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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将脫下鞋摆好
 身下的人儿断断续续地,发出破碎的呜咽,以及宛若要断气般的尖锐气声—除此之外,几乎是无声的…“别忍住…”灵巧的舌卷上立的头,并用齿列忽轻忽重地啃咬。

 “声音…我要听…”“呜…别…”细若蚊蚋的呻在黑暗的室内响起。“你真…花道…”身下的实身躯毫无一丝赘,入手尽是极富弹的肌理…不似女人那样带香。

 但他在俯头而下时,却每每闻到他身上干净好闻的青草气息…他爱不释手地用、用掌虔诚地膜拜这副完美的躯体…每一寸肌肤都不愿放过的…炽热濡的吻一路往下。

 他毫不迟疑地抓握住那已半硬的男—“这里…可以吗?”语毕,不待对方回应—他张口,深深地含纳住那隐隐搏动着的望…

 “啊!这、太…哈啊…”渐次放的呻已带着掩不住的哭腔…他感觉到对方拱起,耐受不住地揪住他的发—这让他不由得更加卖力地将口中的硬含得更深…

 用喉头挤,用舌尖舐着男的前端…在他技巧高超的含之下,没过多久,对方就全身颤抖地在他口中缴械投降了…而,他的忍耐也堪堪到了极限—“花道…”

 他吐出口中的白浊体,将其抹上自身已昂扬到痛的男,再难克制地,抵上对方身后紧闭着的秘蕾…嗓音是极度忍耐的低抑轻

 “我忍不住了…让我进去好吗?”金眸带着水气。在黑暗中定定地望着他,宛如一潭罩着雾的湖,看不真切的…彷佛过了一世纪那么久,待眼睛稍微适应了一室的漆黑之后。

 只见红色的头颅隐隐地轻点…几乎是在他点头之后的下一秒,再难忍耐的身一,狰狞的望硬生生地破开毫无抵抗力的稚弱花蕾—黏膜与黏膜之间摩擦撕裂的刺耳声音响起…

 然后…温热的体沿着股间淌,空气中瞬间飘散着淡淡的血腥味…“呜…”冷汗自额间滑落,盛的水光溢出眼眶…他紧咬着牙,硬缩回一声痛呼,然而紧绷的身躯和下意识绞紧、抗拒巨物入侵的花却瞒不了与他合的男人。

 “对不起…对不起…很痛吧…”他埋在他体内,温热紧窒的体深处让他疯狂渴望着摆驰骋…但,他心疼对方的忍痛泪,完全不敢稍动,只是不停地,重复着安抚的话语,轻柔地吻去身下人儿颊边的意。

 “没…关系…”深深吐纳了几下,顺了口气…尽管下身的疼痛超乎他所能忍耐的极限,几乎让他身魂分离—他仍是义无反顾地,勾下身上男人的颈子,在他耳畔呢喃…情和疼痛让原本清亮的嗓音只剩模糊难辨的气音。

 在黑暗的房内听来却转化为一种人的氛围…“动吧…我知道…你很想的…”男人还在迟疑着。带着催眠般频率的气音续又响起…

 “今晚…我是你的…”他轻柔地献上吻着那向来冰冷,却只在他面前展火热的男人…也许…他便是被这样的他所吸引…也说不定…“我的全部…都给你…所以…暴点…也没有关系…”

 语毕…他咬着牙,忍着痛,主动地轻轻摆动起身…果不其然,黑发男子的声自他上头传来,体内的男则似又益发涨大火热…

 “对…你是我的。”理智在缱绻爱语下兵败如山倒,他丢开一切顾忌,狂猛地动起,藉着血的润滑在紧窄的花里冲撞肆着…带着绝望与痴狂,他饥渴地反吻身下的人。

 “等我…等我…我一定会回来…找你…”他又是强劲地一个,以着要掏空对方的力道。“说你会等我…说你不会让别人碰你…快说!”独占黑暗又深沉,恰似他沾染上望的眼眸—他执拗恶质地以身体为手段,要对方顺服于他。

 “我…”金眸因完全承受不起的狂需索而一片涣散—他只能无意识地顺着主宰者的话尾重复着:“我、会等你…我…只让你…碰我…枫…”他跟不上侵略者进犯的节奏。

 感觉整个身体,整个心魂在那又快又猛的下即将要分崩离析…唯一能固定他四散魂魄的…是那牢牢箝握住他大腿部的有力双掌,和那一声温柔过一声,让他直想扯着头发大哭一场的低唤:“花道…花道…我爱你…爱你…”当他从晨光中醒来时,那人已不在,若不是枕被间缭绕的青草香味,被单上干涸的血迹,以及几绺遗落的红发。

 他几乎要以为…昨夜…只是他幻想的一场美梦…绝望…而情的美梦。梦醒后的心酸,往往比没作梦前更蚀人…他摀着脸,重重地倒回上—贪恋地嗅着尚未淡去的,那人的气味…拜托…谁来让他再作一场梦…别那么快让他面对现实…***

 几乎是夜幕一拉上,他就迫不及待地等在顶楼,他今天向科内请假,草草收拾了行李,帮小葵办了休学的手续…事情既多且繁。

 但恰好能够让他稍微分出心神,别一直记挂着那人…见了他之后,要向他说什么,想向他说什么…这些问题的答案…他一个也回答不出—他只知道…

 他想要…好好地跟对方道别…在这最后一晚…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月儿自东方升起,移至他正上方的天空。

 然后…缓缓地朝西方地平线落下…他眼血丝地看着东方缓缓出鱼肚白,而—那抹红…始终没有出现…花道…你…难道不知道…今天…我…就要走了…吗…?他自浴室踏出,随手了一条巾擦着发,门铃声却在此时响起。

 他皱起眉,有种悠闲时光被打扰的不悦拢上心头…探手自衣架取了浴袍套上,他拖着脚步,拉开了大门—“嗨…洋平。”

 清亮的嗓音,灿烂的笑容…黑眸目不转睛地盯着站在门口的高大男子,没有回应对方过于热情的招呼。有…什么…不一样…

 “你为什么戴眼镜?”对方今天应该没有值班才是—将红发男子的值班表娴熟于心的他疑惑地问。

 “…想戴就戴啊…”过于轻快的笑声自咧开的红逸出—镜片的反光遮住了那双眼的思绪…“…”他没再回话,只用着犀利异常的眼神搜索着红发男子每一寸的表情变化。

 “喂…洋平…”红发男子毫不在意对方的沉默,红始终嘻嘻笑着。只金眸下意识地转…手臂一举,手中的物事一览无遗—是半打啤酒。

 “陪我喝酒吧。”斯文的脸上,眉间的摺痕更深。“你不是会…”话语顿住,为了那突然映入他眼帘的…痕迹—鲜血一般红色,带着点紫…像块印记,像种挑衅…烙在的颈子上。

 他想到昨晚到对方寝室去找他却扑了个空…他想到对方最近突然更加着于顶楼的夜景…黑眸一片阒暗…“进来吧。”他侧过身,低声道。

 “哈哈…谢啦。”红发男子弯下,将下的鞋摆好,以着轻快的步伐踏进漾着温暖光芒的小套房。

 “打扰了。”清朗的嗓音这样说,然而…在对方经过他身边时。他发誓—他瞥见镜片后方的金色眼睛…一片水雾…大部分的酒进了他喉中—反正他喝不醉…红发男子却往往握着一瓶啤酒良久良久…没喝上半口,却怔忡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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