙。可此时呢,他又当如何。

 觉元望着青色的帐,脑中已是天人战,他已入佛门却铸成大错,只望能回寺寻师傅领罚,可对丽娘实在不公,两人落至此,丽娘孤苦无依。

 他却乘火打劫,不可没有代。觉元心中定下主意,收拾好,去敲东厢的房门,出来的却是伺候的白妈妈“姑娘说身体抱恙,今不见客,师傅有什么我来转告吧。”

 僧人心里一沉“转告丽娘好生休息,我明来看她。”便转身回了屋。白妈妈关上门,对妆台前梳发的丽娘道:“姑娘,躲着也不是法子,不如同觉元师傅说开。”

 丽娘抹着长发,抬头同妇人道“我想到便难受,实在不愿见他,我很害怕。”白妈妈望着丽娘忧愁的双眼,宽慰道:“或许没那么糟呢,觉元师傅也不像那般无情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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