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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没有别可能
 需要易冉菲充当烟幕弹,当目击证人作用,而后的计划,她没告诉易冉菲,她防着易冉菲,就像沉景齐告诉她说:“易冉菲重利不讲情面,你和她交往,自己注意点。”

 方滢可从中听出他对易冉菲的忌惮。似乎是怕易冉菲从她口里,套出不利于他的消息,让易冉菲与别人联手拉下他,就像当初,易冉菲与沉景齐联手拉下沉意伟,现在又一起坑了他弟弟沉复然。

 因为利益而联手的关系,也容易因为利益而崩溃。***方滢在这方面很听沉景齐的话,他让她防着易冉菲,她就防着。

 其实她不晓得,沉景齐说这番话,不是防着易冉菲,是在防着她。易冉菲看出她对后续计划的绝口不提,也没再多问,而是转移话题,问她怎么受孕的。沉景齐对这事很谨慎,宁可提早拔出来。

 让易冉菲,也绝对不给她体内受孕的风险,而且她含后,他还要强吻她,确认她把咽了。才会离开她口腔,非常警惕。搞得像她很想要他的孩子似的。狗

 所有父不祥的孩子都是倒霉蛋,她和她大哥就是,她才不愿意自己生的孩子也是。方滢可支支吾吾,好一会才道:“我偷换他戴过的套子,放进专门的急冷容器。”

 易冉菲怔了下,因为沉景齐干她从不戴套,都是无套入,她不清楚他在外是怎么处理用过的套子。依对方的谨慎程度,不可能会有漏网之鱼。

 “他用过的套子,会用纸巾包起,放在柜子上,下后拿到马桶里冲走。我趁他不注意拿了假的调包。”

 方滢可是自己想要孩子,还是被强势的大嫂她要一个孩子,这无从得知,不过易冉菲觉得,依方滢可自个的想法,是想不出这些手段,也拿不出急冷容器这专业物品。

 幕后主使,应该是她刚入门的大嫂。沉景齐如果知道这事,是不会容忍算计他的人,他看着宽和好脾气,一副随和大方的模样。

 那是在没人触犯他底线的时候,他明摆不让情人怀孕,坏了他与张家的联姻协议,可方滢可非要偷套孕子,这已经算是触犯大忌了。

 这事如果曝光,被张于欣这个铲子狂魔得知,顶多是孩子不保。可方滢可和她家人,没一个能逃得掉沉景齐的清算。依她的观察,沉景齐对她纵容无底线,可对其他女人,包含方滢可,可没这么温和大方。

 易冉菲知道这事的风险,却没有劝方滢可放弃这大胆的计划,她不在乎这事,是因为她得到沉景齐公司的股份,以后躺平靠公司产出收益,就能富裕过活。可方滢可不同,沉景齐把她金屋藏娇,似乎就真的只给她一套公寓和生活费,甚至公寓是登记谁的名字,都不好说。

 如果沉景齐不要方滢可,她就真的一无所有了,她与她家人才会有孤注一掷的举动。巨大的利益就在眼前,谁会因为一顿劝导,而停止贪婪的脚步呢?

 毕竟只是塑料闺密关系,哪比得过家人的真情实意?反正她只是顺带捎方滢可一程,女保镖有了。

 还是她帮方滢可争取来的,事后就算真的发生什么事,也与她无关沉景齐在和男人喝酒聊天时,助理快步走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他笑了笑,面不改

 “知道了,一会我再打给她。”那男人给他倒酒,一脸关切地问道:“没事吧?”他敬男人一杯。

 “没事,你妹妹安全得很。”这男人就是易冉菲的大哥。在沉景齐口中,已经坐船逃离避风头的易决安,但实际上他没离开,依然在市里。沉景齐是在骗她。

 ***他当时就在观察她的神态,试探她有没有私下与易决安联络。她脸上藏不住事,至少在他面前藏不住。试出的结果,她的确没和易决安联络,轻易受他哄骗,以为她大哥因为周佑季的事件躲避风头去了。易决安爽快干完一杯酒。

 “把她交给你,我放心!”他对男人的话,皮笑不笑,问他:“五年前,你也是这样对沉意伟说的吧?会不会几年后,你也对另一个男人说同样的话?”易决安脸色一顿,立即憨厚一笑。

 “我不这样说,怕你不好好待她。”他不提前任,也不讲后任,就在那装傻充愣。“你找个孩子跟踪她做什么?”他说的是在小区逮到尾随她的孩子。

 这孩子被逮住之后,特别识相,问什么就说什么,他怕挨打。这孩子是替两兄妹传话的,只是易冉菲和她大哥赌气,不搭理来传话的孩子,才会被监控人员发现异常。这孩子也憨,易冉菲不理他。

 他就默默跟在她后头,一声不吭,直到送她上车离开。沉景齐问这孩子,易决安让他传什么话。对方吭吭哧哧道:“老大问她要不要回老家,她好生气,骂说妈都没了。哪来的家,然后就把我赶走了。”

 沉景齐笑了。易冉菲真是个可爱的憨憨,没有听出她大哥的意思,还真以为问她回不回老家。

 她老家都被这群孩子给霍霍没了,当然不可能让她回去。“她跟我闹脾气,不肯见我。我这不是…想找办法堵她,让她听我说话吗?”易决安憨厚地笑道。

 “怎么闹起脾气了?”沉景齐态度看似朗随和,问道:“你想让她做什么跟我说就行了。我们合作几年了。有什么话不能说?”

 这话说的,好像人家哥哥不能私下见妹妹,非要透过他才行。结了婚的妹婿,都不至于像他一样不讲道理,更何况他们没结婚。

 只是包养关系,咋像他把易冉菲买断,不让亲属上门见面了?易决安清楚沉景齐的真实情,心里有点嘀咕,但是势比人强,他只能低头。

 “是老家通知给我们母亲移坟的事。老家那让我们回去帮忙出钱,她不回,记恨老家人把我们赶出去,说自己是孤儿,无父无母,不认老家亲人。我的想法不同,是落叶总要归,认不认是一回事,以后埋骨地总要有着落啊!”易决安看着憨厚,思想也古板,像是愚孝的蠢货,但他不蠢,能混到黑市大佬的位置,纵然有沉景齐的鼎力扶持,可烂泥扶不上墙。

 既然上墙了,就不会是烂泥,他只是看着憨,实际上精明果断。像这次他极力怂恿易冉菲回老家,真的是为了迁坟的事吗?“她埋骨,怎么会是埋在你老家?”沉景齐纳闷道。易决安蒙了。这话说的,她不埋老家,难不成弃尸荒野吗?

 “要不然要埋哪?”“当然是埋在沉家。她前后服侍过两任沉家人,四舍五入,也该有沉家媳妇的名头,凭什么埋在别人家?”他这话说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易决安以为他在说笑,沉景齐这人,说话总是半真半假,怪幽默的,让人要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真tm的烦人。

 结果瞅见对方盯着自己的目光,冷冽凌人、狠戾鸷,仿佛看的不是大舅哥,是一块牌位。易决安瞬间明白了。沉景齐没说笑,他是真这么想的,他在告诉自己,易冉菲生是沉家人,死是沉家鬼,没有别的可能,她永远不能离开沉家,她只能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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