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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宍里像泛了洪
 当然是开玩笑的,林逾白却躲也不躲,烟盒丢回茶几上,手掌捧起我的脸蛋,蹭了蹭我的鼻尖:“嗯…你闻,有没有…”他身上从来没有烟味的,我觉得好玩,先是贴着他的嗅了嗅。

 然后像小狗似的,顺着脖颈的线条蹭到他的衣领处,埋在他形状姣好的锁骨上深深了口气:“你可真好闻。”林逾白学我,在我的脖颈处咬了口:“你也真香。”我笑得快岔气:“喂,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两个吃人的老妖。”

 我用食指挑着他的下巴,故意语气轻佻道:“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妖怪呢,反正我就专门吃你这种好看的年轻男人。”我“尤其是你这种肤白皮的。”

 林逾白笑得弯起了眼睛“不怕死”地搂住我的,低下头含住了我的嘴,低声呢喃道:“吃吧吃吧,给你吃我心甘情愿。”一吻上却再也分不开了。我伸手抱住他的肩膀,仍旧靠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他的

 我咯咯地笑着亲上去,林逾白又亲回来,来来往往玩了好久,搞得好像两只亲吻鱼,可又一点情意思都没有的,单纯就是为了好玩。

 一遇上林逾白,我那些尘封在骨子里、没个正行的淘气全数被放了出来,因为再傻的点,也有个人愿意陪着你玩闹。

 在这个人面前不用怕丑,可以衣冠不整,可以头发凌乱,可以大大方方地告诉他…对的,我懒起来也是个三天不洗澡,自己闻着都觉得发臭了的人。

 这么一想,又是乐不可支,手指抠着他的衬衣纽扣,说:“要是…你是我亲人就好了。再不济是个女孩也行,可以当我的闺蜜。”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林逾白抵着我的额头,角一抹宠溺的笑:“在乎什么血缘和别,你管别人怎样…我们之间,你想我是你的谁,我就是谁。”他的声音几轻,轻得犹如幻境:“我是个坏蛋,以后也是个坏蛋。

 在其他人面前,我仍旧做恶魔,在你身边,我就做你的附庸,你希望我是怎样的,我就是怎样的,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他一下下地吻着我,声音在我的连“宝贝儿,我只愿意对你这样,我只为你卑微,只对你好。我什么负担也不给你,你想见我,给我说一声,不愿意见我,以后我也不出现在你面前烦你。”

 ***怎么会不感动?林逾白骨子里实在是个太纯净的人,只是这份纯,少有人能窥见,他更外的是那份游离世外、又游戏人间的有礼有节,揣一颗七窍玲珑的心,行冷眼旁观的路,明明狠起来也是杀人不见血的主,偏生又把本事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或许我生来就是颗歪瓜裂枣,居然没被他骨子里的恶劣吓退,反而一再为他显出的这份纯净感动。

 终于愿意抬起头好好看看他…至少他在你面前,坏,坏得坦坦,可真心起来,也毫不遮掩,大大方方地将能控制他的开关到你手里。我抚摸着他的脸颊,说:“谁要你…我就喜欢看着你矜贵又骄傲的样。”林逾白浅笑着。道声“好”

 侧身吻了上来,两个人都吻得身子有些发热,他的手捉着我的手,移到上解开我的子,又移到双腿间,隔着内将我的食指抵在那处,带着我有技巧地碾磨着底下的小豆豆。我小口小口地着气,感觉快被疯。

 知道是知道林逾白玩起来花样多,可照样招架不住他的花样,窗外又是明晃晃的阳光,光天化下偷情的…我哆嗦了下,好不容易找回理智,连忙一脚把他踹开。

 刚从他身边往外挪了点,林逾白就从身后了上来,牙齿轻轻叼着我的后颈,野兽一样地磨了磨,含糊道:“未夏,我想要你…”衣服被拉开。

 他的含住我圆润的肩头,舌头软地,手从我的衣摆钻进来,沿着背脊的曲线一路挑逗着地来到了内衣扣那,起一连串的酥麻,我身体发软,没力气地靠在地毯上,眯着眼直气:

 “…不要在这,外面会有人看到。”林逾白还在那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挲,指尖夹住我的捏:“哪里有人,外面有树遮住的。”

 他的贴紧我,部的凸起抵在我的上蹭了蹭,像只求不的野兽:“感觉到了吗…这里硬得都疼了。”他也不是要我回答。

 就是存了坏心逗我,隔着衣服解了内衣扔在沙发上,还要隔着内把指头往里放,吓得我全身绷紧,把那个作的手指卡在了入口处,连声道:“别别别,别玩了!”

 他就笑着。问:“那我把它了?”我连忙点头,跟小啄米似的。眼睛紧闭着。不敢看他,也不敢看外头的青天白。仍然保持着后背式,我的口赤地贴在地毯上,一些微小的动作都会带得头被绒着。因此近乎像在被什么自工具拨,得想被人不留情地用力捏,又硬得发疼。股则往上翘着。

 内下一半,林逾白的手指抵在入口处,往着我最感的地方,衣服也被解开好几个扣,勉强有个形地挂在身上。

 衣领向后拉到处,出了整个后背,林逾白低头在光滑的皮肤上落下绵密的吻,一边亲,一边问我:“这些是…江融留的么?”我咬着说不出话来。

 下身得一塌糊涂,闭着眼只感觉血全往头上涌。林逾白却像在较劲,吻得一下比一下重,手指在入口处,往内壁上着。几乎就这样直接把我玩得高

 我像啜泣一般地呻出声,抓起他环抱着我肩膀的那只手就咬:“你坏蛋,我…呜…我又看不见背上…你气什么…”他不知道按到哪个位置,我抖了下,咬着他的手指转移注意力“啊…不行了。别这样玩了…”

 “傻子,你以为我在吃醋?”我已经听不进他在说什么了。迷糊糊的,抓着他的手就往口送,神智全无地拿头去蹭他的手掌,可怜兮兮地说:“,这里好痛…地毯好硬,把我红了都。”

 “我看看,哪里红了。”他抱着我翻了身,安抚似的轻轻捏了捏我的“我给你吹吹。”我几乎想不知廉地张开腿,指着最的地方对他说:“这里也要吹。”可脸涨得通红,也没好意思说出口。林逾白却会意,似笑非笑地望着我,道:“还是要我先进去?”我点点头,气若游丝地说了声“嗯”

 他却不放过我,又问:“‘嗯’是什么?是先要吹,还是先要进去?”我奔溃,伸手就要去拽他的子:“要你进来,要你进来…”林逾白神态自如地解开皮带扣,头一拉下,硬得青筋鼓起的凶器弹了出来。

 他身子向下倾覆,抬起我的腿,就着口的水没费劲挤了进来,闭着眼喟叹,足道:“未夏,你里面好热,软软的。”他腹用劲,动作缓慢,却富含技巧地动起来,一边动,一边兑现了刚才的承诺,头低下。

 在我的珠上吹了吹,然后张嘴含住一边,另一边也不忘用手捏,口酥酥麻麻的,舒服得我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我抱着他的头,感受体内的那一下下擦过我的感点,里像泛了洪,一波波地涌出热,打在坚硬的头上。我的腿搭在他的上,感受着他蕴含劲道的肌力量,嘴里随着他的动作细细呻着:“嗯…林逾白,林逾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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