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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水声停息
 对了,我本来就是要以身饲“蛇”来着…咬住我的,一定就是那由两纤长玉趾化成的蛇吻了!兰兰,你就这么着急嘛?好几天没吃我,肯定饿坏了吧?吃吧,吃吧,快些吃吧!

 我的灼灼目光盯向如兰的眼睛,她却不想看我,只是飞起了一道腮红,自顾自地低头夹菜。桌面上,她的嘴在吃着菜。

 桌面下,她的脚在吃着我。我的快要被磨出了火!我不用看也知道,她正在施展着近两年来愈加进的拿手好戏!

 她的右脚足跟稳稳抵在我双腿间的椅面上,以此为支点,灵活且有力的大趾与二趾正叼着我的头,把它热的趾之间狠狠动着。

 这动作就像踩着纫机的踏板,不需要大幅摇摆整条腿,也能踩出一个惊人的频率来,只不过,为了不让身旁的若雨察觉到异样,如兰并没有肆无忌惮地猛踩,而是选择了兼具力量与速度的平衡档位。

 她趾间的黑丝被我撑到凹陷,就如同连接蛇吻上下颚的黏膜,紧紧箍在冠状沟的系带之下,在越来越疯狂的噬咬中,不断给我带来痛并快乐的触感,让我的拳,越攒越硬,让我的牙,越咬越紧。

 太了!真想就这样一直下去!累积的快不断攀升,离情的顶峰越来越近,我猜自己的脸上现在肯定是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吧。“姐夫…你怎么…都不动筷子啊?”“啊!”寂静了许久的场面。

 忽然被若雨的一声甜音打破,我被惊得一个灵,差点就失去了对关的控制。如兰见状,难掩情的妙目白了我一眼,脚下的挞伐随之暂缓,也不知是怕我在若雨面前馅,还是她的占有没有过足瘾,不想这么快结束战斗。刚才的天黑蟒。

 此时变成了一条印度舞蛇,它松开了口,不再凶狠暴,转而在主人的指挥下轻摇漫舞,极尽挑逗之能事。

 五巧的纤趾仿佛化作了音乐大师的右手,轮番在这架只有一个键的奇特钢琴上弹奏着如梦如幻的靡靡之音。我缓了一口气,赶忙狂夹了几口菜。

 然后混淆视听道“我中午吃多了,还不是太饿…对了若雨,学医应该很辛苦吧?我听你姐说,这次你回来,主要是为了跟中心医院合作研究新项目的,大概是哪方面呢?”

 “姐夫…这个…人家可以不说嘛…”她的狐狸眼似笑非笑,无辜地对我释放着歉意,真是我见犹怜,若不是头正被如兰的脚拿捏着,说不准我又会浑然不觉地陷入到这秋波之中了吧。

 “要保密是么?”“其实…”我对于这个临时岔开的话题本来也没多少兴趣,见若雨一副说还休的样子,便不想再难为她,用一声故作朗的大笑终结了僵局。

 “哈哈,那就当我没问吧!对了,这次合作研究只有半个月么?之后你有什么打算?”“现在还只是初步阶段。等我回去跟导师汇报过成果,才能决定下一步的走向呢…如果顺利的话,我也许还能借着研究论文攻读一下博士学位呢。”

 “哦,就是说,半个月之后,你还要回国外是吧?”“嗯…”“这么多年没回来了,不多待几天?”如兰对着我的丸踩了一脚。“呵呵,半个月也够麻烦你和我姐啦。就不多待了…”

 “没关系,都是一家人,你想住多久都可以…等空,我俩多带你在市区转转。”我对若雨客套的时候,偷偷对如兰使着眼色。喂,别再踩了…只不过是场面话而已,她不是说了要急着回国外么…“嗯…谢谢姐夫。”若雨糯糯地谢了我一声。

 然后就舀起一勺白粥送进嘴里,文文静静,不再多言。自我被如兰踹了那一脚开始,已经快过去半小时了,若雨面前已经摆了不少剥除的虾壳,碗里的粥也下了大半,眼看就快要吃好了,而从盘中菜量的分布来看。

 她所处的两点钟方向已所剩无几,如兰的十点钟方向与我的七点钟方向却只被吃了一点儿,再这样玩下去就太可疑了。“快点吃吧,粥都要凉了。”如兰向我催促着,自己夹菜的频率也加快了。

 桌下,她的黑丝脚丫也开始发力,停下了浅尝辄止的拨,重新用趾咬住了我的头。丝袜早已被浸透,滑滑地包住我,就像她的白虎一样润,论功劳。

 也不知是我吐出的清多一些,还是她脚丫渗出的香汗多一些。两纤长玉趾圈成的趾既贴合又稳固,它越夹越紧,越越狠,看来是准备好了给我致命一击。脚上下耸动之间,一股股酸暖与延绵不绝地朝我袭来。

 我就像变成了一张拉的弓,一条离水的鱼,一只堕天的鸟,我快被扯断,我濒临窒息,我即将坠入深渊。

 我看向如兰的俏脸,那张只属于我的俏脸,那张脸上,香腮飘红,漫天飞霞,藏在镜片后的杏眼躲避着我,羞答答的表情与桌下的行判若两人。

 她刚把一筷子片夹进口中,嘴嚼的嘴却突然停了下来,张了一半的红微微颤抖,整个人都僵住了。一丝得意与足涌上了我紧绷的心头。兰兰,你这是高了么?你的脚丫,真是越来越感了!

 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嘶!桌下的脚却没随着主人的僵直停下,而是出于本能,更加疯狂地在上求索着愉,就像是一台失控的机器,誓要把我榨干净。

 随着那趾最炽烈的一下套,我的灵魂仿佛被点燃了起来!箭,而出,却是九箭连环!鱼,跃回水中,终能畅快呼吸!鸟,振翅高飞,像要冲破天际!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好像连心跳都停止了,全身上下只剩在剧烈动,将情之火一下一下地出来。

 恍惚之间,我看到如兰正轻咬下,媚眼如丝地看我,我感到夹紧头的纤趾松了开来,转而合起趾,用并紧的趾节贴上了马眼,接着火热的洗礼。

 她的右脚颤颤巍巍,不知是余韵未消还是被烫得发。我的右手悬在半空,刚刚夹起的土豆丝散落在桌面上。

 去只在转瞬之间,我却仿佛度过了无尽的永恒。里的血虽然充盈依旧,并未立显疲态,可我还是感到一股深深的倦意从那里蔓延开来,席卷全身,它恰好与脑中紧绷的神经相抵消,这才让我的灵台清明起来。

 “姐夫,你的菜,掉了哦。”若雨的软糯嗓音将我从高的神游中唤醒,我下意识看向了她,只见她搁下勺子,从右腿上抹起一滴浓稠的白粥,放进了嘴里。

 “好巧,我的粥,也洒了。”她嘴角又牵起了一抹“坏”笑“姨妈从小就教我们不能浪费粮食呢…你说是吧,姐?”***“姐,你好了没?我快出来啦!”我家的卫生间只有一个,若雨捂着小腹在门口来回徘徊,急得不行。

 “别急,马上就好!”门里,水声停息,如兰的清冷嗓音传了出来“吱…”门被打开了一条,一条白的胳膊伸出来。

 将提前挂在门外把手上的睡衣拿了进去。刚才匆匆吃完饭后,如兰就红着脸钻进了卫生间洗澡,将桌狼藉留给了我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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