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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熊燃非常高兴
 熊燃下沉身体,母亲立即仰起下巴轻轻长长叹出一口气,声音悦耳人,她体会到的是超乎寻常的,但其实也只进了一个头而已。母亲的嘬儿子的头,蕊心深处涌出浇在它的天眼和帽檐上,顺着茎身得到处都是。

 白鹿扣住儿子的腿开始慢慢收紧,每收紧一分,道便把茎体进一分,如蛇象一口一口,直到不下了才松开,双腿酥软地耷拉在他侧。后面的就交给他来完成吧!

 他是主体是大拿,操控是他份内的事情。熊燃进入母亲之后并不匆忙动,他不想给她留下青涩的印象,得表现得成一些。

 同时他也明白自己货有多足,母亲必定是需要时间来适应的,所以静静保持着匍匐的姿势,让茎在她体内频频抖擞,忍耐里面热的小气候。白鹿美态安慈,明白儿子的用心。

 也不催他,还配合他,况且儿子认为得不错,母亲是需要时间来适应的,他硬得有点过分,巨大的茎头茎干在下,要把喇叭花都撑爆似的,这种感觉怎样来形容?难过还是爽快?或许两者都有,亦或许“小鲜”才是最准确的表述。小鲜,多么形象,白鹿也过了一把人的隐。

 白鹿支起上身,把儿子推开一点距离,想看看茎体还剩余多少留在自己体外,月光照不到那里,只能靠手摸,这一摸不由倒凉气,足足两寸之多,如铁杵铜杆,雄壮有力,在庆幸的同时,白鹿嫌自己的深度不够,不能完全都吃进去。

 其实她已经算深的了,三抓半吃得只剩下两寸,还不足吗?知足常乐,太贪心未必是件好事,生理上的构造与生俱来,多少就是多少,不能强求。

 白鹿又想去摸儿子的丸,丸长得比较靠后,只能触到一个指尖,估计这会儿她又要嫌自己的手不够长了,好在儿子理解母亲的意图,伸手往前推了推,把丸送到她手里。一只小手难控两粒,白鹿只能抓住其中之一。

 不过也可以了,知其一便知其二,不可能相差得太大。“喜欢吗?”“嘘!”白鹿笑盈盈只点头不出声,刚才说好的用点心不说话,无声胜有声才最人。母亲的人使熊燃心澎湃,去吻她,吻的时候下体开始拱动,动作虽轻,也是一拱就都拱进去了。

 他感到惊奇,女人的应能力竟是如此之强,刚才不是到头了吗?怎么还有余地?事实果真如此吗?

 也许吧,反正没看到白鹿做出呲牙咧嘴的表情,足感倒是多多。儿子撞击的力度不大,仍能把白鹿的房震得颤,如两个注水的气球似的。白鹿欣赏自己房晃动的样子,表明它们不仅丰柔软。

 而且富有弹,她很得意,要儿子也来看看,同母亲一起观赏,这是一道盛景,不能错过了。

 熊燃欣赏母亲的房,颇有情趣地捏住其中一颗头,拉长了再松开,让它回弹在垛上,投石入水一般,起片片涟漪。和母亲做,已经由臆想变成现实,熊燃曾预料过会有这么一天,可当真的发生时,仍让他感到太不可思议。

 就这样发生了,儿子和母亲,不是在梦中?他想掐自己一把,却腾不出手来,手都用来握母亲的房了,没有闲功夫。

 白鹿想的何尝又不是同儿子一样,真的就发生了,确确切切儿子的茎就在自己的道里,得那么深,要把她整个人穿透了挑起来,真想一辈子都挂在这长矛上,一生一世不再想别的。

 也不做其它任何事情,就这样挂着,挂到老挂到死,挂到脸皱纹,挂到牙齿掉光。做,力量和幅度不可能由始至终都呈一条直线,必有跌宕起伏,高低两,时快时慢,时重时轻,替进行才会产生乐趣,否则就太枯燥乏味了。

 熊燃没经验,但动物天生就是会配的,不用后天的学习,也不用谁来教,他把母亲双腿架到肩上,两手握住她蛮股无师自通地快快慢慢轻轻重重前后摆动,撞钟一般撞击母亲的股,啪啪啪是轻声,呯呯呯是巨响。

 在轻声巨响中道,不论是剧烈还是平缓,都能产生无与伦比的快,尤其棱刮擦的时候,这种快尤其强烈。白鹿发现儿子在的时候。

 他的丸随动碰撞自己的部,便突发奇想,用力掰开瓣,鼓出门来接,只是沟太深,再如何鼓出门也触不到丸,所以她能够做也就是不懈地努力着,希望能实现这一奇想。

 随着摩擦烈度逐渐增高,合处的温度一点点上升,几近达到燃点了。为避免烧灼烫伤,母体不得不分泌大量汁来降温。

 一时间出现水漫金山的盛况,两人的淋淋织在一起,又贴到对方的小腹和埠上,分不清到底哪丛是儿子的,哪丛是母亲的。熊燃第一次做,不把自杯和母亲比较,这一比较就决定把它扔掉,那东西已经是多余的了。

 母亲的膣腔紧紧包裹熊燃的茎,里面一圈圈在茎皮上动,似千足虫走爬,又似百花蛇绕,让他罢不能,不由暗忖,都说只有二八闺女才有这样的活计,没想到一个妇也同样如此。

 而且还是我的母亲,难道是撞了大运?不论大运小运,总之这就是事实,母亲不同于一般的妇。

 她是外在拥有妇风韵,内在拥有处女娇媚的神一样的结合体。熊燃感激上苍把这样一个尤物赐给自己,更加卖力地操控起来。

 亲她摸她她,把她翻过来覆过去,时而起时而落,让她充分感受儿子的坚有力,让她不后悔把一切都交给儿子。儿子超强的操控能力使白鹿逐渐离,意识轻飘飘地不断往上攀升,升到没有尽头。我到了哪里?

 云端了还是天堂?哦嘶,哦嘶,哦…来了来了,就是这儿,就是,哦…白鹿的身体,两头抵住铺,中间向上拱起,把人弯成一道高高的拱桥,她高了。

 当女人的身体在爱中发生这种改变,说明她高了,身拱得越高,高就来得越强越烈。

 而白鹿的身体拱到了极限,因此获得的高也高到了极点。到极点必会出现,她门上方的孔直直出一支水箭,力道之强,仿佛要刺穿儿子的肚皮。红迅速涨起,又缓慢退却,区区二十分钟,白鹿仿佛经历了一生一世,全身麻痹酥软,香汗淋漓,几近虚

 儿子了,仍抵在她的,让茎在她里面慢慢变软萎缩。熊燃身上全是母亲的水,有点腥味,妇嘛,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和少女完全一样了,气味是难免的,但白鹿并未因此感到羞愧,相反她感到骄傲,为儿子也为自己。

 “我算行吗?”“你说呢?傻瓜!”男人啊…舍了命的在乎自己的能力,想得到伴侣的肯定,却又极度不自信,怕她说出于自己不利的话来。

 白鹿从儿子身上刮下自己,放在他手心里,意思是难道你还不理解这意味着什么吗?母亲的暗示是明确和肯定的,熊燃非常高兴,可高兴只维持了不到十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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