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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之前伤过脑子
 二人入座,夏景将落地过长的桌巾掀起,搁在大腿上。十一拿了一枚铜钱给领路的小童。初四和十一跪坐在两旁。

 与领路同样打扮的小童子,数量增加到了四个,列着队,端了瓜果、茶水、点心,一一摆上桌,虽然是烟花之地,但除了远方透进来的丝竹之声,鲜有人交谈。

 感觉像是在等电影开场,然而有些客人似乎坐了许久,瓜子皮都堆成了一座小山。舞台旁侧乐师陆续入座,有仆侍搬了两扇屏风上台张开,屏风前又摆了一张凳子。乐声响起、越来越大,厅内的气氛一下就不同了。

 然后舞台左右爬出了两个精致的…男人?姚双凤凝神望向那匍匐爬出的男人(?),戴着面纱,头上固定着两只假兽耳,身上穿的无袖上衣和长,也是薄纱,身躯若隐若现,他们爬行的时候,刻意扭动着部,身后长着两只尾巴。

 但得随着股扭动才会摆动,跟初四那种天然卷尾不同,就是很假,他们上台之后,先是面对面、互相嗅闻对方,几乎都要亲到了,但是隔着面纱,巧妙的错过嘴,彼此蹭了脸颊。

 就继续前行,绕过去互闻对方尾巴部。乐章换了个慢节奏,两人/犬?分开,各自到了屏风面前,他们伸出前肢踏上椅面,股面对着观众摇晃。

 姚双凤这才看清那尾巴是怎么长出来的:从门里长出来的,应该是假尾做成了子,眼内,他们缓慢又妩媚的扭动部,一个擦了粉的中年男子在舞台旁大声说话了:“小店花催阁,各位贵公子大驾光临,令小店蓬荜生辉。

 现在白屏风前的是念竹、红屏风前的是妙蕊,起标两百文钱、每次出价两百文钱。价高者即可领上楼享用两个时辰,小店在此谢过各位恩公。”

 舞台下方,念竹与妙蕊前各站着一名小童,地上有一篮木雕上银漆的假铜钱。乐曲又是一个转调,舞台上的念竹与妙蕊开始改变动作,各自扭动身躯,藉着凳子。

 随着乐曲摆出各种人的姿势。夏景起帽帷,凑到姚双凤身边轻道:“姚妹,这儿多半是男子寻桃菊之地,女人要买台上的小倌也是可以的,只是店家为防止女客调戏男客,故规定均着男装入场。”

 姚双凤好奇:“男子也来买吗?”夏景笑了:“虽不光彩,但遭冷落的夫郎、嫁不出去的老光,也是很多的,花街大部分都是靠男客支撑的呢!”

 姚双凤看着台上,两位小倌已经摘下了面纱,出上了口脂的面容,原本就有描眉,配上红,远看更加鲜明,他们望着台下客人,伸出舌尖勾,或抚摸自己头,展现妩媚惑的一面。

 虽然没有衣服,但是将腿张开的时候,可以看清他们的薄纱长的开裆处:是从前面器直接开到后方尾巴。

 不像苏碧痕的开裆长只开前方而且有绑带。台上的两位,前面的器,和后方了假尾巴的部分,都是的,他们毫不羞的将自己下体展在客人面前,在垂软的状态下晃、舞动。

 然而,并没有卵蛋。念竹将自己的身躯侧面对台下,双手扶着凳子,抚自己的具硬,然后一下又一下肢,模仿做时的动作,彰显自己的强劲。姚双凤左边的走道有一名侍仆蹲低身子、快速走到念竹前方的小童那。

 在耳边说了句话,就转身往回跑,姚双凤看到他跑回左后方、同样带着帷帽的人身边,之后小童拿了两个假铜钱放在舞台上。妙蕊看见念竹有人出价了。便又将股偏向观众,自己的手抓住尾巴部,用不同的角度转动、顶,但是都没有将尾巴拔出。

 他前方的茎也逐渐抬头,嘴里还发出“唹…唹…”像小狗求情的鼻音。没多久又有一名侍仆跑到妙蕊前方的小童那,小童拿了三个假铜钱放在舞台上。念竹见状更不甘示弱,于是向后下,反手撑地,摆出了一个高难度的姿势。

 姚双凤看得刷新三观,这尺度也太大,大过她所知道的牛场和衣舞剧场,而且重点是现代并没有这样漂亮的少年,而且还…还…没有蛋…乐曲结束时,被出最高价的是念竹。

 他最后拿起凳子,用椅脚将自己的在地上,面隐忍又享受的表情,得到了总共六个假铜钱的出价。擦脂抹粉的男主持人宣布念竹成,乐队又奏了一段音效,妙蕊恹恹的下台了。

 念竹美滋滋的爬到买下他的客人身边,跟着恩客和他的侍仆一起上了楼。这场落幕,姚双凤转头看向同桌邻座的夏景,只一眼就让她风中凌乱。因为十一正从夏景侧边的桌布下爬出来。

 面纱不在脸上,着嘴的舌头还没收回。撞见了尴尬的一幕,姚双凤急撇头反向后看,却见瓜子堆得跟小山一样的客人身旁,侍仆也不见了,但是他前方的桌布下,明显有一个股形状和出两只鞋底!

 敢情这桌布这么长,就是为了让侍仆做这种事情的吗?的吗?的吗?似乎看哪都不对,她低下头,又撞上初四的目光,那小眼神就像在说:主人、主人,你要吗?我也会的!我也能做得很好的!

 我想服侍主人…姚双凤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看着单纯的初四也能意成这样,她还没从凌乱中回复,夏景又起帽帷,跟姚双凤说:“这里的规矩比较特别,一场只卖出一个伎子。

 即使你喜欢的是另一个也不成,只有出价最高的,才能买得一时愉。”似乎刚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只是喝茶嗑瓜子一般自然。***这场看罢,夏景想起了姚双凤第一次来花街,便又对着她咬耳朵:“要不要让侍仆赶紧处理一下?”姚双凤瞳孔地震:“处…处理?”夏景:“别装啦!

 那俩伎子婀娜多姿,难道你不吗?若水了。让侍仆下去处理妥贴,以免等会儿起身,透外袍可就不好看了。”姚双凤无言,她还没搞清楚状况。

 而且顺着夏景的话,她也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有分泌很多爱出来,要让初四检查一下?但这边这么多人,算是公开场合吧?虽然有桌巾遮掩。

 但其他人就不知道底下在做什么吗?还有刚刚那个瓜子皮堆得很高的客人,看那手应该是男人的吧?夏景也说花街大部分是靠男客消费支撑的,如果那是男人、不像女人会分泌爱,那不就是在口…?

 她越想越凌乱,夏景却把她的沉默作不同解读:“不是吧姚妹!看你是个识字的,难道家中没有桌下奴?”

 “桌下奴?”姚双凤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景姐,不好意思,我之前伤过脑子,有些事情记不清了。”夏景有点意外的表情:“这…桌下奴就是女儿来初后,家里给安排读书时在桌子底下伺候的奴仆。”

 姚双凤仍是不解:“桌子底下要伺候什么?”夏景皱了皱眉:“据说…一开始只是在冬日时,检查桌下炭盆的奴仆,还可以在久坐时捏捏脚什么的。

 后来不知道是奴仆为了上位勾引女人、或是家主为了锻链女儿不被男子勾引,所以就让奴仆在桌子底下口舌侍奉的同时让女儿读书,藉此习惯男子的讨好,不至于在卧榻之间随意被勾走了心、被吹耳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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