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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只现给看
 此刻腹部让他得发热、隐痛渐退,觉得裴闵贴心黏人得可爱。裴芙转了一下身子、面对着他,脸埋进他蹭。

 鼻尖捕捉到裴闵身上复合的气味,没有运动后的汗味,大概在外面洗过了。陌生沐浴的馨香、止汗、一点未散的男士香水尾调。七八糟的气味杂糅成他的体香,她忍不住深深了几口。

 “痛不痛?”裴闵她脑袋,语气里有一点紧张。“还好。没什么事。”裴芙黏着他:“你回来了我就好了。”她屋里的窗帘是拉开的,外头太阳好得不得了。斜斜地照进来。

 裴芙一年里最喜欢的就是末夏初这段时候,不太热,也不冷。阳光明,惠风和畅,入眼是发的生机,不至于由夏入秋时的失落。阳光照到尾一角,正落在一小片雪白的脚背上。

 她闲来无事,给脚趾也涂上指甲油,如今脚趾紧并如五颗粉玉珠,往上攀过男人肌紧绷的小腿。裴闵半侧着身子撑在她身上,裴芙想从上爬起来,推他也推不动,他成心的。

 “你干脆着我做俯卧撑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几个。”“一个也做不了。”裴闵闹着玩,唬她,假装真要一整个下来,距离猛地迫降二十厘米。这就是即将接吻的距离,他用手掌把两个人的嘴隔开,贴着手背说:“你看,到这么近的时候我就上不去了。”

 “为…为什么?”“我就想亲你了。”他眼睛亮晶晶的,笑着说“这么近!”裴芙眨眼,嘴贴着他的掌心啄了一下。“这么喜欢接吻?”她。她嘴容易干,和裴闵厮混起来又不记得睡前涂膏。

 “喜欢啊…亲你可好玩了。”裴闵拿脸蹭她“你不喜欢?”“喜欢,但是你得让开了。我去洗个脸涂个膏,我嘴好干。”裴芙把裴闵推开,下去翻收纳包。刚刚舌尖到一点点血的腥甜味,有点忍不了刺痛了,她化妆品和护肤品都买得简,只有膏购置得格外多。

 管状的、罐装的、啫喱的、轻薄的、厚重的…买了好多种,根据心情和状态选用,她拿了个菠萝味的涂了。是和珍宝珠的联名,闻起来是糖的香气。裴闵就趴在上胳膊撑着脸看她,孩子气十足地把嘴巴微微撅起来:“给我也涂点呗。”

 “你要哪个?”裴芙把那个小包递给他让他自己选,裴闵捡了刚刚她用的那个菠萝味的抹上,说这个好香。

 “给你了。你拿着用吧。”芙老板大气地挥挥手:“你自己那个不是用完了吗,你又不买。还有擦脸的香香你也拿去用吧,都是我之前买东西送的小样。”

 “你用正装我用小样啊!”裴闵哼一声“分我有得用就不错了是吧。”“男的不要太爱漂亮了。”裴芙弯下来拍拍他的脸:“爸爸你快去做饭吧。”裴闵哼哼唧唧。

 心想是不是热恋期已经过去…他们关系特殊,又不能总是出门约会,怕是宅在家里黏得腻了,在家里能干什么?吃了睡睡了吃,饭…他心里颇有些幽怨情绪,一赌气索趴在上不愿起了。

 “点外卖吧。”他把手机甩给裴芙,她解了锁打开软件点餐:“盖码饭行吗?”“随便你。”裴芙又在糖水铺里点了个炖花胶,点完以后想起来可以趁机看一眼裴闵平时都点了些什么来吃,她扫两下订单页面,好吧…果然是健身餐居多…偶尔吃粥和饺子。

 裴芙捏着他手机开始查岗,翻他的朋友圈,他朋友圈都是些生意上的人,看来看去没什么意思。裴闵在旁边,也无所谓她随便看自己的手机,但还是忍不住问“查出什么名堂来了没有?”

 裴闵今天专门穿一套羽球服,裴芙在学校里也打过几回,不过她水平一般,和社团的同学打就不太够看了。

 她想起来见过几个打羽球的男同学,穿差不多的衣服,是很显瘦、很清的。有个皮肤白的男同学穿了只到大腿中的短,她眼睛被晃了一下,还多看了两眼。

 但裴闵穿又不太一样,他侧卧的时候肌被挤得鼓鼓的,短下两条腿也不是纤细的少年样子,而是精心锻炼过、塑造成的漂亮肌线条。

 裴芙坐在他边上,手忍不住放上去了两把他的。“谁知道?”她的指尖蹭他前的微凸,轻轻揪了一番。

 看他的身体因为自己的爱抚变得感也很有意思。裴芙满意地摸他绷紧的腹,手指过微凸的青筋,把短袖下摆一点点卷上去。裴闵就躺在那里任由她上下其手,她的耳朵充血发烫,一对耳朵通红了。

 热度才会一点点攀升,染上眼尾和面颊,他却一点也不反抗,因为拿不准这位生理期的宝贝想玩到什么程度,只能对她的扰大开绿灯,徒留脚趾紧紧蜷着踢着单,显示出一点挣扎,他几乎要恨起这具感重的身体,裴芙给一点甜头就能勾起食髓知味的本能。

 他试图以长舒一口气来缓和自己过于烈的心跳,问她:“你早上搞完,现在还要…?”“看你漂亮,就想摸一下。”裴芙装出氓做派:“你怎么就硬了?”

 裴闵被她摸,眼睛里还残存着一层薄薄水光,此刻略带震惊地看着她,出一丝良家男被调戏的无辜无助。

 “你都这样…我…”他咬牙:“我总还没有痿吧!”他下身已经让她起来了。还想和她要点甜头,结果门铃响了。外卖送到了。裴芙把他扔下去开门,裴闵瘫在上自暴自弃,手伸进里把那东西捉进掌中抚动几下,有些渐入佳境的时候,裴芙咬着勺子靠在卧室门边,朝他抬了抬下巴:“继续。”光天化朗朗干坤。

 裴闵瞧她丝毫没有要过来的意思,看来打定主意要隔岸观火了,他觉得有点小小屈辱,更多的是被她冷落的委屈,他把往下拉,让器暴出来。

 指尖在马眼一刮,蹭一点自己的水,抹在系带上,一只手轻轻环住头抚摸,他算是发现她的恶趣味,除了让自己给她做狗,还爱看他自。自不比两个人做

 他一个人深陷海沉沦,她还在岸边旁观,清清楚楚地凝视他,这样的落差带来巨大感,难以克服却逐渐转化为另一种刺

 他作一场情表演,只现给她看,他把被她卷上来的衣物下摆咬进间,手指上软鼓的前,双指如夹烟一般轻轻钳制住余肿未消的头,他口还有些没褪去的暗吻痕,是她留的。裴闵止不住回想两个人昨夜那场愉悦情事。

 那茎上的瓣像是要融化了。每一寸软烫的脂柔滑都在吻他怒的青筋,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捧着、架到自己上,而裴芙无师自通遵依本能地,用肿的蒂磨他的下腹,他的皮肤纹理肌沟壑,全成了花妖抚慰止的解药。

 白腻筑脂的软被男人的髋部击打出千层发的的爱巢,沟棱青筋划过层层迭迭媚软鳞,出得只余一朵菇头卡在眼里,再沉狠狠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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