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丝毫不理会妈妈的训斥，一心只想着分开妈妈的双腿，将快要爆炸的
送回自己降生的甬道。感到自己的
被
头撞击时，林巧心猛地一缩，身体爆发出一股大力，像弹簧一般将儿子顶开。她爬起身，对着惊慌失措的儿子，用尽全身力气
了他一个嘴巴。“你…你这个畜生！”李旭面色迅速变得惨白。此时才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错，他看着妈妈伤心流泪的俏脸，起身慢慢跪在妈妈面前：“妈，对不起。我是禽兽！我是畜生！我真的忍不住，控制不了我自己…对不起…"他弯下
，额头贴在妈妈的脚背上，身体抖动着哭泣，忽然跳起来，向阳台冲去。“李旭！你干什么？”林巧心
腔的怒火顿时化作冰冷的战栗，彷佛有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看到儿子扯开窗帘，推开阳台门，拉开窗户，也许是母
的本能，她跳起来。竟然瞬间跨过数米的距离，扑在儿子身上，死死抱住他的。“你别这样！不要
来！我们回屋里，回屋里好好说！”李旭挣扎了几下，没能挣开母亲的身体，软倒在阳台上，大口大口地
着
气。林巧心的阳台和女儿是连在一起的，李晴听到动静，也打开门跑了出来。“妈，怎么了？哥，你怎么在这？”她想把妈妈拉起来，但妈妈怎么都不肯放手，死死地抱着哥哥。林巧心转过头，用虚弱的声音对女儿道：“你别拉我，拉住你哥，我们回房间去。”
李旭目光呆滞，像一具尸体一样，毫无反应地让母女二人把他拉回
边，靠在边，木然地看着母亲将阳台门反锁，挡在门口。林巧心按住
口，感到自己的心脏在疯狂跳动，一股无力感渐渐涌了上来，她息了一阵，往下拉拉睡裙，跪坐在儿子面前，招呼女儿也一起坐在地毯上。李晴看到母亲脸上的泪痕，又看到
上躺着的假
具，上面还有淡淡的反光，心里大概知道了怎么回事，她看向哥哥，对他报以同情的目光，但心里又有些难过。“妈，我给你们拿点水。”李晴起身到厨房到了两杯水，回到房间。妈妈接过杯子喝了一大口，而哥哥还是一动不动，她只能把杯子放在哥哥身旁。“哥，你别这样，我们都是一家人，妈会原谅你的。”“妈，你说句话吧。”
林巧心整理了一下思绪，尽量让自己发抖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小旭，小晴，妈妈一直没有好好跟你们谈谈。我一直在逃避我的职责，不好意思面对你们。今天的事，小旭有错，我也有错。”
“但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们都不可以选择放弃自己的生命。有的错能够挽回，但有的错是没法挽回的。”“今晚我们好好说清楚。今晚过去，我们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一家人还是一家人，好吗？小旭？”
听到母亲这句话，李旭抬起头，眼中似乎有了些生气。“妈，你真的能原谅我？”
“你是我儿子，哪儿会有不原谅自己儿子的妈妈呢？”丈夫去世多年，林巧心早已把儿子和女儿当做自己人生最重要的支柱，即使儿子十恶不赦，她也只会想尽办法挽救他，绝不会放弃他。
“妈当然会原谅你。年轻人容易冲动，容易犯错误。妈也年轻过也犯过错误，能理解你。”“妈妈十六岁就怀了你，当时你们外公都快气疯了，不过他最后还是原谅了我，接纳了你们父亲。”
林巧心见儿子的表情逐渐松弛下来，语气一转。“不过，你也要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我是你的母亲，你刚刚的行为是
伦，是很严重的错误。”她小心地选择措辞，避免再刺
儿子。让林巧心没想到的是，女儿忽然提出了疑问：“
伦…为什么是错的呢？”李晴看着妈妈发愣的表情，小声道：“妈，我是不是不该问？”“没事，今晚我们什么都可以问，什么都可以说。”林巧心努力挤出笑容“今天你们不要担心，无论说什么都可以，我们一家人一定要互相理解。”
她思索了片刻，回答女儿的问题：“避免
伦是从很早以前就有的社会规则，因为近亲结合容易生下有遗传病的孩子。”“现在虽然科技进步，可以避孕，也可以筛选掉有遗传病的孩子，但如果违反这个社会规则，就会受到其他人的嘲笑和排挤。”所以尽量不要怀孕。
也不能让别人知道。李晴想了想，还是没把这句说出口。林巧心以为女儿已经明白，便转向儿子：“小旭，你是不是喜欢妈妈？”李旭点点头：“我爱妈妈。”
林巧心抓住他的手：“妈妈知道，不过，你们还小，对感情不了解，很容易把亲情和爱情混淆，等你再长大些，会遇到喜欢的女孩子，才会慢慢理解什么是爱情。”
“可是我…我一看到妈妈就冲动。就想要抱着妈妈。我是不是很坏，很
恶？”李晴抬手将脸侧的发丝拢到耳后，看向妈妈，她也有类似的疑问。“这是
冲动，很正常。人们看到异会产生好感，想要
，这是生物的本能，是人类繁衍的推动力。”林巧心顿了顿，决定趁这个机会把心里话说出来：“我们家的人都长得很好。妈妈自认为还比较漂亮，小旭你对我产生
冲动很正常，你不要责怪自己，其实妈妈看到帅气的小旭，有时也会有一点点冲动。”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朵红云，低头让微卷的发丝遮住自己：“不过我们是人，不是野兽，所以我们应该控制自己。”“可是我怕，我怕会像今天这样，控制不住自己。”
林巧心挪到儿子身边，把他搂住：“没关系，妈妈会帮你。
望就像火山，如果一直
在心里，就容易突然爆发出来，但只要定期疏解，你一定能控制好自己，相信妈妈。”李旭点点头，他的手臂靠着妈妈的
侧，能够清楚地透过睡裙感到
房的触感，心里又有些发
，他鼓起勇气问道：“妈妈要怎么帮我？”“既然你对妈妈产生了冲动。那妈妈帮你
出来，就能释放你的望。”林巧心看着儿子，心里也有些道不明的感觉“不过妈妈只能用手，而且你不许摸。”李旭没想到居然会有这种好事，忙不迭地用力点头，生怕妈妈反悔。“那个…妈，如果我也有
冲动，那怎么办？也要让那个人帮我吗？”李晴忽然问道。女儿果然有了喜欢的男孩子，林巧心责怪自己粗心，没有早点发现女儿的变化，她摇摇头：“你们年轻人容易控制不住自己，过早的进行爱，也容易对你们的身体造成伤害。”她本想说可以继续帮她找些影片，但女儿打断了她。“那如果，妈妈你在边上看着我们，是不是就可以了？”“那怎么行，我跟你哥是一家人。外人怎么行？”说完林巧心也觉得有些荒谬，女儿不像是会问出这种问题的人。
她心里有些不祥的预感，果然李晴立刻接道：“那如果这个人就是我哥呢？”林巧心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因为她发现自己把自己的路全都堵死了。“这不行，你们是兄妹…”沉默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