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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有种隐秘快感
 ***“哥,飞机延误了。说不定明天才能到。”“好。”电话挂断,妹妹刚结束了新加坡的活动。

 她作为小有名气的博主,受邀去参加一场时装秀。放下手机,向之潼收起刚做好的夜宵,覆上保鲜膜,放进冰箱,他的厨艺不错,每天都换着花样做饭,然而只是几天没有一起用餐,就觉得万分寂寥。

 两室的公寓内,是他们这几年都温存在此的空间,地方不大,却处处都残余痕迹。卧室大上紧紧相邻的枕头,洗脸池的情侣牙杯,再到玄关处两人逛街刚买的小盆栽。再是阳台晾晒的配对睡衣。

 他视线掠过这些,将眼镜摘下来,往沙发上重重一靠。电视里,播放着两人翻来覆去看的电影,熟悉画面一帧帧闪过,他无心去看。因为没有依偎,没有熟悉味道,没有她的声音。

 好不习惯,他也是会因为工作出远门,每次回来,妹妹都会抱着他不肯放手,就像幼时两人上学没被分到同一组般,委屈到哭。本以为只是她小孩子心未泯,没曾想,置换角度后,他也如此焦躁。

 “真的没办法和哥哥分开啊。”她总这么说,他自知更感,更依赖。其实是他没法独自继续生活,是他没法和妹妹分开。生怕自己平平无奇,也无人在意,像一条尘封多年的旧衣,静候有人打开衣柜,然后丢入垃圾桶。

 即使这一切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毫无源头的自卑,只有被拥抱被亲吻的时候,他才确切感受到自己被需要。

 不然,只会像个咬死农夫的蛇,每天神经紧绷,掰手指数日子,等待抛弃自己的那天,他做了个心爱之人穿着婚纱,走向另一个陌生男人的梦。真是矫情的要命,明明心脏都揪着痛,却还能面无表情装作无所谓,在心里自我安慰。

 那个男人不过是赝品,是代替自己的人。可她的笑靥是真心的,那笑容越来越大,周围一切都变得粘稠,他开始陷进去。

 溺在里面,无法身。门口一阵悉索,再是锁被打开的声音。向之潼被惊醒,摸了摸眼角,了。看了一眼钟,才知道自己睡了4小时“怎么不开灯啊。”

 光听脚步和声音,就知道此人是谁,他几乎是靠着本能,追到门口,果然,是她,妆和发来的照片相比,已经变淡了。上身穿着外套。

 但底下还是黑色短裙,比起平常更丽的模样,视线不由得驻足停留。俞之溪吃力提着大行李箱,跨过门槛,笑嘻嘻站在玄关:“哥哥。”他接过,声音带着晨起的嘶哑:“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给你一个惊喜呀。”他眼眶很红,像是要哭一般笑了。随后,用力抱住了面前的人。没能反应,俞之溪无措双手只能被锢在两人的口之间,而且这个拥抱用力到,肋骨都要勒断似的,不过气。要融为一体那样蛮劲,她挣扎了很久,手才能绕到背后,轻轻拍着。

 “很想我?”哥哥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注视她。这种目光,直接,深邃到不脊背扬升一种被捕食者盯上的错觉,他很细微地,点了点头。

 “所以我马上出现了。开心吗?”依旧被有力的手臂环着。但已经没有了那种窒息感“我这几天也好想你。”

 “而且,好多人都看到了戒指,都夸好漂亮。”她抬起右手,自我陶醉地端详。“我也觉得好看,而且戴上很有安全感,只要一亮出来,那些搭讪的都会走掉。”

 “还会有人搭讪么?”这话并未让向之潼心安,反而,他愈发紧张。“哎呀,不是啦,都说是走掉了啊。”还有人在觊觎她。真讨厌。

 “生气了?”俞之溪在肌紧实的膛紧靠,抬眼向上看,眼睛亮亮的,像个小动物。“嗯。”意外的坦诚,她不笑了出来。

 “那怎么办。”“你说。”吻落在她的上,轻轻的,用舌尖描摹线,她刚想回应,就已经离去,凑到耳边,含着耳垂。

 “真的很想你。”比起平常,更低的嗓音,更清晰地在耳廓里环绕“下次出差,我跟你一起去。”真想,把她绑在家里,谁也没法看见,谁也没法碰到。

 这种话他不敢说,生怕被窥探到最肮脏的地方。俞之溪对这种情话丝毫没了抵抗,心脏跳得剧烈。今天的哥哥好不一样,果然分离才能证明两个人的思念有多么强烈,她软趴趴地环拥,小声嘀咕:“那,要不今天试试那个…”

 “什么?”她抬手,指向柜子。平常事中,明显能感受到哥哥都在注重她的感受,动作,力气,都有所收敛,花样也不太敢尝试。

 像是一种原始本能,呵护,关心,一切的望都封闭着,只有临到巅峰,他才不受控地咬她,留下带着点血的齿印,或是在脖子上掐几下。完了。像是恢复理智似的,马上收手,对着那些痕迹,表情带着些自责。

 看起来又疼,像是折磨施的过程,其实她下面已经偷着水,兴奋到不行。这么想着,手已经掐着膝弯,双腿离地,被迫环在上。腿间感受到的膨,和柔软的器官相比,那地方硬烫的吓人。

 “真的要试?”向之潼沉声,外套应声掉落。开裙摆,就是内,他手指勾抬,将边缘往里一按,宽沿就这么变成一股绳,深深埋入两片

 “嗯…要。”这么边扣着下面,边搂着,行至卧室,走路每一次抖动都会磨到小颗芽,仅仅是这么一路,就淌得他水,就着滑腻,两指顺利入,内里壁张牙舞爪地上来。

 “溪溪。”他哄,安抚,另一只手挑开肩带,尖没经过任何刺,已经硬。绸缎衣料之下,是比绸缎更丝滑的体,手,在上面慢捻,,种下点点痕迹。

 柜子里那些玩具,平时没怎么用,唯一一次玩狠了就是用口球和手铐,她却讨厌嘴橡胶味,也撒娇说被绑着没法抱他。

 可他喜欢,听不清的呻,像个幼婴儿似的口水,下面水也比平时要多,而且,掌控的滋味,是难以言喻的畅快,其实妹妹也是享受的吧?

 俞之溪的背后陷入柔软垫,睁眼,是熟悉不过的天花板,他们在这张上做过数次,高,内过数次。明明都长大成人,明明是该厌倦彼此身体的时候。

 对于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为何还会有如此高亢的?她不明白。双眼蒙蔽,锢手脚,这次,哥哥用的是麻绳。火辣刺的摩擦力比手铐更甚,她哼了一声,没有阻止。

 圈圈绕绕,从前,再到腿,都被糙的绳捆着,看不见,不知道自己变成什么模样。“很漂亮。”夸赞,让她不知所措,张口,颤声:“真的吗?”

 “真的。”的确,身体每一处,都能感受到炙热,侵略的视线。卧室里没有开灯,纯靠夜,肤更白,与红绳相称。

 蛛网般的绳结在身体上散开,上下两股绳束缚挤。绞入的糙,有种隐秘的快,身体不自觉就有了灼烧,甚至被爱抚的错觉。只要再一点点刺,就能立马高

 “疼吗?”“还,还好…”即使疼了。向之潼也下定决心不想松绑。这比穿任何服饰都要更具惑力,对着视频教程现场学的绳缚,居然有模有样。

 好情。手臂只能往后架着,她动弹一下,口和腿间的绳子就要紧些,磨得下面那陷入里的绳子颜色更深。这个样子,只有他见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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