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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嘴滣比干
 她需要一些时间和空间来回复精力。假期中接到工作电话,说明事态紧急或者事态重要,或者两者皆有,陆淮很能理解这一点,电话那头的同事同她没过多寒暄,大刀阔斧地敲定完陆淮这个月的忙碌行程和工作事项。

 果断告别挂断一气呵成,两人尽可能效率极高地确认了种种事项,但手机屏幕上还是显示通话已四十七分钟。陆淮叹了一口气,试图驱散身体里的闷气,发烫的手机让她想起今天早上抚摸许临蕴额头的温度。

 然后是他没什么表情而显得更为血不足的脸,她把头埋在自己的身体里,蜷缩着,说“请进”时听到自己闷闷的声音。

 工作的确过多地占据了他们的时间和身体,纯粹属于自己的部分太少,自我的部分得不到足而变得愈发膨,渐渐对他们自己造成反噬。脚步声停在沙发前,是许临蕴走到她面前。

 许临蕴俯身一手搂住陆淮的背,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膝弯,把她抱起放在自己怀里,重新坐回沙发里,和昨天在电脑椅里是一样的姿势。

 陆淮顺势两手抱着他的脖子,手心下他的皮肤仍然微微发烫:“我收假第二天就要走,10点的飞机。第二天有一个交流活动,但接下来的工作行程太,来不及折返,我可能十二…十四天不会在家…”许临蕴说知道了。

 轻轻她的背安慰着,他们很少当面和对方聊这种话题,以往陆淮总是通过短信告诉他工作安排,而两人只知道对方什么时候能在家,他们再决定共同在家的哪些时间段可以用来互相陪伴。假期不长,忙碌和分别才是他们生活的主旋律。

 许临蕴抱着陆淮站起来,回到卧室。许临蕴坐在上,陆淮依然坐在他怀里。右手托住陆淮的下巴,轻轻碰了碰她的侧脸,许临蕴的声音低低在她耳边:“你今天需要我吗?”陆淮没有回应,他在生病。

 “不需要?”捏住她下巴的手指松开,又去捏她的右耳垂:“可是我想你陪我。”陆淮受不了他撒娇,心中略有松动。许临蕴在她脖子间亲吻混着轻咬,又加大筹码,答应陆淮今天只做一次。

 陆淮权衡了一下利弊,抬起左手去握他的手腕,那只手比平时更温暖,她将它挪到自己边,亲了亲许临蕴干燥的手心。“我怕你又着凉。”她叮嘱道“你不要衣服。”***许临蕴真的没有衣服,好整以暇地倚在头。

 陆淮也没有上衣,只把下,分开双腿跪在他的间,两只手将他的上衣往上推开一些,腹部位。陆淮直接坐下,腿心在他的烫而紧实的小腹上。

 前戏总不好麻烦病号来做,她前后缓缓动着,在他的腹上研磨,腿间的瓣细细亲吻身下他的每一寸皮肤,慢慢溢出透明黏腻的口水。许临蕴把自己的子往下拉了一些,出分明的人鱼线,让陆淮有更多前后空间可以动。

 陆淮就这样又磨又蹭,直到许临蕴的皮肤上被涂一片薄薄的清亮水泽,而她身体里的空虚向她索要更多。陆淮向后伸进子,找到那烫且硬的器,把它从子里释放出来,了一会儿,再戴上安全套,然后向后微微抬起自己的,腿间轻轻蹭着顶端。

 她知道自己已经足够润,前后摆的同时,故意扭打着圈坐下,将他全部进,想要尽快结束这场对病人的引

 许临蕴看着自己一点点被掉,最终隐没在她腿间的一片温暖的红中,里面又窄又紧,四面八方柔软的用力收紧,紧得似乎想把他挤出去,却又不舍地着他。

 陆淮一边,一边感觉到自己的脊背一节一节舒展开,仰起头了一口,虽然是自己掌握节奏,但她还是不太适应一开始就接纳这样过大的尺寸,只小小地动着。

 她一低头就看到窄小的隙被撑开,翻红的拉扯得极薄,挤在他部正润地动。再往前看是他赤腹,上面凉凉地蒙着一片体,陆淮怕他着凉,两手去擦刚才留下的水渍,重新拉下他的上衣遮住漂亮的腹肌。这边衣服刚被拉下,那边许临蕴就拾起她的衣摆,一层一层往上卷,提起来放到她边。

 他想她陪,陆淮就张嘴咬住那团衣服,出自己的,白而细腻的皮肤上还有很多前两天留下的掐咬痕迹,证明他们这两天确实在一个空间里。

 许临蕴两只手去捏陆淮的手腕,带着她握住自己的,而他的手往下滑,握住陆淮细窄的,虽然在病中惹她担心不好。

 但许临蕴不想那么快,做得格外慢,浅浅地顶,慢慢地撞。愉悦像海岸线边的水,在平静的天色里温柔拍打着海岸,在她透明的身体里一层一层变高,马上就要攀上天灵盖里的某神经,然而许临蕴突然停下动作,两手制住她的不让她动。

 陆淮觉得煎熬,只能在极小的空间里磨着,缓解身体里的。两只手难耐地着自己,指节因用力而凸起,两只尖正如小小蓓蕾般,绽放在手指和手指的空隙间。

 许临蕴一边欣赏她的身体,一边感觉自己身下的器被她磨得微微抖,更多体浇在顶端,他把那个被陆淮咬得不像样的衣团拿出来,它重新下落展开,盖住她的手和,碰到她小腹凉且

 陆淮松开自己,抬手把衣服的扣子从上往下解开,许临蕴同时帮她解开底下的扣子,再扯掉衣服扔在一旁。

 许临蕴就着合的状态把她往怀里带,两人贴得更近。陆淮用她的额头碰他的额头,感到许临蕴的体温没有再度升高。身体里面又又麻,陆淮的睫和声音俱是在抖:“你还没好吗…”

 她弓着背,身体里说不上来的难受,吐息离他很近。“唔…今天只能做一次。”许临蕴回答,吐息同样离她很近。

 他一生病耐就格外好,只轻轻蹭她的鼻尖,身下时不时浅浅戳刺。陆淮实在难受得厉害,一边趴在他耳边亲咬,双手从他衣服下摆伸进去,摸他两侧间微烫的皮肤。隔着一层衣服,陆淮的两团紧紧贴着许临蕴,他于是手上卸了点力。

 看着陆淮柔软的像温柔的波一样起伏上下,底下沾水泽的器时不时隐没在她的腿间,如此来回数次,每次她都差一点,但就是被许临蕴勾住不让她到。

 她躲着许临蕴的力气,使劲上下动着,好不容易到了两次,陆淮眼泪已经淌了脸,双手无力地落下,只有身下一直在软软地咬着,她又担心再这么玩下去。

 许临蕴再着凉,攒出张口的力气:“算我、我欠你的,等你病好了…”许临蕴终于搂过她,两人上下调转位置,将陆淮两只腿牢牢抬高架在自己肩膀,身下狠狠顶,每一下都撞在最深处。这个姿势陆淮腿都软了。身下又麻又,水泽飞溅,两人很快就一起到了。

 许临蕴将她力的腿放下,抱住身下赤的人,抚摸着她的背帮忙顺气。陆淮吻得很凶,她的嘴比他的干,对于身下这位信守承诺的乖病人,她的吻里半是赞许半是提醒,本来陆淮今天一副心思都在病号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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