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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明淡扑过来
 明淡的房门也总是不锁,方便他能及时进来。这之前这样的安排是为了兄长能随时关心,那天之后就变了味。陈淙月从那天开始,总能听见她靠墙自的声音,听见她仰着头息的声音,听见她低低叫他名字…听见她喊:“哥哥。”

 在她高的时刻,带着拉长的尾音,而第二天,她若无其事地走出房门,仰着脸,带着笑,看着他,用同样的语调喊:“哥哥…”

 陈淙月也开始在他房间里捡到开封或未开封的避孕套,在头、枕下、衣柜深处…他没有过恋爱经历,这样的东西更是从没碰过,只有可能是明淡留下的,而他的房间里也弥漫着明淡的气息。

 她爱用带玫瑰气息的香水,常用的牌子留香总长,于是就这么停留在他房间的每个角落,昼夜不停地绕着他,然而等他敲响房门去询问的时候,她依旧仰起一张天真纯净的脸:“哥哥?”

 明淡的心事重重在挑破这一切后烟消云散,开始肆无忌惮,陈淙月变成了那个不知所措、心事怀的人,直到那天,他在家里枯坐到凌晨两点,才等来喝得酩酊大醉、被一个男生搀扶着回来的明淡。

 她喝得眼红红的,整个人都靠在那男生怀里,抬头看他的时候一直在笑:“哥哥…”陈淙月面不改地把她搀过来,有条不紊跟那个男生道谢,又要阿姨去为她准备醒酒汤。

 明淡靠在他肩膀上,手却抓着那个男生不松开:“不要,我不要他走,我要他留下来…”她轻轻地笑,温热的气息全洒在陈淙月颈间。

 她微微仰头,贴着他耳朵,声音轻细:“哥哥不要我,那我找个新的男朋友来,看看地久天长,能不能喜欢上别人,忘掉哥哥,好不好?”

 “我会让他戴套的,放心吧,哥哥…”陈淙月脸色不变,手猛地握紧她手腕,他抬头看一眼还在踌躇不知所措的男生,抬手分开明淡紧握着他的手指:“实在抱歉,她喝醉了。

 请你多包涵…这边不太好打车,我请司机送你回去。”他把妹妹按在怀抱里,送走那人,然后弯抱起明淡,走向她久不上锁的房间,那个一直在等他推门进去的房间。

 陈淙月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是父母的骄傲,他温和、懂事、有规划,父母去世时他大学毕业才一年,堪堪不到二十三,就能肩起公司的担子。

 在家里其他长辈的教导下开始一边读大学一边处理事务,他沿着他人生该有的轨迹走得有条不紊,从来不需要任何人多心,而就在这一天,他的人生开始轨。***

 陈淙月合上门,把明淡放上。“好好休息,不要胡闹。”他低低讲,伸手按住她胡乱摸索的手臂,难得连名带姓叫她:“明淡。”明淡眯着眼,笑:“哥哥…”她曾在这房间里无数次叫他“哥哥”彼时他们有一墙之隔。

 她的小玩具卡在两腿间,而她仰头靠着墙壁,软着声调地喊着他名字,此刻,她故意学着那声调,一遍遍喊他,手指摩挲着他手腕,眼弯弯:“哥哥猜我们今天喝到那么晚,都一起胡闹了些什么呀?”幻想在陈淙月的人生里是缺席的一章。

 他在青年人最容易悸动的时候被严加管教,又在最可能与人恋爱的时候失去父母,于是他的感情生活空空,与相关的内容只涉及生理课上一板一眼的器官横剖面,他没想过他未来会和什么样的人恋爱、结婚,也没想过。

 他的幻想对象会是他妹妹…她引导着他,语调低低:“今天我们是和校篮球队里的男生们一起出去的,哥哥猜我和他们做过了吗?”他们。陈淙月深一口气,听她大放厥词:“明淡!”

 “哥哥猜,他们有没有摸着我的,掰开我的腿,把他们的进来?”陈淙月抱她进来的时候,屋里只开了氛围灯,她一双眼睛在灯光里映得亮晶晶,腿扭着,把裙子顶开,腿心张得很大,若隐若现,她悄声笑:“然后进里面来,把这里面喂。”

 青春期的男生总爱讲下不堪的脏话,陈淙月也待过校篮球队,知道一些虫上脑又精力过剩的人在候场时会有多龌龊的讨论,他在从前听到那些时总会皱眉躲开。

 此刻却躲不开,被迫要在这里听他从前以为乖巧懂事爱害羞的妹妹放肆讲谈。

 “明淡,你!”“怎么,哥哥以为我不敢吗?那哥哥敢不敢检查一下?”她肆无忌惮地笑着,甚至牵着他手,带向两腿间。这不可以,不应该,他们是兄妹,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她只是年纪小不懂事,因为骤然失去父母才错误地把感情寄托在他身上,他应该阻止她、开导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妹妹牵着手,把手指在她里,检查有没有男人留下的痕迹。

 明淡没,只是扯开到一边,他的手指被牵引着伸进里,那里面温热、润、干净,没有别人的痕迹,没有属于别的男人的腌臜的东西,只有他疼爱的小妹身体里淌出的水,和层迭包裹住他手指、收缩翕张着吻他指节的。明淡得逞地笑。

 她仰着头,努力贴近他,腿并紧了。把他的手指含在里,拢在裙下:“我才没有做那样的事情啦,逗哥哥玩的啦。”她里的因为她身子上抬而收缩,夹着他手指,着他指节,带来极大的刺

 而更大的刺在于明淡笑眯眯凑来的脸,她轻轻讲:“可是哥哥,总有一天,这里面会被别人进来,东西。”

 陈淙月的忍耐到达极限,他再听不下去一个字,要把手指出来,要离开这个拉着严严实实窗帘、透不进光的房间。沾着水的指节慢慢往外退,不晓得蹭到哪里。

 她呻一声,很媚地息,她笑眯眯的:“总有一天,我也会在别人身下这样叫的,哥哥…”她盯着陈淙月,讲得愈发嚣张肆意:“我说不定还会给那个人,会怀上他的孩子,会大着肚子…”

 陈淙月忍无可忍,还停在她里的手指猛地下去,她的也随着沉下去,脖颈后仰,人着:“怎么啦,哥哥?”脸无辜。

 ***陈淙月活过二十五年,第一次窥探到的女人的身体是他妹妹的,他的头垂在她两腿间,她的蒂,吻她的,舌头伸进去那里面的,牙齿抵磨着她柔软的腿

 在她抑制不住要叫出声的时候,抬手,住她,他没有经验,没有章法,只是反复地、咬、含,一遍遍。明淡很快泪眼汪汪出来,把兄长的额发都溅,顺着鼻梁,一路淌下来,到他上,他去,手撑在她两边。

 “然后呢,还要怎么做?你不是很会讲,很会说,很有经验的样子吗?明淡,你还想你哥哥怎么做?”

 她掉落在全家各处的安全套在这时候发挥作用,包装袋被撕开,明淡此刻的酒半醒,握着那东西,看着兄长与动作片里男主尺寸迥异的器发愣。

 而陈淙月轻笑一声,直起上半身,要离开,要找回他兄长的做派:“斐斐,做事情前要想好后果,今夜后,就当什么也没发生…”然而下一刻,明淡扑过来,一只手胡乱握住他器,另一只手勾住他脖子,凑过来,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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