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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再倒上去
 我接过林逾白还给我的我家钥匙,声音沙哑地说了声“好”跟着他下了楼。才知道他刚才的那句“我保证不着你”是别有深意,他自有办法让我“心甘情愿”林逾白把车钥匙递给我,问:“你会开车吧?”我点点头,接过钥匙开了锁,坐上驾驶座,心里想着干脆撞死这个孙算了。

 林逾白像是有读心术一样地说:“未夏,好好开车。你知道的,除了我,还有江融知道你的秘密。”

 老子狗的秘密,人。我系上安全带,按照林逾白输入的导航路线走,他也不闹我,坐在旁边打开我的小挎包,拿起身份证拍了张,默念:“夏未夏…嗯…你跑不了了。”

 我知道有种病叫做公主病,林逾白这是…王子病?神经病?我懒得理他,已经决定除了必要的交流,其余时间都把他当透明…对!

 林逾白就是我买的一充气娃娃,谁说女生就不能用充气娃娃了?林逾白看完,把小包放在腿上,食指很慢地打着拍子,闭上眼,神情惬意。

 铃声突然响起,林逾白看也不看地直接接了。声音慵懒:“喂?嗯…接到了…是师大的老师,呵呵…叫夏未夏,嗯…对…你不来?那我独享了…呵。”然后挂了,接着养自己的神。

 我好不容易平心静神,听到他这通电话…自然是江融打过来的,觉得慌乱,又觉得生气,差点一个没忍住…不行,我不能冲动,和林逾白死在一起太丢人了。我唯一好的就是,特别容易调整自己的心态,成天瞎乐观。

 一路平静地开到目的地,是在中心区的一个小区里,周围全是寸土寸金的写字楼,唯独这个小区树木高大,十分僻静。我来过这片区域无数次,还是第一次知道这里有这么个闹中取静的地方。

 警卫看了林逾白的证件,说声晚上好,让我们进去了,在车库停好车,我跟着林逾白进了屋。

 他家的装修很有艺术气息,又带点式暖调的淡雅风格,简约、温馨,但再温馨我都放松不下来,一进门就止不住地紧张…心知肚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林逾白给我拿了双室内软底拖鞋,不过是男款的,说:“我这里没女生来过,你先将就穿着。”我上齿咬紧下,一言不发地换上。

 林逾白却是兴致蛮高,领我进了客厅。客厅铺着浅色的地毯,米白色的羽绒沙发,边上放着白蜡木的边桌,沙发前没放桌子,而是摆了很多软软的靠垫,也没电视机,却装了影院的那种幕布,旁边立着两台音响,别提多奢侈。

 幕布下方是一张低矮长桌,林逾白打开柜门,我才看到里面放了dvd碟片,他像拨动钢琴键一样。

 手指从一张张碟片上滑过,说:“看什么好呢…嗯,就放这张好了。”转过头来问我“未夏,温特伯格的《狩猎》你看过吗?”我还在紧张,全身绷紧,摇摇头。

 林逾白说:“那就放这部好了。我很喜欢的电影,分享给你。”林逾白把碟子放进播放器里,却是先按了暂停,又牵着我出了客厅。

 在餐桌旁边的酒柜停住,说:“挑一瓶红酒吧,晚上喝点,养颜助眠。”我心烦意地随手拿了一瓶。林逾白笑了。说:“我们未夏真有眼光,一挑就挑了瓶最贵的。我放了好久舍不得喝呢。”谁你们未夏了。

 神经…我学着陈少娴那样,偷偷翻了个白眼,正准备把酒瓶放回去,林逾白却从我手里截了过去,说:“今天开了吧。92年的赤霞珠,那一年的气候很好,酿出来的酒浓厚甜美,给你试试。”

 林逾白开了酒,慢慢地将醇红的酒注进杯子,神情即漫不经心又专心致志,像是珍重爱惜又像是随时可以丢弃…你不得不承认,不管林逾白人是怎样的,他的名气质和出色外貌,总有一刻会惑到你。

 林逾白说:“我们先看着电影,等酒醒好就可以喝了。”然后回到客厅,按了播放键抱着我开始看电影。

 我本来做好一进门就要…的打算,都拿出壮士断腕的勇气,林逾白不慌不忙地做了一堆事,我的气了。忐忑不安地想:这是放过我了的意思?还是在憋大招?这种不上不下的心情难受死了。我都想干脆问他:你到底干不干?!

 又怕他本来没这个想法的,我一问,他就…我心里想着些七八糟的,身体也忍不住跟着动,林逾白实在受不了。抱紧我制住我的四肢,在我耳边低声说:“乖,好好看电影。”

 我被他惊了下,立马停止胡思想,盯着幕布看,没忍住,问他:“…可不可以换个中文字幕?听着费劲。”林逾白低低笑了起来,拿起遥控板调下,繁体字,将就,挪下姿势,找个舒适的位置靠在他怀里…

 越是艰难越是不能委屈自己…很快被情节吸引了。影片播放到中间,我看得心情有点难受,眉头紧皱,咬着下,都忘了我身处何地。

 挣脱开林逾白的怀抱,滑下沙发拿了两个我觊觎好久的抱枕,扔给他一个,自己赤脚踩在沙发上,抱着靠枕缩在了一边。林逾白也没非要抱我了。起身去做了什么,我也没分神看他,回来递给我一个高脚杯,我看都没看。

 正口渴呢,一口就喝完了。砸吧砸吧嘴,继续全神贯注看电影,心情跟着影片里的人物起伏,后面我还哭了。从我的小挎包里摸出纸巾擦眼泪,擤鼻涕。林逾白浅笑着看我动作,给我新倒了杯,我又一口喝完。

 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被他灌了好几杯酒都没发现。我酒量又不好,影片结束的时候我已经微醺了。心情压抑地转过头来,看到林逾白那张脸,我手抖一下抱枕掉在地上…天啦,我都忘记我是在林逾白家,身边坐着的是他了。

 ***林逾白轻勾起角,手指夹着红酒杯,微微晃动,姿势优雅,光看着我笑,不说话。抿了一口酒,递给我“还喝吗?”我摇头。林逾白也不在意,把剩下的那小口酒喝完,站起来说:“去洗澡吧。”

 我头重脚轻地站起身,有些不情愿,嘟着嘴跟在他身后,我眯着眼,微醺,问他:“洗完就睡了?”他不回答,手搭在我的肩上。林逾白比我高上一个头,一贴近,又沉着脸,形成一种迫感。我灵下,说:“…对不起。我知道了。我会听话的。”

 林逾白一进卧室门就衣服,出线条分明的身体,见我站在旁边发愣,浅浅笑着看我一眼。

 但这个笑容绝对称不上温暖,相反有几分冷意。我福至心灵,连忙自己的衣服,侧过身不敢看他,等我完衣服,林逾白在身后抱住我,赤的身体贴着我的,说:“我们去洗澡。”

 林逾白大概是一个人住,浴室装在卧房里,有个很大的浴缸,他放水,把我抱进去坐着。说:“未夏,帮我洗。”我真的讨厌林逾白这种细水长的折磨,宁愿他一进门就做,不要得好像我和他很亲密…

 更讨厌自己,都这么烦他了还不敢反抗,我又不敢一爪子掐死他…我皱紧眉,面对着他跪在浴缸里,打开花洒从他的头顶淋下,把头发打,挤了洗发水起泡,再倒上去,用手指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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